首頁 > 狂索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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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正當兩人玩得起勁時,一名高壯的保鏢走了進來。

  「小姐,少爺找你,請回。」保鏢必恭必敬的說著。

  女孩只好不情願的離開泳池。「明天見。」她頑皮的朝任羽韻揮揮手,隨著找她的保鏢離去。

  啊,忘了問她叫什麼名字……算了,反正大家都住在東堂裡,一定會再見面的,一思及此,任羽韻又潛入沁涼的水中。

  * * *

  「馥揚。」全身濕透的女孩一看見魅影就撲了上去。

  魅影冷峻的俊美臉上頓時浮上笑意,不理會女孩的濕衣服會沾濕他的衣服,一把將女孩抱個滿懷。

  「我好想你喔!你這半年有沒有想我?」女孩笑意濃厚的吻上他溢滿笑容的雙頰。

  「有,想死你了。」只有對她,他才會顯現這般柔情。

  「真的?」為了他的誠實,她又賞了他臉頰一記響吻。

  「岱岱,怎麼一回來就跑去玩得一身濕,趕快去洗個澡免得著涼。」他寵溺的拍拍她粉嫩的臉說道。

  「是。」馥岱岱趕緊衝去浴室。

  而在窗外目睹一切的任羽韻,任著酸意自喉間湧至鼻頭,她覺得自己的心有種被撕碎的痛楚。

  沒想到會這麼快見面,而且是在這種場合下,那個女孩就是……岱岱。

  原來……她就是岱岱?那個魅影放在心頭、唯一在乎的女人,就是剛剛陪她一起戲水的女孩……

  轉身的魅影,溫柔的黑眸正好對上窗外任羽韻傷心欲絕的淚眸。

  隨即,柔情黑眸轉為含冰的無情雙眸。

  她瞧見他眼中的柔情,只對那個扎麻花辮的女孩;也瞧見他眸中的速變,變得冰冷無情,卻是對她。

  任羽韻踏進屋內,紅通的雙眼佈滿傷心。

  「她……就是岱岱?」剛剛在游泳池和她玩水的女孩,就是魅影每日朝思暮想的女人?她是那麼的讓人喜歡,讓自己絲毫無法恨她。

  魅影看也不看她,便冷漠的轉身走上樓。

  任羽韻看著那桀驁不馴的冷漠背影,第一次……她知道原來魅影笑起來是這麼的迷人,像個溫柔的情人。

  * * *

  魅影拿出一套乾淨的休閒服,放置在床頭。

  一會兒,馥岱岱走出浴室,一身淡淡薰衣草香。

  「馥揚,我剛剛在游泳池遇見任羽韻。」說起她,馥岱岱的心情仍是很亢奮。

  「是嗎?」馥影平穩的語氣中聽不出有任何訝異。若告訴她任羽韻就住在這幢屋子、她的隔壁,她大概會高興得昏倒。

  「這次去英國及德國遊學,還順利吧?」魅影臉上爬滿淡淡笑容,故意岔開話題。

  單純天真的馥岱岱高興地點點頭,完全被魅影的話成功的轉移注意力。

  「英國和德國的學校真讓人印象深刻,他們的教學方法也不一樣……」

  馥岱岱很喜歡到各國遊學,她認為國內的教育制度讓學生們很難學到東西。

  所以她以全台灣第一高分的優異成績,選擇進冥獄界為黑道中人所設立的「陽光學園」大學部就學,而未進入台灣第一學府就讀。因為每個國家都有「陽光學園」的姐妹校,半年前她便向校方申請以交換學生的方式去各國遊學。

  這一夜,馥岱岱將她這半年在英國、德國遊學期間所遇見的人事物,以及初到當地所鬧的笑話、趣事全都—一告訴她想念了半年的馥揚。

  魅影爽朗的笑聲不斷地從馥岱岱房間傳出,而隔壁的任羽韻卻是在這種椎心刺痛之下輾轉難眠至天亮。

  * * *

  「馥揚,吃蛋糕。」馥岱岱細心的切了一塊巧克力蛋糕給甫自練靶場歸來的魅影。

  邪月也跟在魅影身後進屋。

  「邪月,你的。」她將切好的蛋糕遞給邪月。

  「謝謝。」邪月笑容可掬的答道。

  「我去拿冰桔茶。」接著,馥岱岱起身移至廚房。

  邪月環顧四周後,優雅的吃下一口巧克力蛋糕。嗯……岱岱的手藝總教人忍不住想再來一塊。

  「你的影子呢?好些天沒見到她了哩!」那個超級黏人大王竟然自動消失好些天。

  「不知道。」魅影冷冷答道。

  「影子不見了,你還能這麼悠哉的過日子。」邪月充滿笑意的嘴角正上揚著。

  魅影冷淡的瞟他一眼,冰冷的眼神中透著「干我屁事」四個大字。他沒感情的心一直只為岱岱活著,若沒有岱岱,這個世界可能也沒有他這個人。

  自從岱岱回來的那一晚,他曾見到任羽韻外,之後她就再也沒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就好像泡沫一樣的消失了。

  在他的生命中,只有岱岱能牽動他的心,讓他哭、讓他笑,其它人的生死他向來不在乎,更何況是任羽韻這個處處破壞他生活的黏人魔。她能自動消失,他自然輕鬆不已。

  「好歹人家那麼喜歡你……」邪月隔咕著。

  「我的生活只容得下岱岱,她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這輩子魅影的心除了岱岱之外,大概也容不下別的女人存在。

  邪月知道魅影對岱岱的付出有多大,從岱岱還在襁褓中就被他一手帶到這麼大,岱岱的喜怒哀樂他都一起參與,他陪她一起成長,相對的她也融入他冷硬的生活裡。

  她對他的影響很大,也只有她才能讓一向待人冷漠的他展現少有的柔情面。套一句較簡單的形容詞——她就是他的命。

  「你不覺得岱岱和羽韻也很像。」邪月想起她們兩個共有的特點:一樣優雅迷人、一樣純真活潑、一樣的靈活大眼、一樣的愛笑……

  「別把岱岱跟她混為一談。」她比不上岱岱。

  「兩個同樣愛你的女人,為何不能並列?」邪月別有涵義的深深一笑。

  「別再提起她。」他不喜歡拿別的女人和岱岱相比。除了岱岱。其他女人都像當初棄他而去的女人一樣低賤無恥。

  「是,在你的心目中,岱岱是最重要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她的地位。」邪月又猛吃了一大口蛋糕,差點沒噎著。

  因為兩人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姣好的娉婷身形,那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動消失數天的任羽韻,一張原本紅潤的臉蛋此時正呈現蒼白又傷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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