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夠嗆夠辣了吧!融雪說男人最受不了性感嫵媚的女人。
這個女人每次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你逼我這樣做的!」他對她客氣很久了。
「小親親……」閉上眼,她期待他的愛降臨。
魅影粗魯的抓起半臥在床上的任羽韻,毫不留情的又將她丟出門外,並迅速將新裝的鎖鎖上。
「達令……快開門啊!」任羽韻在門外大呼小叫的,拍打著上了三道鎖的門。
魅影將門外傳來的聲音自動阻絕,一倒頭,他拉過被子就睡。
凌晨五點半。
魅影慵懶的轉身換了個睡姿,修長的腿卻踢到不明物體。
他半睜黑眸的看了床尾一眼。那個剛才被他丟出房門的掃把女人,正蜷縮成一團倚在他的腳邊睡……
「混蛋!」這女人怎麼進來的?他不客氣的朝她踢了一腳。
「甜心,早。」任羽韻露出甜甜一笑。
「你怎麼進來的?」奇怪。
「我叫了老半天,你都不肯開門,所以我只好從我房間爬窗戶進來啊!」幸好她練過各式體操,這小小的跳躍對她還構不成威脅。
「妖怪。」他輕啐。
「馥揚……達令……」任羽韻逮住機會,趁他不注意時圈住他結實的腰。
哇!這觸感真是好舒服。
魅影嫌惡的推開她,走下床。今天晚上他要飛到德國和幻影會合,他向來不喜歡在出任務前碰女人,這樣會帶來不幸。但,眼前這個惹他厭惡的女人即使不碰,也會招來惡運。
陰暗的天空,似乎也感受到這股不尋常的味道。
* * *
德國漢堡
位於漢堡境內偏僻臨海的小村莊裡,一個專門販賣槍枝的組織在此地設有一個地下製造槍枝工廠。負責這家工廠的人叫作史密斯,是德國黑色組織中令人頭痛的人物。
兩抹修長的黑色身影在工廠內來去自如的穿梭著。
「怎麼樣?」做完裝置小型炸彈的魅影問。
「好了。」另一個也同樣冷漠的英俊男人幻影答道。
「幻,撤。」魅影輕鬆的閃過紅外線設備的偵防系統。
「嗯。」
幻影——西堂殺手、四煞之二,是與魅影稱為「冥王雙剎」的超級殺手。
兩人輕鬆的閃過監視器及紅外線偵防系統。
突然,警鈴大響。
兩人望著牆面上的紅色門基區,顯示的地點是工廠的電腦主機室。
依他們矯健的身手是不可能觸動偵防系統的,更何況他們早已穿過主機室站在工廠製造槍枝室的門外。
難道另有其他人跟他們一樣潛入這個地下兵工廠?
就在兩人有共同的想法後,突然見一名女子快速穿過其餘的偵防系統朝他們奔來。一個躍身,女子輕鬆的落入幻影的懷中。
「你……」幻影吃驚的看著落入懷中的軟香嬌軀。
「快走,我的腳受傷了。」女子微蹩著柳眉吃力說道。而她受傷的右腳正不斷的冒出鮮血。
「在那裡——」工廠的守衛大呼著同伴,雜沓的腳步聲正往這邊過來。
一個上肩,幻影輕鬆將懷中女子打橫扛上肩頭,與魅影飛速離開工廠。
「別讓他們跑了。」另一頭也有人包圍過來。
「可惡——」魅影低咒,還有三十秒這裡就要爆炸。
「窗外!」幻影看向窗外波光鄰鄰的海水。
魅影連續射出四發子彈,將窗戶的四個角分別擊破。
一聲巨響劃遍寂靜的夜裡,魅影與幻影及那個不知名的女子在工廠爆炸的同時落入海裡。
* * *
英國倫敦
西堂裡,幻影看著空蕩無人的床。
「人呢?」魅影問道。
幻影無情的冷眸看著飄揚在風中的白色窗簾。「她不見了。」森冷的音調將他心中的訝異再次掩蓋住。
這女人不是普通人……她竟然能從戒備森嚴的西堂走出去。
魅影細長的東方黑眸也同樣為她的超凡身手而暗暗驚歎著。
第七章
「馥揚去出任務嗎?」馥岱岱擔憂的問著正趁著天氣晴朗在除草的任羽韻。
「嗯。」任羽韻看見岱岱一臉的擔心,隨口問道:「怎麼了?」她摘下帽子,
牽著馥岱岱走進屋內。
馥岱岱倒了一杯水給她。「以往他都會交代要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而且,
他絕不會挑我回國的時間去出任務,除非……」馥岱岱臉上的擔心更甚。
「除非什麼?」任羽韻被她話中的暗示給嚇得一顆心七上八下。
「除非是很棘手、很危險的任務。」
她記得她十五歲生日前夕,馥揚一聲不響的去出任務,結果負傷而回,足足
休養了二個月才下得了床。任羽韻失神的滑掉手中的玻璃杯,杯子在地上碎成片
片。
她的馥揚……不會不回來了吧!
怎麼頰上濕濕的?任羽韻伸手撫向自己的臉頰。
是……淚?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愛哭,是從愛上馥揚後嗎?
任羽韻發覺自已的雙肩因過度害怕而抖顫,淚也不停的滑落。
* *
任羽韻站在魅影的房間裡,看著半個月前她曾與他眠限的雙人床。
「馥揚……」她對著滿天星子呼喊著愛人的名字。
她每天都睡在魅影的房裡,希望醒來的第一眼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他。可是,
每一次醒來,她只看見空蕩的半邊床。
「馥揚……」她的心好痛……痛……
「嗯。」
魅影冷淡的回答聲突然竄進任羽韻的耳內。
這男人即使不在她身邊,卻還是能牽制住她的心,就連幻想中的應話也這麼
冷淡無情。
真糟啊……她竟開始有了幻聽,那大概過不久她就會有幻覺了。轉過身,她
無精打采的眸子對上一雙冷淡的深邃黑眸。
「馥揚?」幻覺果然出現了。
「嗯。」他冷冷的膘她一眼。
等等!真的是馥揚……
任羽韻高興地張大一張嘴,「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她趕緊衝到他
身旁環抱著他,感覺他的真實。
「走開。」他扳開她的手。
「真的是你!」她又重新貼上去。
「放開我,不准你再接近我。」他語帶威脅的說著。
「不放。」可惡的傢伙,我非懲罰你不可。接著,她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