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只大色狠,地球上的敗類,宇宙的公敵!
兩人相互一望。
「哇!」慘叫聲頓時響徹雲霄。
歐昊宇和雷斯奔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庫斯被蘇可昕和君施踩在腳下的糗樣。
茵雅看到雷斯,美目一亮,馬上黏了過去。雷斯側身閃過,正眼都沒看她一眼,惹得撲空的茵雅一陣嬌嗔。
「皇兄,救命呀。」庫斯看到雷斯馬上求救。
蘇可昕和君瓴冷哼一聲,抬腳放他一馬。
雷斯挑眉望著庫斯,「你做了什麼?」
他這個弟弟老自認為是天下無敵的風流男,這回不知又如何惹到她們。
庫斯委屈地看著他,「我哪有做什麼,只是向她們自我介紹。」
君瓴不屑地冷哼,「對,還加上肢體語言。」
肢體語言?!歐昊宇黑了臉。
「我……」庫斯看情況不對,暗暗吞了口口水,「我只是把手放在她們肩膀上。」
「對,然後還摸來摸去。」蘇可昕落井下石。
摸來摸去?!這回連雷斯的臉也黑了。
「沒……」庫斯連忙搖手,「我只是覺得她們皮膚很好,摸一下而已。」
摸一下又不會死,被他模是她們的榮幸耶。
雷斯冷聲道:「皮膚很好?」
他當然知道妞妞的皮膚很好,因為是他從她小時候就細心照顧的,不過,皮膚很好就可以亂摸嗎?
「對呀,皇兄,你去哪裡找來的女傭呀?看了賞心悅目,皮膚摸起來水水嫩嫩,就好家中國人說的膚如凝脂。」嘿嘿,他的中文造詣不錯吧。
只可惜沒人買他的帳。
君瓴皮笑肉不笑地說:「什麼?你說我們的皮膚像豬油呀?」
「還是凍結的豬油呢。」蘇可昕在旁幫腔。
「我……」庫斯真是欲哭無波。他今天招誰惹誰啦?
「道歉。」雷斯冷著臉命令。
「為什麼?」庫斯一張俊臉皺得像苦瓜。他為什麼要道歉呀?
「因為這兩位女土,一個是昊宇的老婆,而另一個則是你皇兄的老婆。」
他早知道雷斯和父王說過要娶老婆,只是沒想到是這兩個小姐之一。
庫斯頓時哀嗚不已。難道天要亡我!果然長得師是種錯誤,他為什麼要長得這麼帥呀?
他咽口口水,「皇兄,父王……交代,他說你可以娶妃子,但王妃一定要是貴族。茵雅是父王指定的王妃。」說完,頭垂得低低的。
他只是負責傳話的使者,別扁他。
「哼!不必了,誰是雷斯的老婆呀?」君瓴冷冷地說。人家「王妃」都找上門了,她算什麼?
君瓴瞪雷斯一眼,「大色狼!」隨即跑上樓。
蘇可昕也瞪雷斯一眼,「壞人。」然後拉著歐昊宇離開。
昊宇最好少和雷斯一起,免得被他帶壞。
雷斯沉思地望著樓梯,再轉頭時已沒有一絲怒意,笑望著庫斯。
「皇……皇兄,你別笑得這麼恐怖。」庫斯暗自叫糟。
雷斯平時不太生氣,但若真以為他沒脾氣好欺負,可會吃大虧。他真的生氣時,反而會笑得很溫和,其實心裡正在打算怎麼讓對方死得難看。
瞧雷斯現在瞳仁已轉成金色,表示他現在非常生氣。
嗚……他死定了。
* * * * * * *
接下來的日子,君瓴對雷斯始終避而不見。
而帶老婆來度蜜月的歐昊宇也很感委屈。
怎麼老是有閒雜人等來打擾他們呢?雖說這個閒雜人是他老婆的孤群狗……不,閨中密友,但這是他的蜜月耶。
睿智的歐昊宇決定自立救濟,包袱收一收,帶著愛妻另尋樂園度蜜月去了。
君瓴仍持續和雷斯冷戰。
小島明明就那麼一點大,也沒多少人,但她就是有辦法每天和雷斯玩躲貓貓。
今夜,君瓴躡手躡腳地走過雷斯的房門,迅速溜進自己的房間,快速鎖上。
「呼!安全抵達。」她背靠在門上,放鬆地呼出憋了半天的氣。
「晚安,玩了一天,累了吧?」雷斯優閒地坐在沙發上,挑起一眉看她被嚇得掉了原本拎著的鞋。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等我夜歸的未婚妻不行嗎?」他勾手示意她過來。「你玩了一天,過來吃些東西吧。」
哼!假慇勤。君瓴心中暗罵,仍走向他。
她走到他面前時,雷斯伸手一拉,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安置在腿上。
「你躲我躲得夠久,別鬧彆扭了。」
她忿忿不平地喝了一大口飲料,沒到警覺手上握的是她向來最無法招架的酒。
可惡!她才不要和他說話。
「茵雅是父王決定的,我並不知情,我已將她送回國,請父王另外賜婚。」
哼!他父親不會第二次賜婚給他嗎?
「只有你是我的王妃,別忘了你才有我的歐絲朵項鏈。」
項鏈又怎樣?她當時年紀小,不小心誤人歧途……
「嗯!甜甜的,真好喝。」她喃喃地說。
「什麼?」雷斯低頭欲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君瓴不高興地拉著他耳朵大叫:「臭男人,去死啦!」
哇!河東獅吼真嚇人,他的耳朵嗡嗡作響。
「你最討厭了,只會欺負人家!也不管人家到底在想什麼,只會霸道地決定一切。我最討厭你了……」她哽咽地紅著眼指控,小嘴則忙碌地啃咬他的手臂。
雷斯皺眉看著她異常艷紅的臉頰,她的情緒轉變得太快了。他的大手安撫地拍著她。
看到她手上搖晃的空杯,他才恍然大悟,她竟在不覺中空腹喝了近半瓶的酒。
「你最壞了,最壞了。」她掄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我討厭你,最討厭你了。」
「好,最討厭我。」他安撫地說。「討厭我什麼?」
君瓴吸吸鼻子,胡亂抹去臉頰上的淚水。「我討厭你,更討厭我自己。」她打了個酒嗝。「討厭我自己,討厭我為什麼那麼喜歡你。好討厭……」
「喜歡我不好嗎?」雷斯閒閒地和她對話。他解開她的髮辮,用手梳理她的長髮。
「不好!因為你不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
這句指控可嚴重了。雷斯眉頭微皺,「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