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哈曼!」注意到他舌尖的濡濕濕了她的衣,她的豐挺則頂出了濕透了的布料,她羞怯地幾乎要哭出來了。
「真美!」哈曼喘息著。
一種奇怪的溫熱自她的體內溢出,好奇怪的感覺呀!
「為什麼……」她迷茫地望著他。
「噓……只要感覺就行……」
迷情中他咬開她胸前的繫帶,一雙修長若小鹿的長腿亦牢牢夾住了他的腰。
彼此的喘息迴盪在陰暗的畫廊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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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梅卡莊園開舞會,凱琳總會很自豪地領著他們最重要的客人去參觀梅卡家的畫廊,向他們述說梅卡家那些驍勇祖先的故事。
這天也不例外。
於是,一大幫人就浩浩蕩蕩來到畫廊。
在一幅名叫「衝鋒者梅卡」的畫像前,多巴侯爵正舉起他細瘦的胳膊,打算用慷慨激昂的聲音,闡述這位在十字軍東征中得到英王陛下青睞的梅卡之豐功偉績。
凱琳則與一幫貴夫人站在一幅名叫「放蕩梅卡」的畫像前,津津樂道這個喜歡與同僚比較誰能上更多床的放浪者。
這時,最偏僻的凹室忽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多巴侯爵收回正揮舞得起勁的胳膊,難堪地瞪著她的妻子,凱琳則為自己精心的計劃被打亂而惱怒。
那間凹室裡陳列著梅卡家素以神秘與殘酷出名的祖先,本是他們這場參觀活動的最高潮。
在陰暗得近乎黑暗的燭光下,述說那些恐怖的故事,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氛,一向是貴族圈最愛的,可這次……
凱琳提起裙擺,快步走向凹室,決意讓那個膽敢壞她好事的傢伙從她的視線裡永遠地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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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奇怪的感覺起自身體深處,她情不自禁逸出了呻吟。
「不,哈曼……不可以……」
他以一連串的輕舔來回應她的聲音。她的四肢軟得像通心粉,只能靠著身後的牆壁。
聽見腳步聲,她的理智勉強抬頭。伸手抓在他的黑色鬈發,推開他的頭,這才發現她的衣襟已經散開了一片,上面滿是他留下的濡濕。
「你真棒!」哈曼在她唇上印下——個輕吻,才放開她。
體貼地扶著她站了好一會兒,直到確定她的雙腿回復力量,才放開她。然後,他半跪下身子為她整理凌亂的衣衫。
當他粗糙的手掌擦過她的胸脯內側時,麗兒後知後覺地漲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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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兒·梅卡!」凱琳的聲音氣急敗壞地響起。
出什麼事了!
麗兒費力地抬起有些昏昏沉沉的頭,發現自己正對著凱琳那張扭曲的俏臉。
「凱琳,你怎麼……」她眨一下眼睛,不明白一向注重美貌的凱琳怎會允許自己的臉扭曲成這個樣子。
「麗兒·梅卡,你丟盡梅卡家的臉了!」凱琳聲色俱厲。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敢令梅卡家鬧出笑話! 她很想挖花他的臉,卻礙於淑女的身份無法親自動手。
不過,這壯碩得像海盜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他的背影、他的聲音,他站立的姿勢……
凱琳疑惑地望著這熟悉的「陌生人」。
「好久不見,侯爵夫人。」哈曼微笑著轉過身。
雖然這張臉黑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可這依然是——
傑斯·潘塞的臉!
他是——她的未婚夫!
凱琳「咕咚」一聲暈倒,剛好倒在她丈夫的腳前。
「假面公爵?」賓客中有人認出那張精緻的皮製面具,連帶認出這位剛回到英格蘭的神秘貴族。
兩個月前,外號「假面公爵」的他出現在英格蘭,雖然他頗受英國王室的青睞,卻沒人知道皮製面具下他的真面目,直到此刻。
所有人都盯著這位近來轟動了英格蘭社交界的神秘大人物,反而把麗兒的孟浪拋到腦後。
「你是公爵?」麗兒覺得腦子已無法正常運作了。
他與那個半夜爬她窗子、與最貧窮的佃農在破爛的屋子裡開心交談的哈曼·羅瑞是同一個人嗎?
「傑斯·潘塞。」哈曼,不,失蹤了八年的潘塞伯爵,而今已貴為英格蘭社交界最富傳奇性的假面公爵,優雅地道。
「決鬥!」
忽然,一雙白手套砸在傑斯的臉上,麗兒則被突然出現的邁爾斯子爵一把拉進懷裡。
「邁爾斯,別這樣!」麗兒並不樂見自己被當成一袋麥子拉來拉去。
「你侮辱了我的未婚妻,我要與你決鬥,潘塞公爵!」邁爾斯抓著麗兒的手已經整個發白。
「可是……」麗兒這才想起自己的口袋裡仍藏著他的戒指。
「槍還是劍?」邁爾斯子爵完全不給麗兒發表意見的機會。
「我不以為你有機會勝過我。」傑斯犀利地道。
「那就用劍好了。明早五點,海德公園,我會帶著我的助手和醫生一起去的。」
「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武器,我想我應該有選擇時間的權利。」傑斯微彎嘴角,揶揄道:「三天後吧,這樣你才有足夠的時間好好練習一番。」
「哈曼,為什麼……」麗兒不解傑斯竟然會瘋狂到參與決鬥。
這實在太野蠻了!
「傑斯,親愛的,哈曼只是一個化名罷了。」傑斯微笑。
「可是……」麗兒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麗兒是我的未婚妻!」他竟敢稱呼她「親愛的」?!
「無妨,反正她不會嫁給你。」
「你——該死!」邁爾斯失控地出手,可他哪是傑斯的對手。
「麗兒會是我的新娘。」如願搶回麗兒,傑斯強勢地宣告。
「哈……不,傑斯,這太荒謬了!」麗兒抗議。
「是嗎?我倒覺得這就像你的存在一樣真實。」傑斯張狂地大笑。
「你太過分了!」麗兒生氣地甩開他的手。
他只是好脾氣地咧嘴微笑而已。
「傑斯,橡木園的傑斯!」貴族中有人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與凱琳訂婚後又失蹤的年輕伯爵。
傑斯對那個認出他的老男爵頷首,卻拒絕進行更進一步的深談。
現在的傑斯·潘塞已不是當初那個虛榮的年輕人了,他習慣了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