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戀人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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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就這樣,他們開始了這段奇怪的「上下班接送情」開始時,她很不習慣。她上班時間非常的彈性,很多時候是一人待在家裡,不眠不休地趕著稿子。而他一大早七點多就得出門,所以他每天一大早就用電話先親切地叫她起床,在她還是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走進她的家。他會幫她買好早餐、等她梳洗完畢後,他載她到他公司後,她就再開車回去。

  她有時回家去補眠,有時候就直接去上班了。有時候他一通電話過來了,她也得去載他回家。

  「喂,是司機嗎?我半小時後要下班了,妳來公司門口接我吧!」

  「大哥呀,我文案還沒寫完耶!」

  「好,那等妳寫完後,來拿我車子修理費的帳單。」

  「半小時是嗎?我馬上到。」她馬上堆上笑臉地說。

  王八蛋、混蛋!她心裡咒罵了上千次,但也得放下手上的筆,百般不情願地去接他。

  「妳慢了十分鐘。」廖至偉一坐上車,開口便說。

  凌芬擺出一副晚娘臉孔給他看,沒好氣地說:「一路塞車,我也沒有辦法!」

  「吃飯了沒有?」

  現在已經晚上八點了,她這才想起來她吃完午餐後,就沒有再吃東西了。 一頭栽進去文稿裡也忘了飢餓,現在經他提起,才感到自己的飢腸轆轆。

  他笑了一笑。「我也還沒吃,我們去吃日本料理吧!」

  「我們當時說好了,我只要負責送你上下班,可沒包括要請你吃飯。」凌芬急忙說清楚。開玩笑,這老兄食量大,吃頓日本料理要花多少的摳摳呀!

  「我請妳,瞧妳的眼睛跳動著金錢符號,還虧妳是學文的,一副斤斤計較的銅臭嘴臉!」

  「我只是個爬格子的窮酸,更何況我現在又沒有男朋友養。」

  「好、好、好,我養妳。」

  沒注意到他玩笑話背後的認真語氣,凌芬按照他剛剛的指示,把車開進餐廳的專用停車場,開始打量起這間餐廳了。

  這是一間非常氣派又高級、雅致的餐廳,位於一個幽靜的巷弄內,看起來就像很貴的那種,而菜單上的價錢也確實讓她昨舌。但她毫不客氣地開始點菜,反正今晚有人付錢就是了,她何必替他心疼。

  現在想一想,廖家雖然家境不錯,但她知道他從念大學開始到出國唸書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他自己賺來的。還有,他早早就買了一間漂亮的大房子、還有車子;她無意中知道,他有投資股市和匯市、還有房地產,因此她從來沒看他為錢煩惱過。

  而他一回國後,自己就開了間公司。雖然她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在做什麼的,因為只要她問,他就講了一堆她聽也聽不懂的話。看到她一臉的茫然,他就一副悲憫的樣子說:「這已經超過妳的智能所能理解的了。」

  她雖氣憤,但也早就放棄弄清楚了,只知道他肯定比她有錢。

  她懷疑地上下打量他。「你到底一個月賺多少?」

  「只有我未來的妻子才能知道這個答案。」

  她被嘴裡的哇沙米嗆到,眼淚幾乎快流出來,猛咳了一陣之後才說:「那讓它還是個秘密吧!給未來的嫂子知道就好了。」

  他揚了揚眉,笑得古怪。

  看著她津津口味地吃著燒烤,他一邊喝著日本清酒、一邊幫她小心地剝魚刺。

  「妳真是貪吃。」

  「喂,你請我吃是出於你心甘情願的,我可沒有強迫你,你也不該對我進行攻擊。」

  他慢吞吞地說:「我說的是事實,從以前妳就貪吃,只要有吃就有可能出賣我。」

  這傢伙真會記恨,幾百年前的陳年往事了,他小小的心眼還死死地記著!

  凌芬突然又想到車子的修理問題,因此又開口問他何時會修好車。但他依然一臉凝重的表示,車子是進口車,很多零件要從原廠進口,所以要比較久的時間才能修理好。

  然後他又會意味深長地說:「如果要快一點修好的話,多付一點錢也是可以的。」

  她馬上就閉嘴不問,趕緊繼續大啖美食了。

  有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他也慢慢地進駐她的生活了……

  第六章

  跟平常一樣的八點,廖至偉在樓下按著她家的電鈴。

  平常宋凌芬會從陽台出現和他打一聲招呼,然後走出樓下、鑽進他的車裡 o 但今天他在樓下按了好幾聲的電鈴,也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他皺了皺眉,爬上五樓,按著她的門鈴。但仍是沒有反應,他開始六力地拍打著門。

  「凌芬、凌芬,開門!」

  他的拍打和叫聲越來越急促。昨晚送她回家後,他就見她有些病懨懨的,心中一陣恐慌,他開始要踹門了。

  就在這時候,鐵門打開了,她滿臉病態的潮紅,兩眼無神、聲音沙啞微弱地說:「至偉,我今天不出門了,車子你開走吧!」

  說完,她又踩著不穩的腳步,搖搖晃晃地倒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又陷入了昏睡

  「妳生病了嗎?」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隨即蹙緊了眉。「該死!怎麼這麼燒,告訴妳多少次了,睡前要把窗戶關好,妳這樣多容易感冒!」

  凌芬呢喃了幾聲。至偉貼著她,才模糊聽到她說:「至偉好冷喔喉嚨好痛。唔,好難受!」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和四肢,她渾身發冷,但額頭卻燙得驚人,身體畏冷地蜷縮著,嘴裡無意識地說著一些話,他心頭一緊,知道她病得厲害,馬上為她加了外套、穿上鞋子,將她緊急送到醫院去。

  她迷迷糊糊地攀附著他。昨天她就知道自己不大對勁,但逞強的沒有去管它,趕完稿後,她倒頭就睡。睡到半夜渾身發冷、全身都痛,痛得難受,痛到想哭,一直睡睡醒醒的,直到至偉來了。

  她模糊地知道他將自己帶到醫院,好多人在她身邊走來走去,還有各種的聲音響起,一會兒要她起來、一會兒要她躺著,各種儀器替她檢查著。她好難雯、好難受,她脆弱的抽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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