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消失了一年的舞蹈名家吉爾史都華突然現身,每個人當然都嚇了一大跳,而且他們去年的風風雨雨多少也傳到人們的耳裡,大家對他們總是有著一份好奇。
他又笑,將視線調回眼前的女人。
「你願意為我孕育孩子嗎?」
「嘎?!」
他怎麼突然說這種話?毫無心理準備的江玫瞬間紅了臉。
「我唯一的玩伴女郎,這輩子願意當我的新娘、我的妻嗎?」
啊!啊!
這種話……難不成吉爾是在向她求婚?!
是做夢嗎?
江玫狠狠的拉一下臉皮,感到一陣劇痛才相信這是事實。
她的淚又不知節制的氾濫了!
這夢寐以求的事,她巴望了多久才等到,怎可能不激動呢?!
踮起腳尖,江玫猛然撲向吉爾的胸懷,緊緊抱住他以宣洩長久以來的思念,和她此刻難以言喻的悸動。
「吉爾!吉爾!我等這句話等了好久好久!」
「這麼說,你願意當我的新娘?」
「嗯!當你的新娘,你的專屬玩伴女郎,還有你的舞伴。」
支起她的下巴,吉爾給她一個長吻,那帶著柔情與珍惜的愛戀。
她是他的!這一生,他們完成了前世未完的一個夢。
掌聲瞬間又響起,大家興味盎然的給予台上相擁的兩人熱烈的掌聲,雖然搞不太清楚是發生什麼事,但看著他們幸福洋溢的樣子,就是替他們覺得開心嘛!
那懷著滿腔如烈火的愛情,跨越輪迴尋覓愛人的癡傻女子,終於尋到了一生一世讓她依靠的懷抱。
四周的掌聲如雷,她沉淪在他的舔吻中,期待這一份甜蜜永遠延燒,永遠呵……
P.S.
賽門亞賓斯與聶喬的故事請看《桃色情焰》。
凱爾史都華與何薔薇的故事請看《情惑薔薇》。
—完—
彷徨的心 VS 感謝的心
在寫《烈火舞伶》時,我頻頻遇到困難,有時完全不知該如何下筆將心中想表達的東西描述出來,也因此,耗費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才完稿。
在這期間,我一度陷入彷徨中,因為我的親朋好友幾乎都不認同我是個作家,甚至覺得我游手好閒。理由是這份工作不穩定,而且沒有像別人一樣規規矩矩的出門上班!
每回一碰面,總是指責我說:怎麼都不去工作?!執意將我歸為好吃懶做的類型,眼裡淨是看好戲的嘲諷,因為他們認為我終究養不活自己。即使心有不甘,也無從辯解呀!
於是我陷入猶豫中,該繼續創作下去嗎?還是認命乖乖的過著朝九晚五的日子?
有一回去屏東東港一對夫妻朋友家玩,太太叫阿惠,老公綽號叫茶壺,他們是一對甜蜜的夫妻。那一天他們帶著我到西方道場拜拜抽籤,籤詩我已忘,但茶壺一看籤詩便笑著對我說:「這簽叫你不要想太多,也不用急著往外發展,只要在家裡寫稿就是眼前最好的一條路。」
我聽了莞爾一笑,雖然他是半開玩笑,卻是深達我心呀!彷徨的心稍得安歇。
然後在這一段不穩定的日子中,陸陸續續收到新的讀者來信,幾乎都是喜愛《桃色情焰》的讀友寫來的,甚至還有來自吉林省的信件。我滿心的驚訝,最大的因素是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書有發行到那麼遙遠的地方去。
很奇妙的感覺,不曾去過大陸,但我的作品卻飄洋過海代替我接觸了對岸的世界。
在這裡,先跟大陸的朋友問聲好!
每次當我看到感人的好作品時,不論是電影、漫畫或小說,我都會感動得低沉了情緒,然後拚命的問自己:要怎樣才能創作出那種撼動人心的作品?我想寫,好想寫出那樣的東西來!
有一回不經意的聽見電視上傳來一句主持人的話,他形容坊間的愛情小說粗鄙不堪,那真是深深刺進我的心坎!
粗鄙不堪?!是嗎?
可知有多少作者都是認真的在創作這條路上努力耕耘?他卻一句話以偏概全的完全否定掉!
我認為愛情小說也是文學,而且是一種美麗的文學,所以我想寫下去,努力的表達埋藏其中的感情。
讀者來信了,告訴我:有為亞迪哭泣的,有為聶喬落淚的,有為薔薇抱不平的……
對!這就是我想要的!
讓瞭解我想要表達的是什麼的人、讓喜歡我的作品的讀友們,可以有一絲絲的撼動心弦、可以在心湖裡共鳴起相似的情緒,那麼我就心滿意足!
讓我的心情借由文字牽動你們的心!
於是我不再彷徨,我想寫下去,不管一年、不管兩年,我都會認真的繼續編織愛情故事!
在這裡真的要感謝每一個來信的朋友、每一個喜歡我作品的朋友!因為你們是我堅持下去最大的靈動力!
謝謝!每一個人!不論台灣、香港或大陸!
借由此篇序文,我要特別謝謝香港新界的Eva,因為她真是一個忠實又貼心的好讀友,幾乎每一本書她都會告訴我她的讀後感,然後告訴我香港的租售情形,還不斷的寄香港郵票、大陸人民幣給我搜集,甚至拍攝了大陸的風景讓我參考。
這份心我真的很感動,但是,衷心一句,將學業念好是第一要務,希望不要讓我的期待落空。
另外還要謝謝好友儷玲,她是我這一路走來,在眾多反對聲浪中,唯一給我最正面的肯定和鼓勵的人了。
還有小玲,她是我在面對困厄生活時,依然願意雪中送炭的幫助我,這份情,我永誌難忘!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