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癢癢的,還攙雜著一股怪異的舒暢,意識尚模糊的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聽到她嬌嫩的吟哦,冷傲天滿意的加強力道,順著胸口吻舔著那起伏的山丘。
這感覺好陌生、好怪異!
凝聚思緒,她那渙散的眼眸漸次恢復光彩,在看見一個男人賴在她身上時,她不禁尖叫出聲。
「哇!啊!走……走開!」她奮力的推開他,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嚇得拉緊衣服,將曝光的胸懷遮掩起來。
「很高興你終於醒了!」
「你……你……」
他對她做了什麼?!天啊!他……侵犯了她?!
愕然的大眼在映入那一身半裸裎的胸膛時,她不禁感到血液直衝腦門,整個人有些暈眩。
又羞又怒,她慌亂的撐起身想跳下床鋪,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攔阻,下一秒鐘整個人又被壓制住。
「你這色情狂!放開我!」
「我叫冷傲天,你可以叫我姓冷的或叫我傲天。」面對著她的激狂,他只是閒閒的不當一回事,然後扯開她的衣物繼續撩撥。
「姓冷的!你快放開我呀!」
「不喜歡嗎?大部分的女人都會喜歡的。」一把拉開她的胸衣,粉紅鮮嫩的蓓蕾毫無遮蔽的呈現,讓他的眼睛一亮。
看來她的身上並非無一處美艷,這嬌嫩的花朵令人心花怒放呢!
他低頭輕含,吻舔著那甜美的綺麗,繼而加強力道,用著唇舌放肆的吻咬著那柔嫩的飽滿。
她輕顫了一下,霎時迷茫了心智。
「你……我不是那大部分的女人之一!」掙脫他的鉗制,她演起身子,在無助的恐慌中落下淚水。
她怎麼會落到這種下場?她只不過跟著旅行團來泰國玩,在大夥人去觀看人妖秀時,她因為興致缺缺而沒同行,一個人待在飯店又無聊,所以才出來附近晃晃,結果卻碰上槍戰。
她記得她昏過去了,為什麼醒來卻變成這樣呢?!她怎會落入這狂徒手中,還任他戲弄?!
為什麼?
誰能來救她?
她的淚水暫時阻撓了他的侵略,冷傲天聳了聳肩離開床鋪,走到桌前拿起冰桶內的香檳酒,用力的扭開瓶蓋,然後傾倒了紫色的液汁在高腳水晶杯內。
「喝一些,鎮定一下。」他拿至女孩面前示意她喝下,但卻被用力的推離,杯內的酒液灑了一些出來,玷污了潔白的床罩,形成明顯的烙痕。
「你滾開!別靠近我!」
滾?!從沒人敢對他如此吼叫!
眼一瞇,冷傲天灌了自己一大口,然後迅速的支起她的下顎,蠻橫的吻上她,硬灌注香檳酒進她的嘴裡。
他的態度似乎無言地宣示著:完全不容她抗拒!
「咳!」
雖然酒精成分不高,但被這麼的灌酒,尤其還是用嘴巴,想來就令人驚愕。她狼狽的掩口猛咳,只一下子整張臉蛋便充滿微醺的酡紅粉彩,讓她白嫩的臉頰更添透明的美幻。
他挑眉細看,才發現她毫不起眼的外表下其實深藏著如寶藏般的色澤,比起那些讓人一眼看透的艷麗美女,這樣的女孩更教人貪戀。
興致高起,他又灌了一口酒,依然如法炮製的對她嘴對嘴餵酒。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怒然,想推開冷傲天,卻全身發軟,硬是教他給攬上身。
「我想看看你能迷惑我多少?」他笑,笑得詭魅。那一張俊挺的容貌硬是添上幾分邪恣的野性。
「誰……誰想迷惑你?」
他到底在說什麼?!從頭到尾都是他在侵犯她呀!什麼時候輪到她迷惑他了?
喔!頭暈暈的,一向就不勝酒力,雖然這酒香香甜甜的,還是讓她感到暈醉。
「你叫什麼名字?」
「黎……黎芯。」
「黎芯?台灣人?」
她點頭,在昏茫中已忘了要抗拒他。
頭枕著他的胳肢窩還覺得滿舒服的,那清淡的男人味撲入鼻間,讓她更加醺然。她不曾碰觸過男人的身體,不知男人的胸懷這般教人迷醉。
難怪她那群死黨一個個被男人征服了!
一向,她覺得自己絕不會淪陷的。
可是……怎麼現在意志力變薄弱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發現自己賴在他胸前,連忙又退開身子。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黎芯困惑的眨動眼睫毛,不明白冷傲天指的是什麼人?
「槍戰發生時,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原來是指那奇怪的男人!
黎芯搖了搖頭實話實說,「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這就怪了!他明明鬼叫著她是老天爺賞他的女人呀!
「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要做什麼,我要回去了。」黎芯下了床,有點搖晃的往門口走去。她得趕緊離開,不管對方是好是壞,總之他輕薄了她,所以還是趕緊走人比較安全。
但她才跨出三、兩步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扯回,失去重心的身子順著力氣來源跌向他的懷抱。
「我可沒說你可以走。」
「你到底想怎樣呀?!」
「這麼說吧!我缺個女人,你就在我待在泰國這段期間充當我的玩伴吧!」
「你開什麼玩笑?!要玩伴不會去找應召女郎嗎?我可是規規矩矩的女孩,才不是——」
她的抗議絲毫不起作用,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被那一雙不規矩的手緊緊摟抱住,而他的唇完美的封殺了她的話。
管她是誰?反正他要定這女人了!
冷傲天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亮,將他的熱烈愈放愈深……
☆ ☆ ☆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玩伴女郎?!他把她當什麼了?哪有人這麼狂妄的,才第一次見面就如此霸道的硬纏著她!她是乖巧的女孩可不是放浪的人
偏偏自己敵不過他的力氣,否則她早跑了!
但……為什麼臉頰到現在還紅辣燙人?為什麼心窩裡還鼓噪著快速的悸動?
昨夜他雖沒有強要了她,但卻吻了她好久,還摟著她睡。到現在黎芯還覺得嘴唇腫痛,連頸肩都感到酸疼。
她從來沒有遇上這種跋扈強勢的男人,不像是壞人卻又蠻橫得令人恐慌。尤其他那強烈的索吻像不顧一切的要拉人一同跌向慾望的深谷,教人慌亂得起了心悸,靈魂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被牽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