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害她跑得雙腿都快脫臼,最可惡的是他竟拉著她一起跳河!天啊!那時她簡直快心臟麻痺了!在水裡時那種被激流吞噬的痛苦,恐怖得快嚇死人。幸好他們現在安全的回到曼谷了!
簡直是奇跡!
這樣激烈的日子實在令她吃不消,如果還要繼續下去,她肯定有朝一日會發瘋。但……自己為什麼會開始依賴起他的熱情、迷戀起他的霸道?
撫上雙唇,她的心陡然顫動,他總是毫不顧忌的攫奪,讓她困在狂烈的熱情裡失去自我……
「好了嗎?」
冷傲天的聲音喚回坐在浴缸邊緣發呆的黎芯,她轉頭看了站在門邊的男人一眼,隨即羞怯的起身想往外躲。
他就那樣肆無忌憚的只用一條白色浴巾遮蔽住下身,她當然只得迴避,免得雙頰紅熾燙人。
「幫我洗背。」
一把抓住那想竄逃的身子,冷傲天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便將她拉進蓮蓬頭沖洗室,轉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流噴灑在彼此的胴體上。
「你……你幹嘛!我要出去!」黎芯慌亂的想掙脫他的鉗制,她不是個開放的女人,教她……如何在面對男人的裸露時還能保持正常的心跳頻卒?
喔!事實上,她真羞得快燃燒成一縷煙塵了。
二十年來,她一成不變的過著規律的生活,結果……遇上他後一切都顛倒了!她所受的衝擊真的太大,讓人壓根適應不過來。
如果讓人知道,她這麼跟一個男人大膽的相處一室,只怕所有的名節都完了!更何況還是才認識兩天的陌生男子!
「請……請你放規矩點。」
她顫著嗓音發出的譴責教他笑了出來,她還是不懂他的!不懂她的抗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要是他想要的,都會不顧一切的搜奪。
透明的水流讓他全身沾染水珠,也讓她的衣裳濕透,身體曲線明顯的在衣服下顯露。盯著那一身透明的春色,實在讓人覺得誘惑極了!冷傲天不但沒有放開她,反倒將她壓制在牆上,粗狂的扯著她的衣裳。
「啊!啊!你……住手!」
可不可以停止一切?!她今天對驚嚇的承受力已達頂點,可不可以讓她喘一口氣,不要再加諸任何刺激了?
她好累也好紛亂呀!
但那男人的氣息將她團團圍困,似乎執意要她墜落那迷茫的情慾泥沼……
「我的玩伴女郎呵!我想要的女人……」
他喃喃,扯落她的衣物,恣情的吻上她的雪峰,以更超乎昨夜的熱情索求著她的身子。蓮蓬頭的水流不間歇的傾洩,讓兩個光裸的身子在滑溜中纏綿。
「求你……放……我……」
她的乞求漸次薄弱,在顫巍巍的喘氣中模糊的蕩漾著嬌嫩的呻吟。身體在燃燒心在狂躍,為什麼她覺得口乾舌燥?為什麼她覺得身體不由自主的想依靠著他?!
為什麼?
她好像中了蠱毒了!
「傲天……」
她什麼都不懂,只能緊抓著他結實的肩膀,放任他的狂烈侵略。
「膽小的女人,今天你差點害死了我們兩個,但我就要你了!今晚,讓你自己全然的依附我吧!我的小女人!」
迷中,她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知自己已跌落茫然的慾海裡。原來身體的蠱惑如此可怕,輕易的引誘人喪失理智。
她無力的摟著他的肩,茫茫中感到微醺。
冷傲天貪戀的汲取她身上的芳香,低頭吻舔著她的蓓蕾,一面揉搓著那極富彈性的乳房。
他要她的一切!要她迷醉在他的撩撥裡!
此時什麼都不必想,只要沉淪在他的情潮裡就好!他有信心也有能耐帶著她攀登肉慾的殿堂!
那美麗而墮落的浪潮裡將只有他和她兩人!
「嗯……」好強的衝擊!也是她從不敢想像的!她的理性在崩坍,只剩追求快感的靈魂在呼求。
他吸取了她的所有呀!讓她只能跟隨著他、渴望著他。
喔!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慾海深淵嗎?
「傲……傲天,我快受不了了!」她全身都快癱瘓了!只求他的救贖!
「喜歡嗎?告訴我,願意當我的女人、當我的玩伴嗎?」
「我……我……」
他非得這樣捉弄她嗎?讓她陷入身體的無盡渴望裡,遢來問這種問題,是存心讓她難堪吧?
而……自己原本並不想當他的玩伴,為什麼又會放任自己墮落至此?!
好可怕!她好像陷入漩渦裡,不顧一切只想得到該有的快樂!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冷傲天戲謔的瞧著她那一臉為情慾所困的迷茫神色,不禁將自己的硬挺壓擠在她的脆弱處,讓她更加無助的呻吟出聲。
天啊!她好想解脫!好想呀!
「求你!我……我願意當你的玩伴,只求你讓我……讓我……」
很好,這就是他要的。
單膝跪在地板上,冷傲天扳開她的雙腿,狂然的吻舔上她的下體,讓她有如崩潰般地叫了出來,那聲音聽起來真是動人!
她的手指無助的掐入他的肌肉,慌亂的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撩撥,她只能吶喊出聲才能釋放心谷裡煩躁不安的慾念。
好奇異的感覺!沒想到她和冷傲天竟能如此貼合的一起浮沉在慾海裡。
「傲天……」她輕喚,整個人喘息不停。
冷傲天抬起頭來望了她一眼,很滿意他想要的女人臣服了!他站起身,又兜繞回她的乳房,一下緩、一下急,讓她更顯浮躁。然後合住她的耳垂,支起她的雙腿,在她還來不及驚呼時,全然的佔有。
夜色濃稠,除了寂靜外,今夜似乎只有屬於她的許多驚歎號。
一直以來都不屑於男女的性愛遊戲,但今夜她卻淪陷,徹頭徹尾的淪陷了……
☆ ☆ ☆
「啊……」
她的聲音很美,嬌嗔中帶著羞赧,原本的抗拒也瓦解在他的撩撥中。低頭斜睨了眼她的雙腿內側,意外的沒有發現任何血絲。
不是處女?!
冷傲天釋然了!滿足的輕歎出聲,然後離開她的身子,吻咬著瘦削的肩骨。「我還當你的抗拒是為了保全你的清白,看來是我多慮了。你既然已經不是處子,一開始又何必表現得像個貞節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