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請勿移情別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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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現在是我的了。」就著她的手,文逸璚將酒喝完,喝畢還伸出舌頭仔細地舔唇。

  「你怎麼這樣?」那是她的酒耶!

  」怎樣!你也想嘗嘗?」

  文逸璚帶著邪氣的笑容逼近她的臉,徐徐呼出的酒氣,在雷靜儀的鼻端環繞。

  「你走開。」雷靜儀撇開頭,不想聞到他的氣息,那會讓她卸下心防、輕易原諒他的錯。

  「要我走開.你在等任劍璃是不是?」看到她的閃躲,不悅立刻取代原本想捉弄她的好心情。

  「你怎麼……」雷靜儀突然說不去了,因為文逸璚用他的大拇指在她雪白的腕上撫著。

  」我怎麼知道?靜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他嗎?」文逸璚自以為瞭解地說出雷靜儀的目的。

  他說得她像是個拜金女.巴著男人不放。

  「你不要胡說。」不想再聽他胡言亂語,雷靜儀一手推開他,直當是他醉了。

  文逸璚將她的舉動看成做賊心虛,以為真被他說中了,握住她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好痛!」

  雷靜儀痛呼,文逸璚再次將她扯回他面前,用漆黑的眸子盯著她,裡頭帶著怒氣、怨恨,還有濃濃的慾望。

  慾望!糟了.他該不會是想……以她待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她可以分辨出他的眼神代表的涵義。

  文逸璚這才發現,原來和她分手的這些日子,他想念的到底是什麼,一切不對勁完全是為了她,直到此時再次擁她人懷,踏實的感覺才在他的心裡蔓延開來。

  「你不要胡來,我們已經分手、沒有任何關係了。」雷靜儀提醒他,她不想在這種暖昧不明的狀態下跟他有親密的行為,那太令人難受.只會讓她覺得文逸璚要的不過是她的身於。

  「今天是情人節,你想和誰過?左特助、任劊璃,還是其他的男人,」文逸璚一手按住她纖細的腰,逼得她和他緊緊相貼,說出來的話卻足以將雷靜儀打人冰窖。

  「你放開我,如果你要發酒瘋,請去找你的未婚妻。」雷靜儀伸手捶打他,難過他如此貶低她的人格,也不想她這麼用心良苦為的是誰。

  文逸璚用力將她抵在牆上,激烈的動作讓雷靜儀手上的酒杯無聲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不.今晚我要你,你是屬於我的。」文逸璚低沉的噪音在雷靜儀的耳旁宣告著。

  「我不是,文逸璚,我警告你……」

  話來說完,雷靜儀的唇便被掠奪,文逸璚毫不客氣地品嚐起她的甜美。

  她的雙手此刻被釘在牆上無法動彈,文逸璚用力地吻她,不容她拒絕。

  無論雷靜儀如何費力地想掙開,卻只是徒勞無功。

  「靜儀,你太小看我了,你早該知道撮撞我會有什麼後果。」抱起她,文逸璚往大床走去,他早就熟悉該如何才能讓她臣服在他懷裡,她是無法阻止他的。

  她要的是他承認愛她、呵護她,不只是這種關係。這男人對她的影響力大大,她的抗拒維持不了多久.而且,她的內心其實也在期待,期待韶再次感覺到他的溫柔。

  「說,有幾個男人碰過你,」文逸璚不能忍受有別的男人碰她,那會令他失去理智。

  他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得雷靜儀渾身發冷,她倔強地不願回答他的話,他怎麼可以質疑她?

  「說,有誰碰過你,左特助,還是任劍璃?」妒意令他失去理性,一想到他們也許曾像他一樣,和她在床上……不,連想他都覺得受不了。

  「快說。」文逸璚扯裂她的衣服,像頭發狂的獅子。

  「沒有.沒有任何人。」怕被他傷害,雷靜儀只能無奈地說出他想知道的答案,只求他別再傷害她。

  聞言,文逸璚才冷靜下來、緩下動作,深深地疑視著雷靜儀。

  「你只能是我的,絕對不可以有別人。」撫著她的臉蛋,文逸璚的臉離她的臉不到一寸,傲慢地宣示他的主權。

  「那你呢,你是誰的?」男人往往只會對自己的所有物表達權利,既然文逸璚不准她去找別的男人,這表示她在他心裡佔有一席之地,那他呢?既然他將她視為所有物,那他也只能是她的。

  「靜儀,你真傻。」文逸璚扯開嘴角,發出陣陣笑聲,彷彿聽到好笑的笑話。

  「你不是我的。」雷靜儀傷心地由他的反應中猜測出他的意思。

  「我不是任何人的。」文逸璚重申.他既不屬於她,也不屬於任何人。

  「那我也不要……」

  文逸璚用手指堵住她要說出來的話。「不行,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文逸璚低首封住她的唇,再次烙下他的記號。

  ※ ※ ※ ※ ※ ※ ※ ※ ※

  翌日,當雷靜儀起床時,已沒見到文逸璚,一股失落感緩緩地在心底散開。

  當她梳洗完、換好衣服下樓時,餐桌前已圍滿人。

  「靜儀.快來吃早餐。」左可晚向她招招手,這裡的廚子煮的濃湯真好喝。

  擺放在她位子上的是她最愛吃的清粥小菜。

  文逸璚和路曼曼則是用著吐司和咖啡。

  「逸璚,昨天爸打電話問我們的婚期。」路曼曼放下咖啡杯問。

  她的話讓雷靜儀豎起耳朵傾聽,在經過了昨夜之後,文逸璚會如何回答呢?

  「我看好日子會告訴他的。」文逸璚抹子抹平,將吐司吞下肚。

  「要再很久嗎?」路曼曼急得很。

  「不會超過三個月。

  文逸璚的話讓雷靜儀的希望徹底破滅,哈,她還在期待什麼?

  雷靜儀不動聲色地吃著粥,是她大使了,天真地以為文逸璚的心裡有她,這真是她犯下最大的錯了。

  「靜儀。」左可晚擔心地看著好友。

  「我沒事。」雷靜儀安撫著她。

  她要不要也出個招?又或許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她,再做這些事也是毫無意義。

  「我們可以回去了吧?」霄靜僅問任劍璃,她將心裡的創痛深埋.不願讓人窺見。

  「等我喝完咖啡。」任劍璃連忙拿起杯子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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