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沙國千千萬萬的人民。』
若悠歡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那我要對抗誰?』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把這個戴上。』閻昊極拿出一隻雕工精細的鐲子,質地細緻的鐲子透出銀白亮光,差不多只有半根手指頭般的細,看不出有任何活扣,也不知道閻昊極是如何打開的,只見一道亮光閃過,鐲子已附在若悠歡的手腕上。
她看來看去,還是找不出解開它的地方,而它服帖在她的肌膚上,看起來很是貴重。
『這個是……』
『能保你性命安全無虞的東西,千萬不能拿下來。』
『喔。』鐲子上彷彿還雕著一隻鳳凰,實在很漂亮。
第五章
閻昊極帶回一個女人的消息很快地在宮中傳開,而閻昊極疼寵她的行徑,也被護衛和宮女們傳得沸沸揚揚。
芙葉拉不服氣地帶著一千宮女來到御花園,她有探子來報,那個女人現下正在御花園賞花。
若悠歡坐在涼亭裡看著剛摘下來的花朵,心情好得不得了,這幾日在沙殿中,她見識到不少新鮮的事物。
芙葉拉來到涼亭就見到一個身著月牙色長袍的女人,正著迷地看著籃中的花朵。
『大膽,見到王妃還不快行禮?』一旁的婢女囂張地怒斥若悠歡。
若悠歡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身著艷麗的服裝、頭頂著珠冠,看起來挺有份量的樣子。
『見到我還不行禮?』看她不為所動,芙葉拉蠻橫地說。
『你是哪位,為何見到你要行禮?』閻昊極她都沒行禮了,更何況是她。
『我是未來的王后,現在的王妃。』
咦,閻昊極娶妻了嗎?他怎麼沒告訴她?
知道他已娶妻,一股憤恨竟在她胸臆間蔓延開。
『你是……閻昊極的妻子?』若悠歡遲疑地問。
『大膽!誰准你直呼閻主的名字,而且她是二主的妻子,當今的二王妃。』婢女急著插話。
芙葉拉賞了那多嘴的婢女一巴掌。
哼,不知死活的小奴,竟敢多嘴地告訴那女人,她是二主的妻子。
知道她不是閻昊極的妻子,若悠歡一顆心頓時放下。
看那二王妃如此凶狠的模樣,她總算見識到沙漠民族不講理的一面;說她是二主的妻子有什麼好生氣的,而且,她來這做什麼?
『知道我的身份還不快行禮?』芙葉拉尖聲地說。
『你先向我行禮,我再考慮要不要行禮。』若悠歡才不怕她,撒潑她也會。
『我為什麼要向你行禮?』芙葉拉氣得指甲掐人掌心,直想上前賞若悠歡兩巴掌,她竟敢不將她放在眼裡。
『因為我是國際知名的古跡挖掘聖手,而且還小有名氣,你應該要尊敬我一下。』她也不喜歡拿頭銜出來壓人,不過有人比她還大牌,她當然不能輸。
『什麼東西?呵呵……沒聽過。』芙葉拉不屑地冷嗤一聲。
『我也是耶,什麼王妃?一樣沒聽過。』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大膽!來人啊,把她架起來,我要好好教訓這個沒規矩的女人!』芙葉拉手一揮,兩個護衛就上前要捉若悠歡。
若悠歡抬起左手撐著下巴,荷葉袖順勢落下,露出她戴著的鐲子,眾人一見馬上變了臉色。
『二王妃。』護衛遲疑著要不要上前捉人。
芙葉拉也愣了愣。
她竟戴著象徵沙國國母的鐲子,連她都沒有,為何這個女人會有?
『說,你手上的鐲子怎麼來的?』不能接受事實的芙葉拉,衝動地攫住若悠歡的手質問著。
『放手。』若悠歡劈下一記手刃,這種簡單的防身術她還是有的。
『你!』面對她大不敬的態度,芙葉拉呆愣在當場。
『芙葉拉,你在這裡做什麼?』此時花園的另一頭傳來王后的聲音。
只見王后和二主趕來為芙葉拉壯聲勢,他們老早就想給閻昊極一個下馬威,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王后。』護衛紛紛行禮。
又來兩個!他們不累,她看到都累了,沒想到一個鬥不過,還來一群。
『這位小姐是哪位?我怎麼沒見過?』王后刻意有禮地問著。
『我叫若悠歡,是閻主請來的客人。』面對一臉精明的王后,若悠歡說話多了謹慎,她可不想讓她抓到把柄治罪。
『若小姐,歡迎歡迎。』王后領著二主和芙葉拉坐在涼亭的另一邊。
真好笑,他們有一大堆的人手,而她只有一個人,哪能說得過那麼多張嘴?
『母后,她手上的鐲子來路不明,你看。』芙葉拉連忙告狀。
王后見到若悠歡手上的鐲子,臉色明顯一變。
若悠歡不知他們為何對鐲子這麼感興趣,不過她感覺到他們似乎很顧忌這只鐲子。
『若小姐,能否說明一下這只鐲子的來源?』王后笑著問。
狐狸!這是若悠歡看到她第一眼的想法。
『是閻主送我的。』她並沒有隱瞞。
若悠歡的話,令在場的人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們很怕閻昊極嗎?
『母后,你的鐲子呢?』二主疑惑地向著。
沙國國母的鐲子只有一隻,向來只戴在歷任的王后手上,現在國王駕崩,新任國王還沒繼任,鐲子應該在他母親身上,怎麼會在這路不明的丫頭手上?
聞言,王后心頭一陣刺痛。那手鐲她根本沒戴過,打從她嫁給國王,國王就不曾給她象徵國母地位的手鐲,只是這個秘密沒人知曉,如果現在她說出來,就會動搖她王后的地位,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當然在我的珠寶盒裡。』王后若無其事地說。
『那她的就是假的囉?』芙葉拉一臉得意洋洋。
『但我的珠寶盒昨天被偷了。』王后又說。
『那這位若小姐就很有嫌疑了。』二主冷笑一聲。
『來人,將若小姐手上的手鐲拔下來,她有偷王后珠寶盒的嫌疑,快將她拿下治罪。』
『是。』既然二主吩咐,護衛們自然不敢怠慢,立時一人拉一邊,扯著若悠歡手上的鐲子。
『好痛,放手!』若悠歡掙扎著,但她一介女流,哪能掙得脫兩旁孔武有力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