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棻審視著白丞瑀有型的臉龐,歎了一口氣。
「你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
聳了聳肩,白丞瑀不置可否,但周若棻的表情卻逗笑了他。
「若棻,你知道嗎?你煩惱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愛。」
「白丞瑀」
也被白丞瑀的話給逗笑,周若棻忘形的叫著。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熱絡許多。
「到了!明天見!」
將車子停在周若棻賃居的住處,白丞瑀送她上了樓,在一樓門口跟她道再見。
「若棻!」
正開著門,周若棻聽到一聲呼喊。
她回過了頭,就看到以前在錢櫃的何事阿剛,由陰暗的角落走出來。
「阿剛,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道為什麼,周若棻心裡突然有點害怕。
當初離開錢櫃就是因為阿剛的苦苦追求,想不到他會找來這裡。
「若棻,剛剛那個男人是你的男朋友?」
聽阿剛說話的聲音和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味道——他喝了酒。
周若棻下意識覺得危險,她停下開門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看著阿剛。
「你說是不是?你回答呀!」
阿剛捉住周若棻的手,憤恨地看著她。
「阿剛,你喝醉了……」
周若棻皺著眉,阿剛喝醉酒,所以抓她的手勁沒個輕重,但她試圖保持冷靜。
「若棻,我很喜歡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你說!」
醉得有些神智不清,阿剛一廂情願地以為周若棻是他的女朋友。
自從周若棻辭職,他老是魂不守舍,做事常常出錯,終於被公司解雇。
失意再加上喝了酒,讓阿剛把一切都怪罪在周若棻的離開。
所以他在她家門前等著,想要尋求她的慰藉。
沒想到竟看到她和一個好看的男人一起回來,霎時心裡便升起了恨意和怒意。
「阿剛,你……你冷靜一點……」
被抓的手腕已經開始泛紅,再加上阿剛適才的一扯,讓周若棻扭傷的腳更加痛楚起來。
「放開她!」
正當阿剛有點失去理智的想推周若棻下樓時,白丞瑀的聲音乍然響起。
開了一會車,白丞瑀想到周若棻扭傷的腳,越想越不放心,於是掉轉車頭回來找她。
「丞瑀……」
周若棻的手和腳都產生巨痛,她緊咬著牙忍著,但臉色已痛得慘白。
「若棻……你快放開她。」
擔心地看著周若棻,白丞瑀心裡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哼哼!想英雄救美是嗎?」
看著眼前的一切,阿剛像是發瘋似的,緊勒著周若棻的脖子不放。
「你這個只會欺負女人的鱉三!」
白丞瑀見阿剛神智不清,決定用話激他,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阿剛對周若棻的脖子鬆了手,轉而往白丞瑀撲來。
「你說誰是鱉三?」
白丞瑀輕輕巧巧躲過阿剛,他朝阿剛的臉擊出一拳,然後順勢抱起已經癱軟在地的周若棻,馬上衝下樓開車離去。
雖然他有把握能制伏阿剛,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周若棻的安全,因此,他只是撂倒阿剛,便趕著帶周若棻離開。
阿剛在車後狂吼亂叫,但為時已返,白丞瑀的車子急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若棻,醒醒!醒醒!」
帶著周若棻回到他位於天母的家,白丞瑀輕拍著周若棻的臉頰,想要叫醒昏迷中的她。
但剛剛的驚嚇實在太大,讓周若棻陷人了極深的昏迷之中。
同時,因為腳扭傷的關係,她竟開始發起燒來。
摸著周若棻漸漸燙熱的額頭,白丞瑀滿是擔心的看著她。
末了,他抱起周若棻往他的房間走去。
為她密密地蓋上棉被,白丞瑀擰了條濕毛巾,將它覆在周若棻的額頭上。
被突來的冰涼嚇到,周若棻下意識想撥開,但白丞瑀牢牢地按住,使她不能如願。
昏迷中的周若棻終於放棄掙扎,她閉著眼睛,沉沉的墜入了黑而甜美的夢鄉。
輕撫著周若棻的臉頰,白丞瑀不捨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是何時開始引起他的注意的?
雖然她夠聰明、工作夠能幹!
但是,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讓他在意、讓他不由自主關心她的一舉一動?
甚至,還為她吃……醋?!
白丞瑀撫著、撫著,卻發覺周若棻開始踢被子。
他重新為她蓋好被子,但周若棻顯然還是極為不舒服,她的額際開始泌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若棻!」
「我……熱……」
周若棻又將被子踢開,她全身發燙,汗水不斷地冒出。
發燒的症狀,讓周若棻想找盆冰水來退火。
白丞瑀看著周若棻難受的樣子,於是將濕毛巾拿起來放在床頭櫃上,走到浴室端了一盆水,又回到床邊。
他脫下周若棻的禮服,只留下內衣和內褲。
映人眼簾的是一副絕美的胭體,但白丞瑀毫無心思想人非非,一心只想消除周若棻的不適。
順著周若棻的曲線,白丞瑀輕柔緩慢的擦拭著她的全身。
汗仍不斷地涔涔冒出,周若棻渴求著更多的冰涼。
濕毛巾滑過她燙熱的臉頰,周若棻想留下這一片冰涼。
她伸出了手,抓住拿著濕毛巾的手,往她覺得熱的地方抹去。
先是頸脖,而後是仍罩著內衣的胸部,感受到親近冰涼的阻礙,周若棻將內衣往上推高。
「若棻……」
倒抽一口涼氣,白丞瑀吞嚥著口水。
他剛剛一心只想幫她解熱,沒想到她竟然會……
望著周若棻因觸到冰涼的濕毛巾,而挺立怒放的花蕊,白丞璃忍不住任由她的小手帶著他的,在她火熱的身上游移、擦拭。
當濕毛巾越來越靠近她的下腹,白丞瑀低咒一聲。
「該死!我竟然……」
白丞瑀不可置信地感受到,由他下腹傳來的渴望奔竄全身。
她正在發燒!他不該乘人之危的……
理智和需求正在交戰,白丞瑀忍著滿腔的慾望。
他不希望這時候碰周若棻,這對她而言並不公平。
如果他現在要了她,那麼等她明天清醒過來,一定會恨他的。
左思右想,白丞瑀拿開周若棻的手,他重新擰過濕毛巾,將她的內衣內褲盡皆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