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會在這裡的……」搖搖頭,沈若若以為她所聽到的聲音,只是出自於她的想像。
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逃離陳勝文的魔爪了。
身體好熱,腦子也是一團混亂,即使睜開了眼,但眼前卻是白茫茫的一片,只能勉強看到人影晃動,卻無法判別那到底是誰。
也毋怪沈若若會如此慌張了。
「若若!」翟宸暴吼一聲,成功地嚇住了沈若若,也成功地讓她停下了所有掙扎的動作。
他伸出雙臂,扎扎實實地將她擁人懷中,不敢稍有放手。
「若若,是我,翟宸。」
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撲鼻而來,沈若若的頰邊正貼在他的胸前,擁住她的那個人,他的體溫也透過布料,源源不絕地傳到她的身上。
好舒服,也讓人好安心的感覺啊……
「宸。」她怯怯地喊了聲,知道他就在自己身邊。「我好怕……」
「我就在你身邊,一切都沒事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卻被她身上傳來的高溫給嚇了一跳。
翟宸急急將她拉離自己一些,想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你的體溫怎麼這麼高?!」不只她的體溫高得嚇人,原本如白玉般的小臉,此刻也顯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宸,我好熱……你涼涼的……好舒服……」沈若若捉住翟宸的大掌,小臉不住地磨蹭著,試圖減輕身體的燥熱感。
先前在她昏迷的時候,陳勝文又讓她吃下春藥,所以沈若若才會因春藥的藥效抵去了迷藥的藥效,使得她清醒過來,並趁陳勝文手忙腳亂之際,逃出了房間。
現在則是因為沈若若知道自己平安無事,她的心一安,緊繃的精神也跟著鬆懈下來,因此,原本被壓抑住的春藥藥效,此刻便毫不留情地發威了。
「若若,看著我,你怎麼了?!」翟宸非常緊張,因為她的雙眼變得渙散,沒有焦距可言。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只有兩個字跳進他的腦中——
春藥!
陳勝文那個混蛋,居然給若若下了春藥?!
「宸……我好愛你喲!如果是你的話……要做什麼都可以喲!」不同於以往的嬌羞,此刻的沈若若正因為藥效的關係,變成了一個豪放女。
翟宸才一回神,就發現她正努力地把自己身上,那一身已經跟破布差不了多少的制服給拆解下來。
胸前的一整排扣子已經被她解開了,一大片雪白的春光,若隱若現的春色徹落一地,勾住了翟宸的全部視線。
雖然扣子都已經解開,但任憑沈若若再怎麼努力,卻無法成功地將上衣脫掉,只能讓布料堆在她的兩腕上,就再也脫不下去了。
原來是她忘了解開腕上的袖扣,上衣當然脫不了。
但因藥效而顯得有些昏沉的沈若若並沒有發覺,只是一徑扭動著上身,試圖脫下制服襯衫。
沈若若不自覺呈現出來的媚態,讓翟宸不由得連連嚥下好幾口口水。
天!他怎麼從沒發覺,他竟在自己身邊放了一個性感尤物?!
「宸……人家的衣服脫不下來啦……」
因為一直無法順利脫下身上的襯衫,沈若若像只可憐小貓般,嘟著婿紅小嘴、張著一雙泫然欲泣的大眼,直勾勾地盯著翟宸瞧。
那模樣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勾得翟宸所剩無多的自制力,更是幾近崩潰邊緣。
一咬牙,翟宸將手伸到沈若若胸前,然後——
一左一右地將沈若若的衣襟用力扯上。
「脫不下來就別脫了,乖,把衣服穿好。」翟宸拍拍她紅通通的臉頰,視線刻意避開那片隱隱透著春光的危險地帶。
翟宸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他碰過的女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但沈若若對他的意義,卻明顯不同於其他女人。
她的柔、她的媚、她的良善,在在都吸引著翟宸,而且,她也是他第一個想要真心交往的女子。
所以他不希望兩人的第一次,是發生在這樣的狀況下。
如果他真的碰了她,等到藥效消退之後,她一定會責怪她自己的。
不是怪罪他,更不會要他負責,她只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就是一個這樣死心眼的好女孩。
第十章
不過,沈若若並不懂得翟宸的用心良苦。
身受春藥折磨的她,一心只想快從磨人的炙熱中解脫,而翟宸就是她最好的解藥。
「宸……」她俯身欺近他,將柔軟豐滿的胸房往他身上貼近,輕輕地、軟軟地磨跨著他的胸膛。
相同的動作,蘇艷做來只讓他覺得嫌惡,但沈若若的行為,卻讓翟宸覺得慾火高漲,他從來沒被女人挑逗得如此徹底。
她青澀的挑情,竟教他差點動手推倒,並狠狠地佔有她!
「宸,我要你……我只要你……」軟馥的菱唇悄悄爬上他的耳際,情人的低語漂亮的擊潰了翟宸最後的自制力。
「若若,不管這是你的真心話,還是因為藥力下的胡言亂語,我都當做是你的邀請了。」
溫柔的解開沈若若殘破的衣物。
體內的高溫燒去了她性格中的保守,讓她少見的熱情完完全全的顯露無遺,沈若若毫不在意現的裸露,相反的,冷空氣接觸到肌膚的一瞬間,甚至讓她舒服得嬌吟了聲。
因為那一瞬間的涼爽,讓她幾乎以為體內的燥熱』驅逐了。
但她沒有想到,這一聲無意的嬌吟,聽在翟宸耳中,卻成了最強力的挑逗。
翟宸手下拆解衣物的動作益發加快,沒三兩下功夫,兩個人便已經是完完全全的赤裸相對。
「宸,抱。」像個亟需人疼愛的小女孩似的,沈若若伸出雙臂,就要翟宸給她一個抱抱,眼前的景象雖然逐漸恢復正常,但體內的火卻似乎越燒越旺了。
翟宸依言抱住了她,同時也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他的身體呼嘯著要佔領她,但翟宸卻硬生生忍下了火熱的慾望,堅持不讓過於急躁的行動破壞了他倆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