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
呃……這聲音怎麼不太像她所熟悉的季軒?還有那笑容,她怎麼不知道老哥的笑容那麼邪氣?她知道老哥的笑是有那麼一些吊兒郎當,可也不該是這樣的!
只是……這張臉是季軒沒錯呀?!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風舞蝶皺了下眉說:「我怎麼知道你該在哪裡?」這傢伙存心逗著她玩嗎?
「漂亮的小姐,我有榮幸認識你嗎?你叫啥名字?」
這玩笑開得太過分了!竟然連她是誰,他都不認得。
「你妹妹。」要玩是吧?!好!她陪他玩。
「倪妹妹?!」對方大笑了起來。「你叫倪妹妹,我是不是該叫倪哥哥?」
「你本來就是我哥哥,別再裝了。」風舞蝶投給他一個「再裝就不像」的表情。
聽她那麼一說,對方又笑了起來。「這麼快就玩『哥哥、妹妹』的遊戲了呀?這裡的女孩都像你那麼上道嗎?」
「上道?!」風舞蝶開始發覺有一點不對勁了,她寒著臉問:「你不是我哥哥,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他一挑眉。「我叫唐世禮。父親是企業名人唐文。」
唐文?!原來是那隻老狐狸呀!呵……果然「狐」父無犬子。唉……他的那張臉怎麼會跟老哥長得那麼像?不會是老哥的爹、娘出去一夜風流之後的結果吧?!
既然不是老哥,她懶得在這裡和他多費唇舌。風舞蝶把果汁喝盡,拿起帳單站了起來。
「嘎,這樣就要走了嗎?」唐世禮拉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根本不想讓她掙脫。
他唐世禮方和「這裡的」前任女友分手,而老相好又不在身邊,這幾天正愁著沒個正點的美女玩玩,想不到今兒個心情悶出外走走就遇上了一個。這天外飛來的艷福怎可白白錯過?
「放手。」風舞蝶咬牙切齒道。這登徒子還不是普通的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他都敢如此!
「不放。」他仍是那一臉欠扁的笑容。
「放手!」
唐世禮耍賴似地搖著頭,「不放。」他甚至將她的手伸到唇邊親吻。
真是太過分了!風舞蝶從口袋摸出一方手帕,將手帕往他鼻子一覆。
「一、二、三——昏。」她滿意地看著超強安眠藥的效果,然後掙脫了唐世禮在不省人事之後仍緊握著她的手。
這只是小小的警戒!若不是今天是在公共場合,她準會結結實實地賞他幾顆拳頭吃!
哼!唐世禮是吧!她記住了。
☆ ☆ ☆
「臭娘們!那天迷昏了我的奇恥大辱尚未報,你倒是自己又送上門來了!」唐世禮意外地在宴會上看到風舞蝶之後,自言自語地說。
他悄悄地招集幾個手下,來到後院花園,打算設下圈套一償宿願。
「將她迷昏了之後,把她帶到我房裡。為了防止她在短時間醒來又逃走,把她帶到我房裡就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他笑著,「一個女人身上沒有衣服,我看她能逃到哪裡去?」
「少爺可真是聰明!」
「留過學果然與眾不同。」
那些屬下異口同聲諂媚地說。
「少廢話,快照我的話去辦。」
唐世禮和屬下商量事宜時,並沒有發覺暗處正躲著一個人——季軒。
小蝶說有個人幾乎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她說的就是那人渣吧?!季軒的嘴角勾出一抹不以為然的笑。
當他知道他和唐文的寶貝兒子長得神似時,他就臨時決定不和戢穎同時到達會場。若讓人知道他和唐世禮長得像,屆時有些遊戲就玩不起來了。
會場的把關雖然挺嚴的,可再怎麼密不透風,他仍是有法子進來。瞧,他現在不就在唐家的後花園了嗎?
唔……看來這名叫唐世禮的男子好像是要「肖想」某個美女耶?!這事他是該破壞,只是……惟今之要,是要打探清楚,白粉和兵工廠的製造地點。要不,自己這趟豈不是白來了嗎?
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在唐家走動好像有些礙眼!那麼,就讓唐世禮消失吧。
季軒順利地在唐世禮身上打上一劑迷藥之後,便照他方才囑咐屬下的話依樣畫葫蘆——先把他的衣服剝光,然後安置在廁所裡,且將門反鎖。
算他倒楣了!這叫一物克一物!
接下來的時間,季軒開始仔細地探察白粉和兵工廠的所在。經過一番探察之後,他達成這次任務的目的!
有了唐世禮這層身份作掩飾,一切果真是方便了許多。他到工廠去巡視,非但沒有人阻攬,所到之處還有人員引領、作仔細介紹哩!待遇可真不同。
出了工廠之後,他走到後院花園,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迎面而來,樣子顯得有些急,彷彿找了他許多了。
「少爺,原來您在這裡!」
「怎麼?」他和唐世禮的差別就在聲音,因此,他能少講話就少講話。
「方纔您要我們辦的事情都辦好了。那娘們還真不好纏!不過,現在一切都搞定了。少爺,快回去銷魂吧。待一會兒那娘們醒了,可就不好了。」那屬下說著,便領路先行。
是哪個女子這麼倒楣,被唐世禮這種人渣看上了。季軒暗忖。
接著他被領到了一大扇門前面。
「人就在裡頭了。」
「嗯。」
推門而入,他來到了一廣大、佈置奢華的房間,鞏固的大圓床上有幅外國男女交歡的放大照片。季軒略皺著眉看著這充斥著淫穢感的房間,心裡想著,這叫唐世禮的果然不是啥正派人物。
他隨意目光所及的裝飾物品,沒有一樣和「性」無關。這房間住久了,不發瘋也成神經病。
打量了一下這四周的環境,季軒赫然發覺方纔那圓床上似乎有人。不會就是被那人渣看上的倒楣女吧?
他小心地掀開床單——
「小蝶?!」季軒驚訝地脫口而出。繼續再將被子往下掀——
當他看見她裸露的雙肩和苦隱若現的乳溝時,又迅速地將床單拉覆在她身上。
在被單下的她……一絲不掛!一思及此,季軒連耳根子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