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自制力雖比平常人強,但難免也有心動的時候,只要在不影響任務又能掌握住情況的前提下,倒也不排除來段風流韻事;純粹的一段風流韻事,完全不會再有序曲。
鵠將車子開出魏凝霜家巷口,剛好與一批蜂擁而至的記者交會而過,魏凝霜家門口頓時破擠得水洩不通,
「這些記者真是厲害,我們若再晚一步走人,我們兩個明天就上頭條了!」鵠自我解嘲的說。
他們做的事總上頭條,他們的名字自然是從沒上過報,所有見得光的功勞全歸到警察頭上。
「鵠,魏土豪是警政署的官員,黑道還敢碰他的女兒,我懷疑這其中另藏玄機。」鷹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並不單純。
他們雖拿錢辦事,但還是得知道自己在為誰做事,做的又是什づ事,免得為他人所利用。組織負責接Case、做初步的評估及聯絡工作,但其他細節還是得靠他們自己。
「這個任務是晚上組織臨時接下的,我們根本沒時間瞭解整個情況,不過還好,組織只是要我們救人。」
若非任務簡單單純,組織也不敢在沒有多餘時間準備之下,要他們貿然出任務。
畢竟,研究任務的細節是非常重要的事前工作之一,任務的困難度及他們生命的安危,全繫於此。
*** *** ***
一個星期後
魏凝霜聽完鋼琴演奏會,走出國家音樂廳,與同學揮手道再見後,走向另一邊樓梯。
鷹跟上她的腳步,從她身後一把樓她進懷,一隻大掌摀住她的嘴,擁著她繼續往前走,輕聲的對她說:「是我,鷹,請跟著我走,不要回頭,不要驚慌。」說完,鷹放下了他的手。
魏凝霜點了點頭,任由鷹摟著。自從上次鷹救了她,她便好懷念他的體溫與氣息,她從沒讓男人這樣碰觸過,少女那情竇初開的情懷,因為他的出現,有了憧憬與期待。
只是,他會出現,是否代表了她又有危險?父親因職務的關係得罪黑道的人,她為人子女的,首當其衝地成了被報復的對象,
「是不是又有人想要把我擄走?」想到此,她不禁害怕起來,不由自主的緊偎進鷹的懷裡。
「不用怕,相信我們。」鷹感受到她在顫抖,順勢樓緊她。她的纖細柔弱讓他心底竄過一股不曾有過的奇妙感覺。
「鷹,你的六點鐘方向有四名跟蹤者靠近,身上無金屑反應,Over。」
鷹耳中的無線電發出回的警告聲。
鷹提高警覺地擁著魏凝霜繼續往前走,「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只要看,千萬不要喊叫出聲。」
鷹話剛說完,四名跟蹤者便兩前兩後地包圍住他仃刁。
鷹凌厲的目光掃過四人一眼,蓄勢待發。
其中一人欲伸手拉魏凝霜,鷹斜跨一步,一記擒拿,便讓那人驚叫一聲退出好幾步。另兩人見狀,一左一右一起街上前來,鷹一腳側踢,右方一人飛出幾尺外起不了身,左方一人則被鷹的右手鎖住喉間,動彈不得。
「鷹!」魏凝霜出聲驚喊。
鷹知道魏凝霜被一直未動手的那一個人扶持住,他放開被他鎖住喉間的人,緩緩回過身。
那人用手臂勒住魏凝霜細白的頸項,她的臉色在昏黃路燈的照射下,越來越蒼白,鷹突感心疼。
在他們保護肉票的情況下,肉票成為被對方利用的籌碼是常有的事,受點小傷也是在所難免,但此刻,他卻見不得魏凝霜受到傷害。
鷹雙手自然地垂在身側,右手已握住一把從袖子裡掉出來比手掌還要小的匕首;他右手往前一揮,匕首立即插進那人大腿。那人一聲尖叫鬆了手,跌倒在地,鷹迅速將魏凝霜拉回懷中。
「走!」鷹對那四人喊叫一聲。
四人不約而同、踉踉嗆嗆、互相扶持地往同一個方向跑走。
「鷹,任務完成,那一刀射得漂亮,不過事情太簡單,為以防萬一,繼續保持聯絡。美女讓你護送,以慰你的辛勞,Over!」鵠戲言道。
事情的確太簡單,鷹也察覺到,他帥氣的將額前的一撮頭髮往後一順,偏過頭朝著空氣說:「鵠,跟組織調魏土豪的所有詳細資料,等我回去後一起研究,Over!」
「咳……咳……」
魏凝霜雖已被救回,卻仍覺呼吸困難,她在鷹的懷抱中不斷的咳著,引起鷹的注意。
「你還好吧?」鷹一把抱起她,走到樹下的椅子上坐下。
「我……呼吸困難……」她撫著胸口,縮在鷹懷裡。
「慢慢吸氣,慢慢的。」鷹的手貼在她放在胸前的手上,透過她的手,感受到她的心臟劇烈起伏著。
「我還是……很難過……咳……咳……」
鷹透過穿過樹縫瀉下的微弱燈光,看著魏凝霜依舊蒼白的瞼,心疼莫名。
鷹扶住她的臉,低頭覆住她的唇,吹入一口長長的氣。在吹盡肺中的氣後,他抬起頭問:「舒服一點了嗎?」
魏凝霜被鷹這個親密的舉動搞得紅霞滿面,完全替代了先前的蒼白,但呼吸卻更顯急促。
鷹見狀,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覆住魏凝霜的唇,將氣輸送給她。一口氣送盡後,鷹再度關心的問:「這樣好一點了嗎?」
魏凝霜的呼吸已由急促漸漸轉為平順。鷹的氣息吹進她的心坎,吹得她的心湖起了波瀾,她喜歡他的唇瓣與她接觸的感覺。她羞赧的說:「好多了。可是,我還想要。」
鷹看著魏凝霜一瞼無邪的模樣,粉頰上的嫣紅更顯出她的天真爛漫;鷹堅毅的嘴角勾起一抹俊邪的微笑,他知道魏凝霜想要的是什麼。
他應她的要求,再度低頭將唇覆上,輕送一口氣後,鷹並沒有離開她的唇,而是在魏凝霜的唇上逗留吸吮。
魏凝霜放鬆自己享受鷹帶給她的美妙初體驗,她也學他,盡情的吸吮著他的唇,直到笨拙的撞上鷹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