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事啊?這很好啊!」靳袁皓淡淡一笑。
「好?你有沒有搞錯啊?這算是一種政治婚姻耶!還好不是我,要是我鐵定翻臉。」上官晉哇哇大叫。
靳袁皓想起一件事,「晉,你可有冒我的名寫一首詩詞放在楚楚房裡?」
一旁的楚楚聽見靳袁皓這番話,只差沒昏倒。不是他寫的,那會是誰寫給她的?還讓她因此而定情於靳袁皓,而他竟也利用她感動之際將她哄得團團轉,想來這靳袁皓也真是奸詐。
「我冒你的名寫了一首詩詞?」他狐疑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你們有事要談,那我不打擾了,先走一步。」卓希辰見狀況不對便想走人。
靳袁皓看卓希辰急著想走,頓時恍然大悟,「慢著,看來你有必要解釋一下。」靳袁皓出聲阻止想要溜之大吉的卓希辰。
看來是躲不掉了。「解釋?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他攤了攤手,「你該感謝我的,要不是我推波助瀾,你哪能那麼快奪得美人心?還這麼質問我,你是想恩將仇報嗎?」他邪氣地反問。
「原來那天你來找我,是來模仿我的筆跡啊?那時我就知道有鬼,你還跟我說沒事,你也太過分了吧?」上官晉氣呼呼地指著他的鼻頭罵道。
「此言差矣,我們能各出一份心力幫助我們的好兄弟奪得美人心,這也算是善舉,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嗎?」卓希辰大言不慚地道。
「我真是倒霉才會認識你這只死狐狸。」上官晉歎了口氣,眾兄弟裡應該就屬他最正常了,唉,真是覺得萬分孤單寂寞啊。
「倒霉?你說錯了吧?你是祖上積德才能在這輩子遇上我這般舉世無雙、才氣縱橫、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卓希辰。」
「你真夠噁心了。」上官晉只差沒吐到整個胃翻過來。
「夠了,帝狐,你少在那裡吹噓了。」靳袁皓無奈地看著他。「本想跟你好好算東北那筆帳的,但念在你如此有心,那就抵銷好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卓希辰有些難以相信的問。
靳袁皓不回話地輕笑,隨後看向一旁的上官晉,「至於你知情不報嘛……虧兄弟之間你我交情最好。」
「你不跟帝狐算帳,只跟我算,還說我們交情好,你也太欺負人了吧!」上官晉有種不平的感受。
「我有說要跟你算嗎?」他好笑地反問。「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你們是為了我好,我全記在心上,所以一切就算了,不過下不為例,我可不喜歡你們太過雞婆。」靳袁皓撫玩著楚楚的手。
「袁皓,你真的變好多,難道受到愛情薰陶的男人都會轉性嗎?那真是太恐怖了。」上官晉意味深長地說。
「我是變了,不過你們得感謝楚楚。」他笑看著楚楚。
「感謝我做什麼?」楚楚不懂地問,這跟她有何關係?
「是你教我明白什麼是體諒與包容。」他滿是愛意的眼眸閃著光彩。
「你……」她紅透了臉。
「真是夠了。」卓希辰受不了這種場面,無奈地撫著眉心。
靳袁皓話峰一轉,「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問你們兩個。」他看向他們兩人。「府裡沒人敢亂動我的東西,更不用說是拿走了。說,是誰把我珍藏的碧螺春挖走一大半的?」他目光森寒的瞪著他們。
「是朋友就別計較那麼多。」卓希辰也不掩飾地明說。
他就知道是他。「小人行徑,還敢跟我談朋友。」
「是誰說學會了體諒與包容的,現在卻為了身外之物跟人爭吵,真是笑話。」
「我是就事論事,要茶葉你不會明說,有必要用偷的嗎?」他快被他氣死了。
卓希辰伸出一指搖了搖,「偷?我這麼高雅的人哪能用這種粗俗的字眼來形容呢?這是你該給我的謝禮,我不過是先預支罷了。」
「你還真敢說啊!」靳袁皓反唇相譏。
「有何不敢?」他雙手環胸,自負的神色表露無遺。
楚楚見靳袁皓氣得握起雙拳,露出笑靨伸出柔美撫上他的肩,「袁皓,算了啦!沒有再買就好啦!別氣了。」
「楚楚,別亂動,你想嚇死我嗎?」靳袁皓將她的手放在她腿上,輕聲斥責。
上官晉以手肘推了推卓希辰,「帝狐,你少說一句是會死啊?」
「我又沒說錯什麼。」卓希辰一臉的無辜,今靳袁皓氣得直想餵他吃幾個巳石。
「袁皓。」楚楚輕喚著他,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什麼事?」靳袁皓沒好氣地應聲。
「我……」她皺起眉。
「你怎麼了?」靳袁皓緊張地直看著她。
「我的……我的手……好疼喔!」她哽咽著說道。
「對,你該吃藥了。」他氣自己竟忘了讓她服藥的事。「我去幫你煎藥,你忍著點別亂動,我馬上回來喔!」他又朝他們道:「你們給我好好守著楚楚,她若出了什麼事,你們就提頭來見我。」說完,他便像一陣風般地離去。
「好啦!吃人的蛇已經走遠,你們可以放鬆點了。」楚楚一掃愁顏,笑逐顏開地學著他們說。
上官晉驚愕地看著她,「楚楚,你剛才是假裝的呀?」
她含笑地點點頭。
「連我們都被你騙了,看來也只有你制得住袁皓。」上官晉佩服地誇讚。
「當初我果真沒看走眼,你真的很適合那條蛇。」卓希辰因自己別具慧眼而倍感愉悅。
「多謝誇獎。」楚楚依舊面帶笑容地說。「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袁皓從沒告訴過她有關他好友的事,害她都不知該怎麼應對,真是討厭。
「在下卓希辰,是玄天門的軍師,排行老四,人稱帝狐。」他謙恭地介紹自已。「小嫂子,你現在知曉了吧?」
「你別這麼稱呼我,我和他之間還沒那麼快。」楚楚的臉蛋染上徘紅。
「看來是袁皓自作多情?」
楚楚聽了不知該怎麼解釋,只是更加羞紅著臉,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