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真一心疼的抹去她落下的淚。
「千世,忍著點,噓!乖喔!"
他咬著牙,緩緩的驅動著身子,不希望弄疼她,但她仍是疼得啜泣。他無想想像那種疼,只好拚命壓抑著自己。
他的汗佈滿全身,顯得十分狼狽,可他每深入一分,千世就多痛一分。
「啊……"她掙扎扭動著。
他再也無法忍了,一舉長驅直入,與她合而為一哦!他佔有她的感覺是如此美好,可她卻痛得幾乎暈了過去。
千世的淚如雨下,雙手推拒的抓著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古銅色的肌膚裡……
他再也不敢動,讓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心疼的看著她扭曲的小臉蛋。
他俯下身子輕吻著她的眼、眉、鼻、唇,喚回她幾欲暈厥的意識。
「痛……"只要他不動,她似乎就不那麼痛了。她委屈的控訴著,"你弄得我好痛喔……"
他輕輕的笑了,溫柔的吻讓她逐漸放鬆。
「你好壞、好可惡!"她兩隻小手握成拳,輕捶著他那剛硬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
她全身虛軟無力,拳頭打在他身上無關痛癢,反而逗得他笑了。他極緩慢的想抽動起來,嚇得她出聲求饒。
「不要、不要,你別動呀!你一動我就好痛!"
「傻瓜,這一次不會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嚙咬著,身子在她體內緩慢的律動起來。
慢慢的,疼痛消失不見了,她感受到一股戰慄酥麻的快感在她體內蔓延開來,這種感覺讓她不斷的喘息,小嘴裡發出破碎的呻吟。
這種感覺好奇怪喔!她似乎已經不再是自己了。
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好誘惑人,讓他忍不住又吻住她的唇。
就在此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黑澤主任,你在嗎?"
兩人一驚,雙雙停下動作。
千世真的嚇傻了!黑澤真一不以為意,低下頭輕咬她的耳垂。
「啊!"千世尖喊出聲,費力的用小手去推動他笨重的身體。"別……快起來,有人找你。"她壓低聲音喊。
「不管他!黑澤主任已經下班了。"他的嘴角浮現一抹惡魔的微笑,作壞的大掌在她胸前施展魔法,讓她瞬間身子酥軟、嬌喘不已。
「黑澤主任!咦!下班了嗎?"門外的人仍躊躇著尚未離去。
千世咬著唇,不讓嬌喘聲逸出口小聲說:「別……有人啊!"
「是嗎?"
黑澤真一苦笑說,猛一低頭攫住她的口,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他加快了身子的律動……她望著他的眼,那黑瞳裡充滿撒旦肆虐的笑意,卻同時將她帶上了慾望的巔峰——
真是丟臉啊!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發現?
千世身上套著一件過大的T恤,趴在地上尋著那一顆投奔自由的鈕扣。
方纔黑澤真一扯下她的制服力道太大了,所以她穿回制服時,才發現鈕扣脫落了一顆,而且是胸前的那一顆,真的是很糟糕,這下子她的制服不能穿了。
她怎麼會這麼倒霉呀!
輕輕歎了一口氣,她認命的、努力的繼續找。
這間主任辦公室挺寬敝的,還有小冰箱、沙發和淋浴設備呢!
浴室傳來水聲,千世眼角餘光不經意瞄到沙發……她的臉就一片火燙。她真不敢相信方纔她和真一就在那兒"做愛做的事",瞧!那上頭尚有點點殷紅血跡,證明了她在此失身。
糟糕!要是有人看到了怎麼辦?一想到這兒,她連忙從冰箱翻出了礦泉水弄濕抹布用力擦拭著。
黑澤真一淋浴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好笑的一幕。他哭笑不得,從冰箱拿出兩罐飲料,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邊。
「別擦了,這樣子是擦不掉的。"
她如驚弓之鳥般的從地上彈跳起來。
「啊!你、你……我……"一望進他的眼裡,她的臉蛋倏地火熱起來,說話也跟著結巴。
他洗了個澡,高大的身子穿著休閒褲和一件純棉背心,千世這才發現他穿著白袍時高挑纖細,事實上,他的肌肉相當結實,尤其他交錯雙臂時,臂膀鼓起的肌肉像兩顆肉球。
在她瞪著他發愣時,他已將一瓶飲料遞到她手上,他則毫不避諱的坐在那印有血跡的位置上。
「在找什麼?"他笑著問。
千世的臉頰發燙,在經過剛才的事後,她再也不敢直視他了。
「呃……找扣子。"她的腦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我制服上的扣子……掉了一顆。"
「找著了嗎?"
他的聲音變得無比溫柔,和方才剽悍的迫力截然不同。
千世的小腦袋搖了兩下。
「上來。"
「呃……"她一愣。
「這地板是大理石地,你光著腳丫子跪在地上會著涼的,上來這裡坐。"見她整個人僵硬住,他挑眉輕聲道:「還是要我抱你上來?"
「不用。"
千世幾乎是用跳的坐上來,速度之快,令他啼笑皆非。但她刻意和他保持距離讓他十分不滿意。
「這麼怕我?"他斜睨著她。
她又搖了頭。其實,她是害羞呀!
「不是坐那裡,是坐這。"
黑澤真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抱了起來,在她低呼錯愕中,她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她可以感受到他繃緊的大腿肌肉蘊藏著駭人的能量,她不禁倒抽一口氣,她只穿了一件T恤,這種不雅的坐姿,讓她光滑如凝脂般的玉腿完全暴露了出來!
她慌得用兩手去遮大腿,冷飲頓時滾落在地,"咚咚咚!"就像她此刻的心跳聲。
「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不敢看我?"他只手抬高她的臉蛋,強迫她與他四目交接。
「沒……沒有哇!"她眼神閃爍不定。
「你在害羞。"他縱聲大笑。"我以為你之前在浴室洗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澡,已經讓自己準備好面對我了。"害他以為她在浴室裡昏倒,差點將門給撞壞。
她還是不敢看他。
「怎麼了?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怕我又要再一次?"他曖昧的輕笑道。
「不、不是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好委屈。"小說上不都是這麼寫的……男主角一次又一次……的要……"說到這,她耳根子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