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統純正?!他以為他在「配種」啊!羽萱快被他氣量了。
「維凡,停止你可笑的遊戲,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就算有危險,我還是會待在你身邊的,我不走了!」再讓他說下去,真不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妳終於知道我在玩遊戲。只是我玩的遊戲妳玩不起。」要她留在他身邊,讓他死了比較快!他絕對絕對不允許,在他還沒跟段世威談判之前,他隨時可能有危險,所以羽萱不能留在他身邊,只要她肯走,再毒的話他都說得出來。
「哼!誰說我玩不起,既然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我相信我的美色絕對不輸你任何一個女伴,今晚就讓我陪你吧。」像是賭氣般,羽萱大膽地貼近他,她豐滿的雙峰隔著一層性感的禮服在他身上磨蹭。
感受到她柔軟的嬌軀,以及眼前美麗的春色,當下使他血脈僨張、亢奮異常,該死!她怎麼穿得這麼少,那若隱若現的乳溝讓他的雙眼受不了刺激,她要是再不停止這種誘惑行動,他怕自己真的會當場要了她。
「妳……」突然間,段維凡一個踉蹌,倒在她的身上,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忽然感到一陣暈眩,是興奮過度嗎?
「維凡,你沒事吧!」羽萱扶著他往後花園的方向走去,或許他需要一點新鮮的空氣。
慘了,藥效發作了,莉莉望著段維凡的背影在心中低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遠走。算了,就算撈不到公爵夫人的寶座,但眼前這個來自阿拉伯的王子,身價亦是不凡。她展開自己最美的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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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凡,你要不要緊啊?」羽萱扶著他,讓他在後花園的椅子坐下來,外頭的毛毛雨正在逐漸加大。
「我沒事,只是頭有些昏。」該不會是最近這些天的睡眠不足引起的吧!
「還說沒事,你的額頭在冒汗,連臉都熱熱的,你是不是生病了?」她的手觸摸著他的臉,感到一陣熱度。
和氣溫相比,他的體溫果然高得有點嚇人。
「我沒事,妳快回去,我派人送妳回台灣,妳不要再管我了。」他仍固執地要趕她走。
「維凡,你直是個固執得像塊石頭的男人!你是不是害怕我再發生危險,所以選擇離開我,一個人獨自解決這件事?」不管他說什麼,她是不會走的。
天啊,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還有,他的身體為什麼越來越燥熱?
「妳錯了,我是個英國貴族,不可能娶一個平凡的女孩子,我對妳不過是一時的迷戀,所以……」
「我好冷哦!」她想也不想就坐到他懷裡尋求溫暖,早知道就不要穿這牛衣服出來,上半身根本沒有多少布能保暖。
體貼的他即刻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罩在她的肩上,她則乘機更向他懷裡靠,兩個人緊緊貼在一塊。
「妳回去,我對妳己感到厭倦,我……」在他吐出更多的違心之論前,羽萱用唇封住他的。
「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吻我的時候,它扎得我好癢啊。」他的鬍子還是那麼多,摸起來仍是那麼柔軟,她把自己的臉輕輕地貼著他的側臉,讓鬍子觸著她的粉頰。
「你不在的這段期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學校裡把我們兩個人謠傳得好難聽,居然說我懷孕了,沒和你做過愛怎麼會懷孕嘛!他們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她淺淺地吻了他一下,「和你做愛會是一件美好的事嗎?」她腦中響起三姊含羞帶怯的話,真的很美嗎?
「我沒事了。妳走吧!快回台灣去,我沒有時間再陪妳玩小女孩的遊戲!」他狠下心來趕走她,留下她只怕她會有危險,他賭不起。
放下她,他站了起來,朝雨中走去,希望冰冷的雨水能暫時冷卻他的身體,他覺得全身像著火似的,血液在他身體裡沸騰。
她道了過去擋在他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非要把我趕走不可?」她嬌柔的語氣令他心疼,不是他要趕她走,實在是……
哼!本小姐今天就是賴定你不走了,想趕走我,門兒都沒有,我早已決定要留下來和你共同面對危險。羽萱的決心比他更強硬。
「我對妳已經感到厭煩了,妳走行不行!」他對自己憎惡到了極點。
「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好,我走……」當著他的面,她的淚珠串串滴下,臉上儘是雨水和淚水。
我就不信你捨得讓我走。
「噓!別哭了。」唉!他的致命傷,他的剋星啊!他怎麼也抗拒不了她的淚水,她一哭,他就沒轍了,只有舉白旗投降的份。
「我恨你……」她在他懷中哭罵著,臉上卻是洋溢著幸福的得逞笑容。
哼!他要是再不留她,她就真的跟他翻臉了。
「不要恨我。」段維凡終於忍不住地抱住她,好不容易在心裡築起一道堅強剛硬的堤壩,沒想到還是被她的淚水沖散了,把他對她如無垠大海般的愛一下子全釋放出來。上帝為鑒,他真的放不開她呀!
他猝不及防吻上她的唇,緊緊地環抱住她,她是他的愛,他的全部,他再也不要放開她了。
羽萱吻著他,雙手自動爬上他的頸項,然後向上攀升,插入他濃密 黑髮中,身體貼近他,讓他寬闊的胸膛抵著她的豐滿,感覺他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啊!她全心全意愛著這個男人。
這是個致命的錯誤,她的動作使得段維凡體內的春藥加速產生變化,他只覺得他要是再不想辦法叫消防隊,他體內熊熊的慾火,就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了。
他的理智阻止他再淫亂下去,但雙手一觸到她玲瓏有致的身子時,慾望就像倒骨牌一樣,一「倒」便不可收拾,他知道自己無力可阻止了。
「維凡,愛我。」
這句話使得他不再遲疑,他抱起她,從另一處樓梯朝三樓他的房間走去,並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