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暗」一字所形容的是不明顯的樣子; 「虛」字所形容的是空的、不存在的意思。
「暗虛」兩字所代表的意義就是被光明給遮掩去的暗影,像是虛無縹緲的黑暗影子。
「暗虛錄」是一個組織,一個為了保護特別人士而成立的組織,而所謂的特別人士就是遭受到危機迫害,可能會引起國際糾紛的人士,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不受到傷害便是「暗虛錄」成員的惟一任務……
成立此組織的便是美國中央情報局,他們大量招考欲加入政府工作的人士,經過一番甄選之後,脫穎而出的人必須接受嚴厲的訓練及考驗,方可成為「暗虛錄」的一員,所以「暗虛錄」的每個成員都是最優秀卓越的人員。
表面上「暗虛錄」是由美國政府所成立的秘密地下組織,但其實這是經過聯合國國際安全會主席認同而成立的組織,這個組織分佈於世界的五大洲內,每一個洲都存在著一個「暗虛錄」。
而亞洲的「暗虛錄」是由五人精英小組所組成,其總部設在素有東方威尼斯之稱的泰國曼谷世貿中心的最頂層,若沒有持通行磁條卡片者,是無法進入「暗虛錄」的總部,而高聳的世貿中心亦是「暗虛錄」成員藏匿的最佳地點,因為一般人不會去注意世貿中心頂樓的存在,這層頂樓就像是組織的名字一樣,是被光明所遮掩住的黑暗影子。
亞洲部門的「暗虛錄」成員分雖來自亞洲各個不同的城市,惟一共同之處,便是他們身上都流有中國五千年悠長的民族血液。
這五人分別以公、侯、伯、子、男爵稱號來代表其身份,而他們真正的身份在國際間是一項機密,他們為美國及聯合國工作,但是所進行的工作皆是地下型態的秘密工作,若是身份被揭穿或是任務失敗了,美國政府及聯合國都不會承認他們的存在,他們就像是依附在黑暗面的縹緲影子,永遠見不得光……
他們的真正身份則被存於美國中情局的機密檔案,皆是腳跨光明及黑暗的雙面人,而這五人真正的身份介紹如下——
公爵:本名秋海棠,中英混血兒,現年二十八歲。
侯爵:本名紫菀,中韓混血兒,現年二十六歲。
伯爵:本名魚芙蓉,新加坡人,現年二十五歲。
子爵:本名葉薔薇,台灣人,現年二十四歲。
男爵:本名金城蘋果,中日混血兒,現年二十歲。
亞洲部門的「暗虛錄」是由四女一男所組成,在組織內無男女性別之分,他們都受過嚴厲的訓練,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每一個都是優秀且卓越非凡的最佳組員。
第一章
香港 香格里拉酒店
香格里拉酒店是香港島灣仔地區數一數二的大酒店,以傳統中國風味建築獲得本地人及旅客的讚揚,酒店中附設了九間各具特殊風格的餐廳,教人一踏進酒店便享有尊貴級的待遇。
今晚,在香格里拉酒店正舉辦著香港十大青年的頒獎活動,受邀出席的名流貴紳以及名門淑嬡莫不爭奇鬥艷,互別苗頭。
星光雲集的二樓大廳內,悠揚的舞曲在偌大舞池內迴繞著,一場熱鬧非凡且隆重的頒獎儀式在眾位賓客的掌聲下落幕,緊接著展開的是一連串歡愉的慶賀活動。
此次當選十大青年的十位俊傑在下了頒獎台後,立即被隨後簇擁而上的媒體記者緊緊包圍,鎂光燈的起落營造出另一種熱鬧的歡欣氣氛。
冉璈雙臂環胸背抵牆面,俊挺非凡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歡愉,一雙幽黑的熾眸冷視洋溢著歡欣熱鬧氣氛的晚宴場地,微勾的優雅唇角顯露出他的尊貴非凡,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難以接近的凜冽氣息。
這就是冉璈,今年獲選為香港十大青年之一的優秀俊傑,他看似不苟言笑的俊挺臉龐上有著一絲漠然,他永遠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只是今晚他擺明了不接受任何的採訪,想要保有一點隱私。
一組不信邪的採訪群偏不理會冉璈所擺出來的酷臉,硬要踏進冉璈的勢力範圍。
冉璈敏感地挑挑眉峰,瞬間,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立即將冉璈團團圍住,不讓採訪媒體越雷池一步。
一直守候於老闆身邊的斯文男子緊接著跨出步伐,清澈的黑眸直直落在眼前的採訪記者身上,「抱歉,冉先生已經說過今晚不接受任何媒體的訪問,請你們自重。」
「任先生,冉先生這樣阻絕媒體採訪,似乎有點不太人道……」採訪記者一眼即認出代替發言者是冉璈的得力助手任暉。
任暉微微一笑,「非常抱歉,冉先生今天出席這場頒獎典禮並不是為了上報出鋒頭,他絕對可以擁有個人的隱私空間,一切還請你們見諒。」
聽聞任暉這樣說,就算他們對採訪冉璈的決心不減,可是再瞧了眼圍繞於他身旁的黑衣保鏢之後,採訪記者也不禁摸摸鼻子退開了。
看見任暉輕鬆打發掉惹人心煩的媒體記者,冉璈再也無法忍耐這等無聊的晚宴,他淡淡地揚聲, 「任暉,我想要離開了。」
「離開?」任暉一愣,連忙跨進保鏢群中,
「冉先生,今天這一場晚宴可是老爺子千叮囑、萬交代的,說什麼你也得待到最後一刻才行,更何況你今天還是會場中十名優秀青年之一……」
「那又如何?」冉璈淡漠地瞥他一眼,「你該知道我會出席這場晚宴純粹是為了替『冉氏王朝』當活廣告,既然廣告效果達到了,繼續待下去又有何用?」
「可是……」
「沒有可是!」冉璈的語氣堅定,一臉不耐地推開圍繞於身邊的保鏢群, 「我決定要離開,而你別無選擇。」
「冉先生。」任暉緊跟於他的身後,「你不可以一個人離開,就算你要離開,我也得先幫你安排一下。」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不需要保鏢、不需要車子,我想坐地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