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蘋果咬著下唇,忍住想要尖叫的衝動,當清涼的空氣輕拂她光裸的肌膚,羞赧紅潮一舉湧上她的俏顏。
「冉璈,放開我……」她命令的口吻聽起來虛軟無力,毫無一絲說服力。
「放開你!」冉璈挑高眉峰, 「男爵小姐,你又來了,等一下你就會發現你一點也不希望我放開你……」
他話中有著明顯的挑逗意味,惹得她俏臉一紅,忍不住輕啐出聲之下流!」
冉璈臉上浮現惡劣笑意,眼中顯露出的狡獪光芒猶如貓兒偷了腥一般得意,「我就是下流,而且待會你還會發現……其實我比你想像中的還要下流……」
說完他便低下頭以溫熱的唇貼進她裸露於外的肌膚,伸出邪惡的舌尖在她身上各處撩撥出一團又一團火熱,意欲挑撥出隱藏於她心底的熱情回應,雙手則隔著胸衣進行輕柔的愛撫動作。
他時而輕柔時而濃烈的愛撫引發她一連串的顫動,緊接而來的是一陣火熱的快感。
當他的手繞到她身後解開她的胸衣時,她倒抽口氣,莫名的感到一陣驚慌,雙手微微推拒著,「不……不要」……」
冉璈眼中盛滿了明顯的渴望,對於她如蚊納般的拒絕充耳不聞,大掌一把覆上了她的豐盈,指尖輕拈她的嬌美紅梅,輕佻地逗弄她的青嫩,強健的體魄欺壓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鼻息間縈繞著她清新的體香,似有若無的逗弄著他的忍耐底限,他的手來到她的褲頭拉鏈之處,緊繃的肌肉無意間透露出他的緊張感。
「冉璈,放開我,別這樣……」纖纖雙手轉而抵靠在他滾燙的胸膛之上,一雙清澈的眼眸跳耀著抗拒的光芒。
冉璈充耳不聞,大手直襲上她的褲頭,一把拉下褲頭的拉鏈。
「不要!」她慌張地推拒著他接下來的動作,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驚慌情潮,「不要,冉璈,我……我求求你——」
一抹脆弱的哀求聲陡地飄進他陷入亢奮的情潮之中,眸光逐漸在她小臉上凝聚成焦,頓時間竄人他眼中的是一張柔弱慌張的容顏,帶著反抗光火的雙眸已被一層層恐慌給取代,紅潤的櫻唇在她的貝齒緊咬下失去了美麗色澤,楚楚可憐的脆弱模樣讓他心頭一緊。
沒有察覺到他驟然停下的舉動,金城蘋果仍抵拒著他的靠近,冷不防地,她一陣拳打腳蹋拉扯到他剛包紮好傷口的手臂,受到刀傷的傷口緩緩滲出血漬,冉璈悶哼一聲,單手壓下她反抗的雙手,「你放心,沒事了……」
乍聞冉璈帶著愛憐的溫柔嗓音,金城蘋果一臉呆滯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俊挺面容,從他緊皺的眉峰瞧出了他的隱忍,關切之語便脫口而出,「你——你怎麼了?」
「沒事。」他猛地從她身上抽離,避免滾燙的體溫再度撩撥起他下腹部的火熱慾望。
一見他起身,金城蘋果立即扯來被單遮掩春光外洩的上半身,雙眼則在他身上四處游移, 「你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
冉璈朝著她揚起邪佞的笑容,「男爵小姐,我的慾望得不到紓解,你說我怎麼舒服得起來?」
他露骨的說明惹得她的臉蛋一片燒紅,你……你真是下流!」
冉璈聞言朗聲大笑,「親愛的,我說過,如果讓我繼續下去,你將會見識到我更下流的一面,只是……嘖嘖嘖,今晚你暫且無福享受。」
金城蘋果酡紅著一張俏顏,赫然發覺到被染紅的紗布, 「冉璈,你的手……」這才猛然憶起他受傷一事。
冉璈順著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頭,快意地勾唇一笑,「親愛的,你在意我?」
「你說什麼?」她下意識反擊回去,「我只是關心你手臂上的傷,跟在不在意有什麼關係?」她討厭他、躲避他都惟恐不及,怎麼可能會在意他呢?
「睜眼說瞎話。」她臉上所表露出的情緒與她的反駁言詞成反比,望著她那雙驚惶失措的黑眸,他得意地揚眉,一股狂喜之情朝他空寂的心房一波波襲采。
「我……我才沒有。」眼神下意識迴避他探究的眸光,腦子在這一刻混亂一片,不斷重複著他所說的話,她在意他?真的嗎?
冉璈臉上有著深沉的喜悅笑容,心情沒來由地大好,「是嗎?」大步一跨,大手緊緊纏上她的腰身,攬抱著她的嬌軀一起躺進柔軟舒適的大床內。
「你……你幹什麼?」她驚慌地拍打他的手,不知道詭計多端的他又有何意圖。
「噓,安靜點。」折騰了大半夜,他也漸感疲憊,褪去殘餘的火熱激情,現在的他只想擁著她睡個好覺。
「喂!」金城蘋果噘著紅潤的小嘴不滿地拍打他的手,「你為什麼不走開?冉璈,你聽見我說話了沒?」
「聽見了。」女人真是囉唆的動物,所以他才討厭留女人下來過夜,可是奇怪的是,他並不排斥她嬌噴甜美的嗓音騷擾他疲倦的心神。
「你走開!」她努力想把他推下床,卻徒勞無功,「你不能睡在這裡。」與他一番抗衡下來,她也漸感疲累,只是她可沒有跟一個半裸的男人睡在一起的習慣。
「為什麼我不能睡在這裡?」他嘴裡進出一串咕噥,輕聲聲明自己的所有權,「這是我的家,這裡是我的房間,你躺的是我的床,我都不介意跟你分享一張床了,你還在介意什麼?」
「我介意——而且非常介意!」越是聽他那種蠻不在乎的輕哼,她便覺得自己的人權被他徹底忽視了,她想要立即翻身下床離開他的身邊,卻發現他那雙鐵臂緊環著她的腰身,教她無法動彈,「冉璈!放開我!」
「不放!」他像是耍賴的小孩不肯放開她,「我說過了,你別想從我身邊離開,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能去!」
就是這種狂妄的口吻教人咬牙切齒、憤恨不已,她深吸口氣,試圖與他講道理,「你沒資格禁錮我的人身自由。」莫名其妙被他劈昏帶來這兒已經夠冤了,她才不要待在他的身邊受他的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