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瞳,無法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吃盡她豆腐,他真是該死!
她的雙手奮力抵制在他的胸前,使盡力氣地想要從他的懷中逃脫,然而卻換來他更加狂放的深吻,他重重地吸吮她嬌嫩的唇片,縮緊圍抱住她的細腰,強硬的將她柔軟的嬌軀與他的緊緊貼合在一起。
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堅持在他的熱吻中漸漸消散無蹤,抵放在他胸前的雙手軟弱無力地垂放在身側,腦中一片迷茫空白,再也無法思考,……
西陵錯戀戀不捨地磨蹭著她紅艷的唇瓣,享受擁她在懷的靜溫氣氛,修長的指尖穿梭在她柔細的發間,眼底蕩漾著縷縷憐愛的柔情,輕快地笑聲不由得自喉間逸出。
「這樣果然安靜多了。」
「你說什麼?」原本緋紅著一張美顏的阮香儂反射性地爆出火息,倔傲神情佈滿小臉。
「老婆,你聽錯了,我沒有說話。」他托住她的小臉,喜歡上她發火時的盎然生氣。
「別叫我老婆!」她一把揮開他的手,嚴重的聲明警告,「你再叫一聲,我一定會掐死你!」
「是嗎?」他彎唇,任由她的纖手摸向他頸間。
「當然!」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呵,老婆,你好狠的心啊!」他哀憐的說道。
「不准再叫我老婆……」她的話再度被他他覆處的唇所吞沒,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在他強力的探索下,身上的力氣又漸漸消失於他的吮吻中,她不甘的吐露真心,「你好許……我絕對……絕對不起饒不了你……」
「老婆,接吻的時候要專心一點。」他含著她柔軟的唇瓣,聲音嘎啞的說,大手托住她的後腦。
一個深深的滑人,火舌糾住她頑皮的小舌,熾烈地吻去她所有的火氣,吞進她的火爆言語,勾著她的香滑小舌與之共舞熔戲……
阮香儂極度不悅的以腳尖拍打著地面,雙臂環胸的緊盯著坐在沙發上的西陵錯,美麗的小臉儘是不善之色,「喂,你這是什麼態度?」
西陵錯覷她一眼,徐徐扯出一抹笑:「我正在休息啊!」
「休息個屁!」她大步一跨,來到他身前,強制性地將賴在沙發中的他拉起,「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兒來?」
「老婆,乖!」他壓下她的臉,溫柔地輕啄她的唇瓣。
「你夠了!」她猛地推開他,忿忿不平地擦拭唇上的溫熱,「少給我裝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不是要帶我去吃飯嗎?飯呢?」
「在廚房。」他好心地為她指點明路。
阮香儂可以感覺到自己額上青筋突起,嘴角微微抽搐不止:「廢話,我當然知道在廚房,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把我帶來你家?」
她以眼角快速地打量空蕩的屋內,簡單的傢俱設施外加明快的裝演設計,一眼就看出是個單身漢的家,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能煮出好東西的地方。
「是啊?」他咧嘴一笑,握住她的小手,「我是想吃你親手為我煮的飯菜。」
「你說什麼?!」她氣惱地揮開他的祿山之爪,「西陵錯,你耍我?」
「老婆,別生氣。」他健臂一扯,輕易將她拉進懷中,「這麼愛生氣會很容易生皺紋幄!」
「不准你碰我!」她杏眼索繞著絲絲薄怒,這個臭男人敢情是吃她豆腐吃上痛了!
「親愛的老婆,我肚子餓了。」他可憐兮兮地將下巴窩進她的肩窩,乘機汲取她身上的清雅香氣。
「喂,你要我說多少次,不准吃我豆腐。」她一掌撫上他的臉頰,強制地驅離他的過分親近。
「老婆,我今天早上才從香港趕回台灣,一下飛機就趕到你的公司去找你,搞得自己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聽見他哀憐的口吻,她稍稍動了側隱之心,斂下倔傲的小臉,但嘴上仍是不饒人:「你沒吃東西關我什麼事?」一低頭便瞧見他的大手悄悄地環上她的腰,「還有,你的手不要那麼賤行不行?」
「老婆,我肚子餓了。」他無視於她尖銳的話語,直一古腦兒地往她肩窩鑽去。
「喂,別靠近我,西陵錯,你聽見了沒有?」她渾身極不自在地拉開他的手、推開他貼上臉側的臉龐。
「老婆,你好香。」他耍賴地把臉埋人她的肩窩,溫熱的唇貼上她誘人的香頸。
「西陵錯!」瞬間,她猶如觸電般地從他的懷抱中彈跳起來,雙頰瀰漫著一抹不自在的紅潮,防衛性地撫著被他觸碰的頸間。
西陵錯朝她咧嘴微笑:「老婆,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大發善心想煮飯給我吃吧?」
阮香依望著他好半晌,怎麼也無法看透他內心的真實,從胸臆間進出一股悶氣,無奈地直揮手:「算了,再跟你吵下去只會浪費我的時間,我可先告訴你,小姐我打從出生到現在沒煮過一道菜。」
「真巧,我也是一樣。」
見他漾出一抹笑,她忍無可忍地走過去,雙手捏上他的雙頰,然後用力地往左右拉扯:「笑!你再笑啊!你可以再笑得更白癡一點。」
「老婆,痛啊!」他口齒不清的叫喊著。
「哼!」她高傲地一偏頭,順勢撤下雙手,轉而走進廚房,「混賬傢伙,我要在你的飯裡下瀉藥、老鼠藥,非要毒死你不可。」
她高挑纖細的身影逐漸沒人廚房,西陵錯斂起噙在嘴邊的笑意,一雙深透似海的冷漠黑眸倒映出她嬌斥、發火的種種美麗表情。
「哼,真是個好女人,那種毫不做作的脾氣真有一股說不出的致命吸引力。」他緩緩彎起唇,露出一抹神秘,「阮香儂啊阮香儂,萬一我真的愛上你,那你可就完蛋了。」
他從不對女人放下情感,那是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勾出他心裡深處的熱情,若是這個脾氣火爆的佳人對了他的胃口的話,或許他會改變計劃,將她獨佔,納於自己的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