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她罵他罵得很順口也很暢快,可是為什麼鼻子酸酸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層霧似的,害她沒辦法看清楚。
「親愛的老婆……」他嗅到瀰漫於空氣中的濃重醋味,柔情萬千地自她身後擁抱住她,親呢的叫喚。
「混蛋,放開我!」她激烈地在他懷中扭動,「要抱去抱其他女人,不要碰我!」
一想起他的懷中曾經抱過那個清靈可人的女子,她的心頭不由得一陣酸澀,滿懷的不是滋味讓她衝動得無法理清思緒。
「你還說你沒有在吃醋,你分明就是在嫉妒。」他緊抱著她不放,任由一波波狂喜潮浪掩沒了他。
「你這個自大狂,我才沒有!」阮香依死也不肯承認,她的確是因為撞見剛才那一幕而吃味極了。
「別生氣了。」他親親她氣鼓鼓的雙頰,企圖平息她的怒氣,「我喜歡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哼!」她從鼻中冒出重重的不屑嗤聲,「對啊!你只喜歡我一個女人,卻愛死所有的女人,西陵先生,你的艷福不淺幄!」
「老婆,你怎麼故意曲解我的話呢?」他笑嘻嘻地重重印了個吻在她的頰上,第一次讓他嘗到提心吊膽滋味的女人就只有她。
「我有說錯嗎?」她的手掌擋在頰邊,不讓他再親自己,「不准親我!」
「好,我不親你,我……吻你!」他將座椅轉個方向,準確地低頭找尋到她的嬌柔唇瓣,極為挑逗。煽情的舔吻著她的唇。
「討厭!我不要你……」她的嬌斥聲浪隨著她的辱罵而啟口,卻讓他的滑舌順利探人,尋找到他所熟悉的香嫩小舌。
逐漸的熱吻讓西陵錯的下腹部撩燒出一股熱脹感,讓他忍無可忍的一把將辦公桌上的物品全部推落,將她輕輕抱起,放在寬闊的桌面上。
「你……」她的雙額排紅,紅唇輕喘,瞪大眼看著他欺壓上來,他堅硬的胸膛像是要把她胸間的空氣給擠壓光似的,「西陵錯,你別壓我,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沒關係,我會給你做人工呼吸。」狂野的薄唇緊接著降下,攫住她峨起待人採擷的嫣紅,炙熱的大掌撫摸她有致的窈窕身段。
「晤,西陵錯……」在他的侵略下,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漸漸發熱,讓她有些難過的扭動起來。
「天!」她下意識的動作摩擦過他堅硬如鐵的慾望,讓他驚詫地倒抽一口氣,熨燙的薄唇抽離她的小嘴,轉移至她誘人的頸部,進行一連串的宣誓行動。
「好癢,呵呵……」他的熱氣吹拂在她光裸的項頸,引起她一陣驚呼,渾身因為他而異常的燥熱。
他的手往上挪移,輕巧地解開她衣扣,順利探人的觸碰她軟如凝脂的皮膚。
「老婆,你好美……」這美好的觸感激發他的情慾,讓他的眼中只有她醉人的嬌態。
「我……」阮香儂腦子一片昏脹,雙手軟弱無力地擺放在身側,敏感的感覺到他在胸前恣意游移的手指,卻無力去阻止他的放肆,也無心去中止他所帶給她的一陣陣麻酥感。
他邪肆的指尖來到她胸前的渾圓,狂野放浪的挑逗,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香儂,我可以嗎?」
「什麼?」她的腦子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他的撫摸為她帶來另一種新奇的感受,同時也讓她舒服地往後仰躺。
「我想要你……」他渴望的合住她的白玉耳垂,納人口中恣意的挑弄。
「我……」一陣陣的激情快感讓阮香儂無助地輕聲低吟。
「可以嗎?」西陵錯徵詢她的意願。
「我不知道。」他灼熱的體溫暖和了她,來回撫摸游移的指尖帶給她一種舒暢的快感,讓她忍不住貼近他。
「我會讓你知道的。」他吻著她嬌美的唇瓣,雙手飢渴地撫摸她身上每一寸凝肌,待他正要進一步挑逗她的熱情時,她均勻的呼吸聲墓然傳進他耳中。
「香儂?」他抬頭一探,赫然發現她的美目已然閉起,從她均勻平穩的呼吸中可以肯定——她睡著了!
一時間,錯愕的西陵錯只能傻愣愣地望著她嬌美的睡顏,直到見她下意識偎上來的舉動,他才有動作地將她攬抱人懷。
「天啊。」他失笑搖頭,沒想到她竟然這樣不解風情,在激情的時刻居然呼呼大睡,這個奇特的女人。
凝望著她天真無防備的睡顏,他的心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探索著她柔嫩的臉頰,心扉被濃烈的情感所佔據。
對她,或許計劃已不再是計劃,也許——愛她是個不錯的主意!
第八章
「丟死人了!」憶起昨日在西陵錯懷中昏睡過去的事,阮香儂的臉就不禁臊紅一片。
今早她是在他的公寓床上醒過來,當她看見躺在身邊的人是他時,當場嚇得她六神無主,只能趕緊收拾細軟,逃之夭夭也!
「丟臉!我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我昨天怎麼會糊里糊塗地睡著了?都怪那個該死的傢伙做的好事!」她氣呼呼地回想昨天的情況,排紅赧潮不由得爬上她的雙頰。
如果她沒有被睡意侵襲的話,那麼她很有可能跟他……
「大色狼!」阮香依難掩羞澀地呻罵一句,潰散的心神沒有注意到眼前頻頻搖晃的小手。
「香儂,你有沒有聽見?喂?」Tina不斷地在她眼前揮動著手,但是沉浸在自我冥思的她似乎徹底遺忘了她的存在。
「香依!」她轉而拍擊桌面,這才看見阮香儂受到驚嚇地回過神來。
「Tina,你幹什麼?你想嚇死我嗎?」
「我認為沉浸在愛河裡的女人是不會這麼短命的,最起碼事實證明,你沒有被我嚇死。」她聳聳肩,一臉妒嫉地說。
「什麼沉浸在愛河裡的女人,我知道現在愛河已經受到完善的整頓,但是要我沉浸在那裡面?我敬謝不敏。」
「香儂,你少故意左右而言他,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她臉上的迷醉紅彩已經說明一切,「說!你昨天到西陵少爺那兒做了些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