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汪仲派來的,他在派你來之前,沒有好好地教你如何取悅我?」他殘忍地說道。
「什麼……什麼汪仲?」常麗穎吃驚地瞪著他。
他為什麼會把她和汪仲扯在一起?什麼她是他派來的?
「還裝蒜?」厲遨那張俊凜的臉上浮上一絲令人心悸的諷笑。「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只要這個開發案,目的也未免太小了?」
「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心驚地喊道。
「是嗎?」
刷的一聲……厲遨毫無預警地將她的上衣由中撕裂,她美好的渾圓整個在他面前呈現,她那足以令他瘋狂的高聳,在粉紅色的胸罩裡若隱若現。
「啊……」常麗穎驚叫一聲,他此刻瘋狂的模樣好陌生,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
她實在無法將他怕黑時那令人心憐的模樣,和他此刻張狂的氣勢聯想在一起,此刻的他就像魔鬼一般令她好害怕……
「汪仲他給了你什麼好處?嗯?」他瘖啞地邪笑。
「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他臉色陰沈地望著她一臉驚慌的模樣,望著她一臉的無辜,他幾乎差點信了她的謊言。
「他答應給你多少錢?」
「沒有、沒有……」她慌喊道。
「那天你和汪仲見面的事我都看見了,你還想狡辯?」
常麗穎心底一驚,連忙解釋道:「不,你誤會了……」
厲遨大笑道,眸底閃過一抹銳利的眸光。「我誤會了?你明明親密地為他擦掉臉上的水滴,你還敢否認和他沒關係?」
那只是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呀……常麗穎在心中喊道。
「瞧你們那股親熱樣……」他冷笑道,但心火卻越燒越熾烈。
「你真的誤會我了!」她心疼地嚷道。
「是嗎?」他沒發現妒意早已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根本不想聽她解釋。「那天我還問過你中午和誰吃飯,結果你怎麼回答我?」
「我……」常麗穎一時心底千頭萬緒,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厲遨那雙幽黑熾烈的瞳眸毫不隱藏眼底逐漸高昇的慾火。
「既然你不說,那就別說了……」
他不在乎,他不斷地告訴自己他不在乎,也一再地強迫自己忽略她眼角的濕意,他只知道她騙了他,他就得給她一些懲罰。
他霸道地吻上了她,將她那足以令他發狂的紅唇,收納在自己口中狂肆吸吮……
「嗚……」她瞠大眼瞪著天花板,對於他狂霸的掠奪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默默地承受。
她愛這男人,而這男人卻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回報她的愛,她不懂、真的一點都不懂……他明明是在生氣,為什麼還要吻她?
是懲罰嗎?
一股無法言喻的氣氛籠罩在二人四周,他想放開她、讓她走,卻又同時感受到另一股超乎尋常的吸引力正從她的身上散發,強烈地吸引他,他竟無法讓她像其餘的女人一般那樣離開,走出他的生命……像是要趕跑自己腦子裡紛亂無章且令他煩亂的思緒,他低吼一聲,摟住她的腰,往上輕輕一提,將她壓向自己,同時狂野地吻著她的唇。
「啊……」她既驚且駭地叫著,忍不住抓住他的頭髮嚶嚀。
「喜歡這樣吧?」他殘酷的聲音毫無溫度。
「厲遨……」她驚呼,眼眶已盛滿了淚水。
見她的身體對於他的碰觸有些反應,他滿意地邪笑道:「還是你嘗了滋味,捨不得離開我?」
「不……」她為他大膽露骨的話而臉色乍紅乍白,既羞愧自己的反應,又覺得傷了自尊心。
「來,取悅我呀,說不定你還能從我這挖到什?秘密呢……」他邪笑出聲。
「不要,你別這樣……」她真的快哭出來了。
縱使他的碰觸很誘惑人,但此時此刻,常麗穎心裡也清楚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羞辱她……
「別怎樣?要我別停?」他故意曲解她的話。
「你別這樣,你聽我解釋……」
「你還想說什麼?」厲遨冷冷地睨著她,不悅地想,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這女人還打算如何自圓其說?
「我真的沒有……」淚珠已然滑過她的臉龐,她低聲泣道。
她真的和汪仲沒有什麼關係呀……「沒有什麼?沒有高潮?」他邪笑道。
「呃……」她輕喊了一聲,受不住體內源源不絕、酥酥麻麻的波潮。
「瞧你的模樣,很想要我吧?」望著她紅如桃李、魅眼帶杏的模樣,他殘酷地道。
他的話太傷人!
她知道不管她再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她的,於是,突然間她也懶得解釋了。
反正她清楚自己是逃不掉的,於是她索性閉起眼,打算封閉起自己所有的感覺,任他恣意羞辱。
他匆匆褪下自己的褲頭,正打算長驅而入時,卻因見到她臉上那抹哀淒的神情而慾火頓消。
她緊閉著眼,眉宇間鎖著冷淒之色,她在消極地拒絕他,拒絕他一切的掠奪。
沈吟了片刻,他忽地由她身上翻下,並且穿起自己的衣褲。
他的重量突然消失,常麗穎睜開眼望他,心中像有千百支針同時插入,痛得她簡直無法呼吸。
下一刻,她趕緊翻下辦公桌,下意識地撿起自己的衣物後,一臉倉皇地逃到門邊。
「去哪裡?」他在她的身後喝聲道。
她離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心房像是被人緊揪住一般難受。
為什麼他要如此羞辱她?為什麼他不聽她的解釋?
為什麼……一大堆的問號在她的心底盤旋,但經過了這一次他如此冷酷的「懲罰」,她已經無力再為自己辯駁什麼。
最後,她只能死心地道:「再見。」
她狼狽地逃離了這一塊屬於他的領地……
第八章
兩年了……常麗穎消失兩年了……在那一次之後,他因她眼底的哀慟與一再的否認而詳加調查,結果是──他冤枉了她!她和汪仲的陰謀的確沒有關係,洩漏底價的人是安妮。
而他竟冤枉了她!
他不斷地懊惱自己當時衝動的行徑,要不是林維方夠冷靜,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再向他報告,恐怕他到今日都還誤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