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來從來不曾感受過的震撼此刻清楚地縈繞在她的心頭……見她熱情地回應自己,柳昊風滿意地退離她誘人的小嘴,深情地俯視著滿臉潮紅的牡丹。
柳昊風下腹那股屬於男性的原始慾望,正因她這等嬌羞可人的俏模樣而緊繃至極點。
「呃……」牡丹因他那飽含慾望的眸光而心慌。
「我愛你……牡丹……」他粗啞地沈聲道。
「我……」她好想也告訴他……她也愛上他了!
柳昊風瞇起眼瞅著她,身下美人白裡透紅的玉膚似是在召喚著他,等待他上前細細品嚐。
「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是吧?」
「我……」牡丹只覺一顆心在胸口好像就要蹦跳而出。
柳昊風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他迅速地除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告訴我,你也愛我?」
牡丹愣了一下,須臾,她輕點螓首道:「我……我愛你……」
她愛他,是呀,她是愛上他了。
「牡丹!」他忘情地將一隻手移到她渾圓的臀部,將她的玉臀托起,緊緊地將她鉗制在身下。
「我愛你……」他故意磨蹭著她的敏感處,企圖撩起她的情慾。
「呃……」牡丹那雙迷的美眸正閃著驚恐與慾念交纏的複雜情緒。
趁她發愣的同時,柳昊風長腿一撥,將自己安穩地置於她的兩腿間,牡丹倏地回過神,抗拒地推著他堅挺的胸膛。
「不要……」她因這羞人的姿勢而忍不住驚呼出聲。
柳昊風身下那飽含慾望的硬挺,霸氣地頂住她幽窒的甬道口,深情的眸光毫不隱藏地凝望著她。
「哦……牡丹……」柳昊風話才一說完,再也忍不住地身下一挺,倏地將她貫穿。
「啊!」一陣撕扯般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她未經人事的窄窒幾乎令他瘋狂,也滿足了一份完全擁有的快感。
「好痛、好痛……」牡丹尖聲叫道,螓首承受不住左右搖晃,汗珠沾濕了額際的垂發。
「別怕……忍忍……」柳昊風刻意放柔了動作,並且將自己停在她的體中,讓她逐漸習慣他的侵入。
「不要、我不要……」天,那似要將她整個人撕裂的痛楚,幾乎將她淹沒……牡丹因疼痛而下意識地扭動,這對柳昊風而言無異是種致命的刺激,他得極力地控制自己緊繃的慾望。
過了片刻,在柳昊風特意的保護下,牡丹發現痛苦似乎已稍稍緩和。
柳昊風見時機成熟,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慾火的煎熬,開始抽送的動作,一波波致命的狂潮因他的律動而襲上兩人的四肢百骸,將彼此體內的情慾波潮推至另一個頂峰……「天,我……」牡丹狂亂地呢喃出聲,他所帶給她的感受是她從未感受過的!
雖然在他進到她體內的那一?十分疼痛,但她發現自己竟然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甚至還沈溺在這令人無法招架的情慾漩渦裡……她的雙臂早已脫離他的鉗制,她忘情地緊緊勾住他的頸項,配合著他一切索求與律動。
柳昊風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額際滴落到她美麗渾圓的酥胸上,濃烈的喘息聲此起彼落。
「呃……」
他忍不住漸漸加快了律動,她忘情的吟哦聲在在地迷惑他,促使他更進一步索求,直到達到慾望的顛峰!
他將自己在她體內埋得更深,令兩人均獲得更大的滿足!
「哦……牡丹……我愛你……」
「呃……」牡丹情不自禁地出聲吶喊,彷彿急著要?體內四處奔竄的狂潮找到一處宣洩的出口。
看到她的小臉正因情潮而泛紅,柳昊風下意識地撞得更深,將兩人推上更高的狂亂境界……「沒關係,喊出來……」他誘哄道。
「天,呃……」
柳昊風騰出一手,覆上她一方柔軟,黑瞳深沈得有如一處幽潭……「昊風哥……我……呃……」她說不出來這樣的感覺,這股足以令她癲狂的欲流像在折磨她,但她又無法理智地抽身。
「我愛你……」他粗喘地在她耳際低喃。
「我也愛你……」她忘情地回應他的愛語。「呃……啊……」她下意識地高聲吟哦。
「啊……牡丹……」他粗嗄地咆哮,因最後一下猛力衝撞而滿足地微微昂首。
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感忽地衝擊著她全身,狂亂的情潮使她無法思考,只能任身體自在地去感受。
「現在……」
一記猛攻後,釋放出體內所有急欲掙脫而出的慾望,柳昊風終於忍不住地揚首低鳴,?這場火熱熱的春潮劃下一道完美的句點……
第九章
距離柳、李兩府的婚事越近,牡丹的心情便益加不安。
儘管是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微風輕送,卻仍消不去她心頭的煩躁。
她在柳府花園裡的一角,命人建了一小座專植牡丹花的花圃,時值春意盎然的時節,各色牡丹正爭奇鬥艷地展現它動人的姿采。
這裡是她和柳昊風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呀!
微微的春風拂來,一股股醉人的牡丹清香在風裡縈繞著,紅紅綠綠的花兒們隨風擺動,一波波如碎浪的花潮,美得令人屏息。
牡丹失神地坐在小亭的石階上,雙手捧著臉,兩眼無焦地瞪著花兒們發呆,回想這一陣子以來與柳昊風相戀的點點滴滴,歎氣聲便更長了。「唉……」
「?什?歎氣?」柳昊風低沈的聲音在牡丹背後響起。
牡丹不用回頭,都知道來人是誰。
柳昊風坐到她的身側,柔聲地問道:「怎麼了?」
牡丹沈吟了一下,幽幽地歎道:「昊風哥,你知不知道我?何命人在此建牡丹園?」
她這一點心事,柳昊風豈有不知之理?
只是對於他即將成親,卻又無力違抗,他也感到相當無奈,於是他愛憐地由她的纖腰處摟住她,喃道:「牡丹,我想了很久,或許……」他停頓了下來,實在很難?齒要她委屈地當他的側室。
既然和青妍的婚事不能退,他想來想去,似乎只有這一個方法能將她永遠留在他的身邊,只是這樣的要求,他實在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