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溫柔像是魔鬼般攝人心魂,她得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虛幻的,這一切都只是?了達成師父的任務,和找出大師姐的下落,所以,她絕對不能對所發生的事認真,儘管他再如何迷人,她也絕對不能被他所迷惑!
「你不問問我這幾天上哪兒去了?」他稍稍撤出她的敏感範圍,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緊緊摟住。
因坐姿的關係,花無零無可避免地側著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沈穩有力地心跳聲由他體內陣陣傳至她的耳裡,她訝異地發現他的心跳聲竟有著安定人心的作用,使得她原本一顆緊縮的心竟漸漸地鬆弛開來,甚至有了睡意……「不,如果你想告訴我,你自然會告訴我。」她輕聲喃道。
他揉著她的發輕笑。「好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嗯。」她若有似無地應道。
她揉著眼,整個人依附在他有力的臂膀與胸膛中,窗外涼爽的清風正徐徐吹進屋內拂上她的小臉,秋蟬悠然的嗚叫聲混合著他沈穩的心跳聲令她睡意越來越濃。緊繃了五日的心神正逐漸地放鬆、放鬆……她一雙美眸被涼風吹得不由自主地合上,慕容也看出了她一臉睡意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
「怎麼睡著了?」
他本想將她叫醒,把她那些來得不是時候的瞌睡蟲全趕跑,但望著她在他懷裡一臉沈靜的睡容,竟讓他打消了叫醒她的念頭。
更出乎意外的,他竟然就維持這個姿勢,讓她靠著他的肩頭睡去。
儘管他本來是打算和她雲雨一番,但現在看著她像個小孩般恬適純淨的面容,竟讓他的心泛起一波波有別於激情的另樣感受。
慕容忍不住地以指尖滑過她柔順的長髮,輕輕地畫過她小巧的菱嘴,在他的指尖挑動下,她不安穩地動了下,他像怕將她吵醒般趕緊移開了不安分的手指。
他的眼神徘徊在她姣好的臉蛋上,她沈睡的模樣,少了平時見面的唇槍舌劍,少了她那掩不住的心機,她顯得比平時更美!
「你睡著了嗎?」他小聲地試問道。
「唔……」花無零喃喃地應了聲。這靠枕雖然有些硬,但卻奇異地舒服極了,她實在很不想起來。
見她這副享受的模樣,慕容忽然收回遊蕩的心緒,甩開心頭方纔那地二不正常一的想法,他是怎麼了?竟然如此大慈大悲地捨不得吵醒一個女人?
天!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慕容低首望著懷中美人沈睡的容?,眼眸間不禁充滿了笑意。
他向來不是什?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況且懷中還躺著個美麗的尤物,如果他不好好把握享受一下,那他就不是慕容了!
心思一定,他不懷好意地詭譎一笑,冷不防地將她緊緊擁住,並且封住她微微開?的櫻唇,舌尖毫無預警地竄進她口中,吸吮她口中的芳蜜。
花無零倏地驚醒,睜大一雙美眸,發現他的臉和她相距不到兩指,而且還一臉享受地正吻著自己,她大驚失色地推拒他。
「嗚……放開我……」她口齒不清地嚷道。
慕容充耳未聞地繼續他的侵略,她的味道實在太迷人了,像朵春花般沁著淡淡香氣,使他捨不得放手。
掙扎了好一會兒,就在花無零以?自己就快要窒息時,慕容終於如她所願地放開她。
花無零在重獲呼吸空氣的自由後,第一件事就是跳出他的懷裡,並且警戒地瞪著他。「你佔我便宜!」
慕容聞言差點跌到地上,失笑道:「小姐,是誰在我懷裡先睡著的?」她把他當枕頭這件事他都還沒跟她算呢,她竟然惡人先告狀?
花無零一愣,不信任地瞪著他。
慕容受不了地猛搖頭。「你那是什?表情?我可是什?都還沒做呢!」
花無零檢視了下身上的衣物還算整齊,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瞧她那副緊張的模樣,慕容越發覺得這女人接近他的動機不單純,她的心裡有鬼!
他笑著問眼前的女人。「我發現有件事很有趣。」
「什??」
慕容凝著她,嗤笑道:「瞧你」副怕被人佔便宜的緊張模樣,好像真怕被我給怎麼了,難道你當初說要伺候我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花無零身子倏地一震,意識到自己似乎露出了馬腳。
她神情上的改變,當然也全部落在慕容的眼底。
「我……」花無零睜大一雙美眸,腦中亂成一片。
「嗯?,」慕容一副極有耐心地望著她,等她將話說完。
「我只是不習慣!」想了半天,她只能擠出這句話。
「喔!」慕容一副瞭然地點點頭,並未再追問。
哼!這個女人掩藏心機的功力實在幼稚得可笑,她那副模樣,任誰都看得出來她的動機不單純,嘖!
好吧!慕容在心裡對由口己道,既然她要玩,他就好心地陪她玩玩,看看她究竟在打什?鬼主意?
花無零瞪著他,越發覺得他的眼神不對勁,她欲蓋彌彰似地道:「我只是不太習慣和男人靠太近,你知道的……對不對?」
「對,當然對!」他滿口地附和道。「當然,你還是個清官嘛,當然得保住清白的身子,否則哪值得我花那麼多的銀兩替你贖身?」
花無零當然聽得出他語氣裡貶損的意味,她的胸口不禁激起一股怒意。
慕容察覺她臉上表情的變化,但他可沒那麼好心去安慰她,他反而更惡毒地道:「怎麼樣?我現在可以驗貨了嗎?」
聞言,花無零臉色大變,胸口某處被他無情的話語所傷,不禁隱隱作痛。
驗貨?他以為她是什??
「不願意呀?」慕容露出一副納悶的表情,佯裝疑惑地睨著她。「我以?你已經被我買下了哩!」
瞧他把自己講得如此不堪,花無零得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才不致讓怒氣迸發出來。
「對了,現在全杭州城都知道你大小姐這博弈之術差人一截,所以以身相許了。」他托著下巴,若有似無地對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