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把我逼瘋了……」他渾濁的氣息濃濃地佈滿在她敏感的耳際,燒灼她僅剩的最後的一絲理智。
他壯偉的身子緊緊將她貼向壁上,接著騰出一手探進她的裙擺間。
「啊……」
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但慕容卻仍霸道地往她腿間探去,發現她是已情慾高漲。
「不要……不要……」她想抗拒他,但體內那股致命的誘惑卻她提不起力氣推開他。
她該拒絕他的,畢竟她早知道他對她根本毫無真心!
「你挺熱情的,嗯?」
「呃……」他的侵入令她忍不住吟哦出聲,一波波歡愉的情潮朝她襲來,幾要將她淹沒。
「現在還說不要嗎?」他邪笑地凝著她,自們地揚高一道俊眉。
「我……我……天……」她的腦中一片混亂,情慾在她體內因他熟練的擔挑弄而四處奔竄。
「不用喊天,只要喊我的名字!」他緊緊壓著她,停止挑弄的動作。
警報暫除,她吁喘地迷著眼望著他,不意看見他也正用盯著獵物般的神情凝著自己。
「喊我的名字!」他又一次命令道。
她抿著唇,望著他,心裡不願配合他。
看著她不馴的眼神,慕容淡淡一笑。「好吧!」她濕熱的甬道中。
「啊……」他突然的入侵又帶給她一次高昂的情慾潮流。
他更加霸氣地嚷道:「喊我的名字!」
「天……」花無零承受不住他一波波的攻勢,儘管知道他是故意的,她還是順從地喊道:「…………你放了我!」
「放了你?」他好笑地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衣物。「看來你還不夠舒服!」
「你……你想幹什??」花無零驚呼一聲,她羞愧地直想找地洞鑽進去。
慕容不悅地皺眉道:「你怎麼老是喜歡問我要干什??這你不就知道了嗎?」
「啊……」她狂亂地搖著頭,想要抗拒他,身體卻又背叛地合他。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的目的不過是要羞辱她,因?在他眼中,她不過是名微不足道的手下敗將,另一名臣服於他魅力之下的女人罷了!
他將她的玉臀?高,一陣陣無可言喻的狂喜逐漸將她淹沒在情慾的漩渦中。
「喜歡我這樣嗎?嗯?」
雖然花無零看不見他的臉,但卻清楚地感受到他語氣裡的絕情與冷酷。
「呃……」他猛烈的撞擊令她發出斷斷續續破碎的呻吟聲。
「看來你還是不滿意。」他邪邪一笑,稍稍停止律動,彎低身子,一手握緊她一方柔軟使勁捏揉。「這樣呢?還是你比較喜歡這樣?」
面對他一次又一次冷酷的話語,花無零不禁眼角泛濕。
「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什?能這樣無情地對她?
在這張桌子邊,就這樣要了她……「看來你的確不滿意,嗯?」將她反過身來面對他,讓她躺在桌面上。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這一次,花無零不打算再配合他,奮力地逃脫他的箝制。
慕容無視於她的反抗,眼眸一沈,下一刻倏地將她一雙玉腿在他的眼前分了開來。
這樣難堪的姿勢令她羞愧得想當場一死了之。
這次,他改由前頭進入她,甚至將她一隻玉腿擱到他的肩上。
「呃……」花無零輕輕吟哦一聲後,緊緊咬住自己下唇,強迫自己漠視他所帶給她的衝擊,逼迫自己不要再發出任何聲音。
看著她沈默的反抗,更加深他掠奪的慾望,他將她的腿放下,改環住他的腰際,沈聲道:「纏住我的腰!」
她像沒聽見般僵住不動,但盈盈的水光已在眸底閃動,晶燦的眸子凝著他,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不知?什?,見她一副惹人心憐的模樣,似乎有什?東西飄進了他的心底,像根細弦般悄悄地扯動。
原本酷寒的表情,不知不覺地放軟。
「痛嗎?」他定在她體內,柔聲問道。
痛!當然痛!
但她的心比身子還痛上好幾倍!
她漾著水光的眸子,撇向一邊不看他。
她深深覺得自已很沒用,儘管她心裡打算要抗拒他,但他每一次的入侵總是能奇異地帶給她無法抗拒的歡愉感受。
慕容忽地由她的身上抽離。「起來吧!」他的興趣不知?何忽然之間全消了。
脫離了他的鉗制,她趕緊抓過一旁的衣裳蓋在胸前,將自己遮住。
慕容煩躁地仰頭深吸口氣,心中著實納悶,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怎麼這場遊戲玩到最後,似乎真有些變了質?
?什為他會開始在乎她的感受?她的淚珠竟能輕易喚起他不捨的知覺?
天!
這陌生的感覺令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他發覺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甩甩頭,隨意套上衣物,沒有正眼瞧她,淡淡道:「我走了,早點休息!」
「你……你上哪?」她抖著嗓子,小聲地問道。
慕容回過半邊臉,斜眼睨著她,冷酷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花無零欲言又止,心中猜想,他一定是打算回去找董芊芊。
他索性轉過身子,整個人對著她,不悅的臉色,表現出他的不耐。
「沒事了。」花無零低下頭去,強逼自己忽略胸中那股扯痛的感覺。
望著她荏弱的模樣,他其實很想衝上前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好生呵護,但他硬是將這股衝動壓了下來,相反地,像是?了證明他的「正常」,一張口,無情地話語便流瀉而出。
「你最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和董芊芊一樣,都不過是我從青樓裡買來的妓女!」
花無零心中因他傷人的話而狠狠一扯,窒息地忘了呼吸。
「勸告你別忘了你的本分,進了慕容府,有些事你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本分?
花無零在心中為他的話而暗自好笑,什?是她的「本分」?
她的本分不就是該勾引他,然後狠狠甩掉他,以完成師父的任務?
雖然她不明白師父的動機究竟?何,但她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她忽然覺得由自己像是別人手上的一顆棋子,完全沒有自我……她不想再可憐了,縱使她已對他交付了身與心……她倏地抬頭,無畏地望著他。「那麼你大可以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