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要激起她的情緒不可!
他稍嫌粗魯地將她擋在胸前的手架開,灼熱的視線緊緊鎖住她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鎖骨。
「天,你真讓我瘋狂……」他粗嗄地低吼道。
「閻岱,你喝醉了,不要這樣……」喬嬅驚慌地掙扎,一張小臉盛滿恐懼,並且下意識地喊出他的全名。
「不要怎樣?」閻岱可不管那麼多,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喝醉了……」
「是,我是喝醉了!」他一夜借酒澆愁,想將他心裡那股莫名其妙令他心動的情緒消除,但卻徒勞無功。
青樓裡的姑娘們似乎無法為他趕跑他心裡那股飄動的情緒,他想了很久,最後才終於想通問題在她身上!
他為什?要壓抑?她是他的妻,不是嗎?
喬嬅的扭動令他完全失去了控制,體內的慾望不斷地促使他在她身上找尋他要的答案。
於是他頭一低,性感的薄唇若有似無地輕觸她纖細的頸項,緩緩地往下移,直到探進半敞開的衣襟內,含住她渾圓的酥胸,舌尖頑皮地輕輕逗弄她的小巧粉紅。
一陣酥酥麻麻的奇異感受倏地攫獲她全身的感官,彷彿快將她整個人融化般。
「天,閻岱……」
閻岱吻去了她未完的話,將她半張半合的櫻唇完全收納在自己的口中吸吮品嚐。
「唔……」
在他熟練高超的技巧下,她只能無力地倚偎在他的身下,虛弱地輕喊,釋放體內節節高昇、且逐漸失控的熱潮。
天!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明明想推拒他,卻又提不出力氣來?
閻岱大掌攀上她高聳的酥胸,此刻原本半敞的衣襟早已完全敞開,撩撥得她情不自禁輕喊出聲。
「呃……」
一道道波濤洶湧的情潮大肆地擊向她的心頭,席捲她全部的思緒,除了配合他的動作外,她無法也無力再?生其他的念頭。
「都是你……」閻岱生氣地低吼。
都是她!
都是她害他越來越不瞭解自己,自從第一次見面後,她的身影便毫無預警地佔據他大部分的思緒,害他不禁在朝上念著她,也害他就算是身在青樓的溫柔鄉里,竟然也無法將她的身影自他的腦海裡摒除!
「我?」喬嬅不解他的怒意與指控究竟所?何來,難道不管他,給他絕對的自由,也錯了嗎?這不就是他娶她的目的嗎?
閻岱火辣的唇再一次恣意含住她的,靈活的舌尖霸道蠻橫地侵入她柔軟的口中,與她的舌尖交纏,她的甜美再一次迷亂了他所有的理智與心神,挑勾他所有的情波慾念。
喬嬅此刻已無法細想,只能放任他霸道的索求,借由他攻勢猛烈的吻,心裡某處竟緩緩地漲滿,一股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此刻竟漲滿了她全身,那感覺好似汪洋中好不容易尋到了浮木般令人安心……見她熱情地回應自己,閻岱滿意地離開她誘人的小嘴,邪氣地看著滿臉紅潮且氣喘不休的她。星眸含霧,吐氣如蘭,閻岱下腹那股屬於男性的慾望,因她這等美麗誘人的模樣而繃至最高點。
「閻岱……」喬嬅因他飽含慾望與征服的眸光而心慌,她從來不知原來她的身體竟有這樣的反應。
「叫我相公!」他粗嗄地沈聲道。
「我……」喬嬅羞得只想找地洞鑽進去,她想將身上的衣物拉好,但兩隻手臂卻被他霸道地制止。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的眼神是讚賞的,白裡透紅的玉膚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軀,像是一道極?可口的點心,等待他上前細細品嚐。
「別看,別這樣看我……」她自己都幾乎可以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熱度,一顆心在胸口似就要迸跳而出。
閻岱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慾望,倏地放開她,飛快地除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裸程地疊在她的身上。
兩具胴體交纏在一起,輕易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喬嬅雖隱約地知道他現在對她所做的事,是屬於男女之間的事,但事實上,她卻只是一知半解,腦子裡混亂得無法思考,只能愣愣地望著他。
「以前有沒有讓人給碰過?」到了現在,他才突然想到這件事,他忽然在意起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是不是一個清白的身子下嫁給他?
「你、你說什麼?」喬嬅雙眸因驚訝而瞠大。
「讓我驗驗!」閻岱邪氣地道,薄唇微微揚起。
喬嬅怔愣地消化他嘴巴裡說出來的這些令人耳根燥熱的話,她忽然發覺眼前的他好陌生,原本溫文儒雅的閻大人到哪裡去了?
「放開我、讓我走……」她掙扎地要起身,卻反而讓他乘勢將一隻手置到她渾圓的臀部,將她的下盤?起,緊緊地將她鉗制在身下。
「等會兒再說。」他故意磨蹭著她,企圖撩起她的情慾。
「不……」她迷濛的美眸正閃著驚恐。
「真的不要嗎?嗯?」閻岱邪佞地撤唇一笑,凝斂的瞳眸滑過一道促狹的詭光,露出玩味的表情。喬嬅倒抽口氣,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此刻邪魅的模樣,他宛如原野中的貪狼般緊鎖住他的獵物……趁她發愣的同時,閻岱長腿一撥,將自己安穩地置於她的兩腿間,喬嬅倏地回過神,抗拒地推著他健碩的胸膛。
「不要……」這姿勢,好羞人……「你是我的妻,記住!」閻岱話才一說完,下身一挺,毫無預警地將她貫穿。
「啊!」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她未經人事的窄室幾乎令他瘋狂,她的處子之身大大滿足了他心裡的某處,滿足了一份完全擁有的快感。
「好痛、好痛……」喬嬅尖聲叫道,螓首承受不住地左右亂晃,額際上的汗珠沾濕了額際的垂發。
「忍著點!」得知了她的確是處子之身,閻岱原本稍稍粗魯的行徑瞬間放柔,將自己停在她的體中,讓她逐漸習慣他的侵入。
「不要、我不要……」天哪,那似乎快將她整個人撕裂的痛楚,幾乎將她淹沒……她的扭動對他而言無疑是種致命的刺激,他得非常極力地控制自己的力道和速度,才不致讓自己的慾望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