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絕妙青春高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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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雷速剛下場休息,三年級的學生在隊上已變成了配角。高三的生涯,依舊有著升學的壓力,社團的活動只能算是舒解壓力、活動筋骨的地方。

  「萬擎是哪一個?」宇千露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手肘拐拐他的身側問。

  「怎麼還不認得,看了這麼久了。」

  「他又不是潘安再世,誰記得那些阿貓阿狗。」罵起人來一點也不愧疚,尤其是想起了范琦玉的眼淚,她更是生氣。

  「外表可以當飯吃嗎?」對於她的「好色」,他無可奈何,但,總是忍不住的嘲笑她一句。

  「起碼看的賞心悅目可以多吃一碗飯。到底是哪一個?」她不耐煩的「啪」一聲,打在他的大腿上。

  「黑色五號。怎麼有興趣認識了?」

  「看看他是否值得我在他身上費點心思。」算計的神情,彷彿是在對一塊豬肉秤斤論兩似的。

  正仰直了脖子喝水的雷速,被她認真的語氣嚇得嗆著了,猛咳了一陣後才平息。

  「你喜歡他?」他艱難的逼出這個問句。

  「那種人?我神經病啊!要不是琦玉對他戀戀不忘,我才懶得問咧!」她鄙夷的神情,把萬擎眨的一文不值。

  「噢!」頭一次,有人當面辱罵「雷霆萬鈞」的成員,他竟然不生氣,還竊喜不已。他也自覺自己的重色輕友,因此,不敢笑的太得意。

  「萬擎那個人怎樣?」

  「很好。」

  「禮義廉恥、兄友弟恭。」宇千露不屑的接上兩句。

  「這些都俱備。」

  她不耐的瞪他一眼,有點生氣了。要他洩漏一點軍情,有這麼難嗎?

  「光看他每次打球有這麼多的觀眾,也知道他有多優秀。」雷速比比觀眾席上眾多女性當證明。

  「她們是來看你的吧!不然,我怎麼有萬箭穿心的感覺。」罵人罵得口渴,順手接過雷速手上那瓶礦泉水,張嘴就喝,喝過再塞回他手中。

  這種不分你我的親密舉動,讓那一票觀眾更是妒恨交加的直往這裡看。她瞄她們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在她們看來,站在雷速身邊的女生一律罪該萬死。

  「那我就當你的防護罩,為你擋去所有的麻煩和危難。」他用身體和雙手組成一個圓,將她包在其中。

  「算了,你根本就是一個螢光箭靶,別為我招來災難就夠我謝天謝地了。」她才不領他這分情,想想她痛了三天的嘴唇,還不都是因為這個罪魁禍首。

  「唉!我就這麼不值錢嗎?想讓你利用一下都不肯。」

  「噢!NO。你很值錢也好用得很。」這種用詞好像在誇讚午夜牛郎似的。不過,她沒發覺,還一臉笑瞇瞇的直看著他。

  「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好不好用,哪裡值錢?」明顯帶色的雙關語,他故意用低沉的嗓音曖昧的說出。

  「怎麼不知道,你能文能武、身強體壯……你無聊!」她原本是要誇他功課好、球技棒,身體強壯有力氣,抱她這五十五公斤的體重還能健步如飛。然而,由他的笑容中她讀出了那一絲的挑逗曖昧。

  「我是無聊。你想知道萬擎什麼事?」時地不宜,尺度不合的言語就此打住。收起那副故作的曖昧,他正經的問。「他到底還喜不喜歡琦玉!」這是最重要的關鍵。彼此有情才有戲唱,若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就省省吧!就此拉倒。

  「喜歡,他愛她。」

  「是嗎?但是很奇怪耶!雷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直率的她,難得有這種欲言又止的遲疑。

  「什麼疑難雜症儘管問。」他忘了,能讓有話直說的她吞吞吐吐的,絕對是真的有難以啟齒的「不妥」。

  「男生在慾火焚身的迷亂時刻,真的會分不出和他正在做愛的對象是何許人嗎?還是,男生根本就忍不住焚身的慾火,急切之間隨便抓個人來發洩,反正只要是女生就好,不管對象是誰。」單純的語氣就像兩人是在討論孔子說、孟子說般的正經。她真的只是好奇,絕對不帶色。

  雷速突然打了一個跌,整個人差點嚇得滾到椅子下。他低頭歎了一口氣。唉!他早該知道,她那心直口快的童言無忌,他為何會一時失察的要她儘管問!這種關於男人的性趣、生理反應,可以這樣若無其事的交換意見嗎?

  他認命的抬起頭,雙手用力抹抹臉,試圖喚醒自己潛在的聰明機智來解答她的疑惑。

  「我沒那種經驗,所以,沒有自己的看法。不過,根據萬擎的懺悔,他是真的錯把馮京當馬涼了。」

  「你是沒有性經驗還是沒有被霸王硬上弓的經驗?」她問的超八卦。

  「都沒有。」有了剛才的驚嚇,現在的他已能處變不驚的作答。

  毫無預警的,宇千露突然出手捏捏他的上臂、大腿和腰側,還伸出雙手環住他的上半身用力抱一抱。

  「不會吧!你的體格這麼棒,抱起來的感覺也很好,竟然都沒有人用過,那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嗎?不是有一大堆女生對你很垂涎,你怎麼可能全身而退?連萬擎那種人都有女生不擇手段的搶著要,何況是你。還是,愛慕你的那些女生比較斯文正派,沒想到要使那種下流的陰謀詭計。」她努力的推測著各種可能,認真得眉頭都快打結。

  「我的『原廠原裝』又不是什麼天大的禍事,就不勞你如此盡心盡力的為我脫罪了。」他的體內還遺留著剛才她抱他時所激起的火花,為免一時失控,他縮回一直擱在她背後的手臂,正襟危坐。

  唉!這個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無法還手的男人性騷擾,簡直是一種凌遲、一種謀殺,凌遲他的生理機能、謀殺他的自制力。

  「啊!不會是你不能行吧!所以,對那些女生的勾引誘拐心有餘而力不足。」她恍然大悟的驚叫出聲。一定是這樣,否則如何解釋這種「奇跡」,一個萬人迷處在色女成群的環境中,還能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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