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清楚,我是你的女人……」
「如果你真的清楚,你就不會背著我跟其他男人瞎搞,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他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倒抽了一口氣,她慌張的搖搖頭,「我沒有……季駒,你不要這樣子……」
他的唇舌纏綿的品嚐那片白皙,「我喜歡你身上的香味……聞起來甜甜的,就像你……你是我的,你永永遠遠屬於我。」
「啊……季駒……你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她的意識漸漸飄離軀體,直到他扳開她的雙腳,驚濤駭浪般的侵入,害怕無助再度攫住她的思緒。
「你現在是不是很渴望我佔有你的身子?」
「不,不是……啊……」蠕動著嬌軀,她想閃躲,卻躲不過那張漫天而下的情慾之網,她的身體因為他而燃燒。
「是嗎?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瞧,你已經準備好接納我了。」他邪佞的深深撩撥。
「季駒……你停下來,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啊……」她覺得自己快爆炸了,再也無法承接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說,你要我嗎?」
「我……我要你……啊……季駒,不要再折磨我了……」
發出一聲低吼,肉體的摩擦交織著慾望的火花,呻吟吶喊聲聲心蕩神馳……
當紊亂的氣息漸漸平息,她的手腕終於恢復自由,他緊緊的從身後抱住她,好像怕她跑掉似的,手指溫柔的愛撫那手腕上的紅腫,「很痛嗎?」
「你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他爽朗的哈哈大笑,「如果你願意為我服務,我不介意當你的俘虜。」
「你好可惡,又粗魯又野蠻!」她的口氣不像在抱怨,倒像在撒嬌。
「誰教你要惹我生氣!」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她怎麼每次都那麼倒楣?
「秘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感謝那個成天在飯店到處亂逛的好兄弟——杜裔夫,如果不是他瞧見了打電話向他通報,他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一勞永逸的解決掉情敵,而且他又好心的提供自己的套房供他使用。
「你跟蹤我嗎?不太可能……等等,為什麼你每次都可以訂到這間房間?」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勾起她垂掛在胸前的婚戒把玩,他輕柔中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霸氣,「聽好,如果你敢再背著我跟其他的男人出去,我不會像這一次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我會直接殺到你家,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來。」
吐了吐舌頭,她好委屈的說:「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替自己找無數個理由,而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真的很不講理。」
「你不要說謊在先,我也許還會給你機會,這都是你的錯。」
「我……我不想跟你爭了。」
「我知道自己是個醋罈子,可是,誰教你讓我這麼沒安全感,怎麼說都是你不對。」他想抱著她一覺到天亮,他想跟她一起迎接晨曦,這原本是身為丈夫應該有的權利,不是嗎?
歎了聲氣,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們回家吧!」
「我好累,明天還要上班,明天晚上再回去好不好?」
嘴唇慢慢的咧了開來,他好開心,她真正打心底把他們的窩當成自己的家了,「好,等一下我直接送你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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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盡,童之曦昏昏欲睡的走進社區,還好家裡的人向來睡得早,否則她肯定要挨罵,不過說也奇怪,這些日子她幾乎天天晚歸,為什麼沒有人對她嘮叨?而且早上坐在餐桌的時候,他們還對她笑咪咪的,好像喜事要近了……等等,難道他們以為她跟李俊浩正在交往嗎?
算了,他們喜歡這麼想也不是壞事,至少她耳根子可以清靜,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想想對策。
平時三分鐘不到的路程,現在卻好像走不完似的,終於童家所在的那棟建築物映入眼簾,她兩隻腳也軟了。
不過,正慶幸自己可以倒在軟綿綿的床上睡覺,她卻瞧見李俊浩,他疲倦的靠在一旁的燈柱下,顯然已經等候多時。
「我正在擔心你今晚不會回來。」
「李大哥在等我?」
「原本,我不想這麼晚還來打擾你,可是躺在床上,我就是睡不著,想想,我也不知道往後有沒有機會可以跟你單獨說幾句話,所以還是來了。」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雖然事情說開來,她覺得輕鬆多了,可是,這麼做總是很傷人。
搖了搖頭,這件事他並不在意,他比較關心的是……「韓季駒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已經結婚了?」
沉默了半晌,她小心翼翼的說:「對不起,這件事可以請你幫我保密嗎?」
雖然知道韓季駒不可能撒謊,但是沒有聽到她親口承認,他總是有著最後一線希望,如今……唉!這應該怪誰,老天爺嗎?
點了點頭,他忍不住要問:「如果我早他一步採取行動,你會不會選擇我?」
「我……我不知道,遇到他,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說真的,我實在很不甘心,我比他更早認識你不是嗎?」
「我很平凡,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值得你喜歡的女孩子。」
「看到你,我就會很想照顧你,你好像很需要人家保護的樣子,可是說起來也很奇怪,你總是獨來獨往,看起來又是那麼堅強獨立,我常常好奇的在想,真正的你究竟是什麼樣子?」
「我沒你想得那麼複雜,其實每個人都有軟弱和堅強,當遇到事情,軟弱和堅強就會在心裡拔河,誰贏了就當主宰者。」
「我第一次聽到這麼有趣的論調。」
頓了一下,童之晞再一次致歉,「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家人的關係,我不會隱瞞結婚的事。」
「我明白,可是你為什麼要瞞著家人?」
「如果奶奶知道我不過跑去美國度了一個寒假,就偷偷的在那裡閃電結婚,她一定會氣死了,我哪敢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