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這些有那麼困難嗎?
「這樣好了,如果你學會我指定的項目,你就可以得到一個獎賞。」
每次她都這樣鼓勵宇傑、宇真努力唸書,非常的有效呢。
「是什麼樣的獎賞?」這可引起他的興趣了,眼裡有抹從未出現過的調皮神色一閃而過。
「嗯……」
她想了想毫無戒心的問:「你想要什麼獎賞?我做大餐給你吃?」
「每天的早午晚餐。」他毫不客氣的要求。
「沒問題!那我現在就先教你怎樣幫嬰兒按摩。」她一口就答應,只要對寶哥好又有什麼關係。
這世界居然有這種純真的女人?喬或揚審視著她,「你這麼堅持要我學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把寶哥抱過來親了一下,「當然是為了寶哥著想,小孩子需要親人的關愛才能快樂的長大,而且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我一定要報答你,盡量幫你。」
他眼中閃過一抹不意察覺的笑意,心底已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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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喬或揚又來了。
美好的早晨,空氣中充滿了清新和芳香,因為……他有早餐可吃了,再也不用忍受便利商店那種款式多變、口味卻一致不變的早餐了!
倏地,他眼角一瞄,看到一抹苗條的身影從他車旁經過時,卻完全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當他見到方芹雙手抱著鄭志雄坐在摩托車上,下了車他甚至動手理了理她一頭飛亂的長髮,他心底就有一團火竄起。
喬或揚把車停好,下了車直走向方芹。
「喬先生,早。」她漾起甜笑,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怒意。
「你去哪了?誰在照顧寶哥他們?」
「今天瑛瑛和仲仁休假,過來幫忙看孩子,所以我就趁這個機會叫阿雄載我去市場買菜。」就因為他說三餐都要在她這兒吃,她才去買了許多食材回來。
阿雄?叫得挺親熱的,這還得了!
他當著鄭志雄的面,目中無人的問道:「你跟他很熟?」
方芹身陷險境還不自知,對現場一片肅殺之氣毫無感覺,還笑盈盈地說:「阿雄人很好,常來幫我的忙。」
竟敢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喬或揚漾起淺笑,還刻意的瞥了鄭志雄一眼,充滿了狂妄之氣。
這……這是什麼意思?鄭志雄不由得從背脊上竄起一陣顫抖。
「我警告你,」他倏地將方芹帶到懷裡,瞪著鄭志雄咆哮道:「以後不准你再糾纏她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喬先生,你……怎麼了?」對於他霸道蠻橫的行為她十分驚愕與不解,想掙脫開他的懷抱,反而被他抱得更牢更緊,像要把她捏碎一樣。
他朝鄭志雄一吼,「你還不滾?」
「你幹嘛啊?」方芹被他嚇了一跳,而他也不等鄭志雄「滾」了,就已經把她扛在肩上走了。
鄭志雄站在當場,吶吶地還不敢相信親眼目睹的一切,只意識到這男人脾氣的可怕。
進到屋裡,喬或揚隨即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一拍,立刻讓她喊痛起來,「哇呀!好痛……」
「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劉瑛瑛、梁仲仁、宇傑、宇真、宇善聞聲出來看個究竟,連宇美也跟在眾人後頭努力地爬呀爬出來看熱鬧。
「沒你們的事!」他頭也不回的就制止他們繼續前進。
他們原想問個明白,但看見喬或揚神色嚴肅,也只好遠遠的站在一角。
「以後不准再,坐別人的車子,你最好記住我的話!」喬或揚放她下來,第一句話就是警告。
「為什麼?」她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壞人?」像她那麼笨,即使沒遇上壞人,也很容易被有心的男人拐去。
「知道啊!像……」她仰著頭努力想,卻說不出一個來。
「哼!」他瞪著這單純到有點笨的女人,不禁有些無奈。
「哪有那麼多壞人嘛!」她吶吶的說。
果然……真的很笨!
「你說什麼?」他的大手撫過她的長髮,來到她雪白的頸子,讓她渾身不自覺顫抖了起來。
她怯怯地回道:「我說……不……不會有那麼多壞人。」
「記性這麼差!上次討債的人是怎麼對你的?」他提醒著。
「那是我欠了人家錢,也不能怪他們。」
她這是什麼反應?沒心眼的小女人,被人家欺負還幫人找台階下。
她長相柔美、個性單純——事實上,是太過蠢了。
即使個性乖巧柔順,也不能對人完全不設防,非給她一點訓誡不可,否則,就她的認知,所有的人類都是光明善良的好人,即使有壞人也都會自動避開她。
「是嗎?」他突然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推到牆面上,瞬間就把她給鉗制在他的雙臂之中。
「你……」太突然了,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緊緊壓制住。
「如果壞人這樣對你時,你要怎麼辦呢?」
她回過神恍然明白地問道:「你要教我防身術嗎?」
就知道這笨女人一定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麼麻煩,誰教她要招惹他、漠視他、不聽他的,現在、未來她可都要徹底付出代價了。
他嘴角浮現冷冷的笑意,「我要強暴你!」
現場立刻有人發出抽氣聲,方芹也嚇了一大跳,「你不要亂來!」
「喬先生,你別激動……」梁仲仁和劉瑛瑛往前一步勸阻,「閉嘴,再吵我就把你們扔到垃圾桶去!」他這一吼,室內的溫度起碼降了十度,兩人都掩住嘴巴,連呼吸也不敢發出聲音,四周宛如基地般沉靜。
喬或揚又回頭冷瞪他們,直到他們覺悟的帶著孩子趕緊離開為止。
然後,他才滿意的冷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說不要亂來,壞人就會乖乖聽你的話嗎?」
方芹眨眨眼一副恍然大悟般,「哦!我懂了,你以為阿雄是壞人?怎麼會呢?他又不是吸血鬼、撒且。」
他簡直快吐血了說真的,他不得不為她的天真而納悶,也許他永遠都無法領會那種「超凡入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