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沒有‥」
「你別否認了!」他狂怒地打斷她,眼中出現了詭譎且今人害怕的光芒「你連當釆菁的替身都不夠資格,充其量你只夠當我洩慗的工
具!」
藍釆悠心頭一震,下一秒鐘已被黑澤給拖向鬆軟的床墊上
「澤,你想做什麼?」
在她還來不及回神之際,黑澤的身子已經像獵豹般敏捷地覆在她身上,以撕碎的洋裝布條將她雙手綁在床頭。
「不‥‥不‥‥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她哭喊著。
「不能?」他冷冷地撇了下嘴角。「這不是你心裡所想要的嗎?你不是想用你的肉體來誘惑我嗎?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種能
耐!」
「澤,你別這樣,我求求你‥‥」她哀求地道。天哪,眼前這個殘暴的男人怎麼會足她所認識的黑澤?
他不是黑澤,他是魔鬼!
「不用求我,我現在就滿足你!」
像是要證明他所說的話,他將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肩上,讓她女性的私密處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不要用這種低劣的手段羞辱我!」她羞恥地哀求。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冷笑一聲,粗糙的手指毫不溫柔地探入她柔軟、緊窒的女性甬道。
「啊!」她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絕望地閉上眼睛。
「睜開眼!」他命令道。
藍釆悠偏過頭消極地反抗著。
「好,你不聽我的話是不是?我會叫你後悔!」
此刻黑澤就像一隻即將要品嚐獵物的野獸,黑眸閃著掠奪的光芒,嘴角也漾起無情的笑痕。
天哪!藍釆悠簡直要羞愧而死了。
不管她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黑澤放肆、邪佞的挑逗讓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改變,這種身體上無法控制的反應讓她更加挫敗。
「你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黑澤的目光始終看著她,欣賞著她動情時每一種細微的變化。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她想退縮,可是不料卻無法控制地將自己的腰和臀部挺向他。
黑澤說的沒錯,她是個放蕩的女人!
藍釆悠流下羞憤的淚水。
黑澤毫不憐惜地冷冷哼了聲。「不滿足是嗎?好,我就滿足你!」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改以堅挺如箭的男性代替,完全沒有阻礙地在她溫潤濕熱的體內深入又抽出。
藍釆悠心馳神狂地接納他每一個律動,儘管知道應該抗拒到底,然而她的身子卻完全背叛了她。
她是如此想要他,這樣苦中摻著甜美的滋味,今她不住地發出呻吟,彷彿渴望更多這種如醉如癡的感覺。
他的衝刺愈來愈猛烈,她的快感更是節節提升,她幾乎以為自己死定了。
「啊——」在她發出近乎狂喜的叫聲後,隨即而來的是足以淹沒她的羞愧。
但她太虛弱了,已無法再接受更強烈的自責。然而確她昏沉之中,她感到自己的雙手被解開,恍惚間她被翻過身子,她尚在稍稍的喘氣
時,黑澤再次進入她體內,並不停改變著角度而旋轉著。
「不‥‥不‥‥我受不了了‥‥」
微痛伴著情慗不斷自她下腹傳開,她幾乎要融化成水。
她分不出是在現實中或在夢境中,但在黑澤熟練的挑逗下,她放縱自己野性慗望,完全沉浸在情慗的解放中。
但她知道激情過後,她會鄙視自己,但此時此刻,她根本擋不住已被撩撥起來的情慗。
這麼甜美、刺激又渾然忘我的感覺‥‥她發現自己完全不想抗拒。
第五章
三天了!
整整三天,李珊珊發現自己根本像中了邪、著了魔似的,不論是醒著、睡著,腦海中總不由自主地浮現那天黑俊吻她的情景
去去去!被一個豬頭吻,已經夠倒楣了,她應該要快快忘掉,幹嘛還一苴回味著
回味?她是在回味嗎?
坦白說被豬頭吻的感覺並沒有她想像中差,至少他沒有口臭,當然也沒有蛀牙。
啊——見鬼了,她幹嘛一逕地想他?不行,不行,她鐵定中邪了,她得去廟裡拜拜,收回自己被豬頭吻掉的三魂七魄。
對,拜拜!她是個說風即是雨的急性子,旋過身就衝下樓,才想到自己忘了帶錢包,於是又旋身想上樓,卻撞進正下樓的黑俊的懷中。
「哇,投懷送抱,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嗎?」黑俊咧嘴笑說著。
李珊珊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本想反駁回去,可是當她的視線落在他那性感的雙唇上時,她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欸,你沒事吧?哈羅!」黑俊張開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她還在發呆,他曲起手指在她額頭上敲了兩下……「叩、叩,有人在家
嗎?」
天哪,他的唇好性感,笑起來好迷人,怎麼會這樣?李珊珊不由自主地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略嫌乾燥的唇。
這小妮子是怎麼了?怎麼兩眼直瞅著他?
黑俊直視她雙眼,唇角揚了起來,因為他竟在她眼中看見一般女子見到他時慣有的愛戀。
毫不多想,他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他火辣辣的吻幾乎讓她站不住雙腳,要不是黑俊早預先將她抱住,恐怕她已攤
倒在地上了。
雖然她的唇是那麼甜美,讓人捨不得離開,但為了怕這小妮子在過度震驚之際忘了要呼吸而因缺氧昏倒,黑俊還是暫停了這個吻。
「感覺還不賴吧?」他吊兒郎當地笑著。
李珊珊用手摸了摸自己被吻得發燙的雙唇,猛然地回過了神。
「你這個色『豬』!你怎麼又亂吻人了?」她又圓又大的雙眸像隨時曾噴出火似的。「你忘了你有口臭有蛀牙了嗎?可惡的豬頭!」
又來了!這就是女人!
剛剛還一副被吻得甜蜜蜜的樣子,現在馬上翻臉不認人了。
孔子果然是至聖先師,知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佩服!佩服!
「誰教你剛才一副『睡美人』的樣子,我只好充當王子將你吻醒嘍。瞧,現在你不是恢復正常了嗎?」
這傢伙還真是寡廉鮮恥,強吻了她還敢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