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AIDS猖狂得可以,萬一
「放心,我很健康的,而且如果你害怕,我可以用保險套。」他戲弄著她。
「不!不必用保險套……我,嗯,哦,你知道」她全身的血液全衝上了腦門,她相信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像話。
跟王達交往的日子.不要說是打波兒,就連牽牽手,她都還有點不自在;所以她的好朋友張悅芬就曾取笑她是快瀕臨絕種的人類。
「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反對,反正顧客的要求總是第一。」林奕宇吊兒啷當的說。
沈小偌腦海裡仍是一片渾沌,她幾乎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
但眼前的情勢好像箭上了弦,不發是不行了。
好吧!就豁出去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反正銀貨兩訖,日後不會有麻煩就好了!
「地點你選還是我選?」
「我一向不贊成去賓館,畢竟那也是為了你們好,也怕萬一警察臨檢,怕造成困擾,不如……」他思索了一會兒,很快地說:「你跟我走
吧!」
「去那兒?」
「去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他身子往後挪了一下,起身掏出皮夾,丟了一張大鈔就轉身離去。
沈小偌知道自己要後悔也來不及了,只是情況好像有點反了是不是?
怎麼變成是他在主宰一切?
他讓她感覺到他不是牛郎,自己反倒成了應召女郎了。
這是怎麼回事?
★ ★ ★
鈴!鈴!
張悅芬順手抓起大毛巾,顧不得頭髮還滴著水,便由浴室衝了出來。
「喂!展毅嗎?」她對著話筒問。
但電話那端並沒有任何回應。
「喂!喂!找誰?聽到我說話了嗎?」她一度以為對方聽不見她的聲音,不免又提高了音量。
電話那端仍沒有回應,但隨後卻傳來音樂聲。
張悅芬耐心地將音樂聽完之後,像與對方很有默契似的掛上電話。
是同一苜曲子沒錯!這已是今天第二通如此怪異的電話了!
一度她以為對方打錯號碼,但是現在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惡作劇。
令她覺得好奇的是,為什麼對方會挑Yesterday once more這首曲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含意?而且……
「想什麼?這麼入迷?連我進門了都沒有發覺。」杜展毅從背後攬住她的腰,下巴在她發上磨蹭著。
「展毅……」她旋過身看著他。
「瞧!頭髮濕漉漉的,也不怕感冒。」他愛憐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走入房間內,再出來時,手中多了一條毛巾。
「我才出差五天,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看來下次出差應該把你帶著。」他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溫柔的替她拭擦頭髮。
「我把頭髮剪短一點好不好?」她並不怎麼愛留長髮,只因展毅喜歡她留長髮的樣子。
「為什麼要剪短?怕麻煩是不是?這樣好了,你只要負責洗它,其它的交給我處理。」他的溫柔總是如比令人動心。
「展毅,我們認識多久了?」她眨著靈活的黑眼珠。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我?」他的手仍忙著替她拭擦頭髮。
張悅芬抓住他忙碌的雙手,輕輕靠在他的肩上,嗅著屬於他特有的男性氣息。
「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嗎?」
杜展毅身體顫動了一下,捧起她的臉,深情款款的凝視她。
「你的小腦袋瓜裡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對我這麼沒信心?嗯?」
她搖搖頭,再度偎入他懷中,就像個撒嬌的小孩子。
「等你守喪期一周,我們馬上結婚,這樣你就不會沒有安全感。」
「展毅!」喜悅的淚水滑下她的臉龐。
有情如他,夫復何求?
他們認識至今也只不過八個月,但他已成為她生命中不可缺的一部份。
八個月前的一個深夜,她和她母親正參加完一個座談會,正開著車要回家.不料由路的那一頭突然衝出一輛紅色的跑車;在她來不及閃避時,紅色跑車撞上她的車子,衝力之大,使得她母親當場死亡,而她也受了重傷。要不是因為杜展毅及時將她送往醫院急救,她可能早已不在這世上了。
而開車肇事的是一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由於酒後開車,所以造成這次車禍。在法院的裁判下,她以過失殺人罪被判了五年六個月的有期徒刑。
因為這件意外事件,她和展毅竟在不知不覺中由朋友變成了情人。
他的安慰和溫柔多情撫平了她喪母的傷痛。也因他的極力幫忙,使得她能在短期間內卻除心中的陰霾,再度面對新的人生。
雖然在八個月前,他們是完全陌生的;但八個月來他們由相識到相愛,這讓她十分感謝上天對她的眷顧。
「肚子餓不餓?」他輕輕為她拭乾臉上的淚水。
原本她想搖搖頭,但是肚子卻跟她唱反調似的咕嚕地叫了一聲。
「走吧!小懶貓,再不帶你去飽餐一頓,恐怕等一下我會被誤食。」他輕捏了下她的小鼻尖,將她拉起來;這一拉使得她身上圍著的大毛巾滑了下來。
他不是沒見過她的胴體,但是剛洗過澡的她,看起來是如此誘人、懾人心魄。
見到他那雙滿是情慾飢渴的眼,她溫柔地迎向他,霎時,他們彼此都有了共同的念頭
「愛我!」她用一種撒嬌又充滿性感的口吻說。
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迫不及待的將灼熱的雙唇覆上她的唇,她則既溫柔又不甘示弱的挑逗著他,他們的舌激烈地互相纏繞吸吮。
「你不在我身邊時,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他發狂般地吻著她的唇、她的眉、眼、頰,一切他吻得到地方。
「我也想你!」她回吻著他,開始一顆顆地為他解開襯衫上的扣子。
燈光照著她那如象牙般圓滑的雙峰,他瘋狂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手指不斷搓揉著她的乳房。
經他如此挑弄,她也覺得全身熱燙難耐。
「愛我,展毅!」她呼吸急促地抓著他的背部,她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