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該死!他這陣子工作一忙,竟忘了去看她了。
「現在你大概連我長得什麼樣子都忘了吧?在你心中大概只有張悅芬那個賤人!」
「不許你這麼說悅芬!」他情急脫口就說。
「不許?哼!」她哼了哼。「好個不許!沒有當初的我,你今天能站在那兒對我說『不許』二字嗎?」她一針刺中他的要害。
「雅雅!」如果他沒記錯,她應該還在服刑中的。那她又曾在那兒打這通電話給他?莫非……
「雅雅,你人在那裡?」
「在地獄!怎麼?你捨得放棄那個賤女人到地獄來暗我了嗎?」她的口氣令人不寒而慄。
「雅雅,你別作傻事呀!你告訴我你在那裡,我去找你。」他有著不祥的感覺。
「傻事早就做了,但我不會再傻第二次了!」她咬著牙,語氣中有著強烈的恨意。「展毅!你會嘗到你背叛我的後果的,還有張悅芬那個賤女人」
「雅雅」
咋!電話掛上了。
杜展毅久久無法回神。
陳雅的個性愛恨分明,而且十分劇烈。她會做出什麼事來,他真的是無法想像,也不敢想像!
像現在她竟然越獄逃了出來。
天哪!她會對他做出什麼事來,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會對悅芬不利,他不能讓悅芬受到一點傷害,否則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第四章
不用照鏡子,梁思涵也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糟!
她不如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也不清楚自己醒來後又哭了多久,她流淚流待全身都要虛脫了!
突然,她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於是她又用盡全身力氣拍打著門。
「放我出去!聽到了沒有?」她的聲音微弱,喉嚨也像要裂開似地痛了起來。
「你還真是想不開。」林奕暐手上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滿了食物,還有一瓶礦泉水。
她曲起膝,把臉埋在兩膝之間。她不想見到他!
但他卻不放過她似的強拉著她的頭髮,迫使她跟他面對面。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告訴你,你越是不限我合作,我就越不會放過你!」他還真是個十足的惡魔,偏偏上帝卻給了他一張好看的臉, 真是沒天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你又有什麼好處?」「有沒有好處,我自己會作判斷,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就行了。」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 將她拖了起來,指著桌上那盤食物。
「把這些東西吃掉,我可不喜歡一個骨瘦如材的新娘!」.「你瘋了!」她用力地想掙脫他的手,但卻無法做到。
「吃!」他霸道又強硬的說。
「我不吃!如果我死了,我看你怎麼處理善後!」她這次準備跟他耗 到底了。
「你死了?你死了會有人知道嗎?別忘了你是怎麼來的!」他還真是 說中了要害,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不過,她不會這麼輕易就被唬住的。
「我告訴你!百密總有一疏,而且我失蹤了,沒去公司上班,我的同 事和上司都會起疑心的!」「你有同事嗎?你在公司是出了名的獨行俠。 」他居然調查過她。
「還有,我也替你向你的公司通了辭呈,你那個上司對你似乎不怎麼 留戀的就批准了辭呈。」「你,你騙我!」她還在作最後的掙扎。
他揚揚眉,大剌剌地生了下來,不疾不緩地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個信page missing 很放心。她母親連珠炮似地說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
「媽,事情不是……」不等她說完,她母親又劈哩叭啦地說了。
「傻女兒,這有什麼是不是的問題!都快當媽媽的人了,還像個小孩 子似的。記得公證結婚完後要回來一趟,你爸爸給你準備了些東西要讓你 當嫁妝的,知道了嗎?」「媽,我」她的話還沒說完,手中的電話筒 就被林奕暐搶走了。
「媽,思涵她現在情緒太激動,我怕對她和孩子會有影響,不多和您 說了,只要結完婚,我會帶她回去看您們的。」他說得還真是順口,一切 似乎都經過演練似的。
梁思涵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了。
孩子?奉子結婚?他到底對她父母編了什麼大謊話?
「你跟我爸爸媽媽說了什麼?」她揪住他的衣襟,一副要拚命的模樣 。
但他卻是四兩撥千金地將她的手拉了下來,扯動嘴角,譏誚的說:「 你希望我說什麼?誰道你真的希望我實話實說?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應 該喜歡看你父母笑,而不是哭才對。」一句話說得她無言以對。
「可是,這終究仍是個騙局,而且我也沒有懷孕呀!」突然,林奕暐 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笑得不可抑遏。
「你笑什麼?」她傻愣愣的看著他;他笑起來好看多了,也不那麼嚇 人。
他應該多笑……什麼跟什麼啊!她這時竟還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
「你只要跟我合作,我信得過我的能力的!」他語帶雙關,使得她滿 臉通紅。
見她低頭不語,他更囂張了。
「很好,我喜歡你變得這麼聽話。」他丟下這句話打開門。
她火了!順手抓起個東西就朝他去了過去,但是卻砸在門上。
他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死緊的捉住她的雙手,一雙眉豎起來了。
「你想幹什麼?」「我看不讓你受點懲罰是不行的!」他的樣子 可以嚇跑颱風。
她看著他,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上背脊。
「你,你要做什麼?」她怯怯地問,突然之間,她從頭到腳顫抖著 。
在毫無預警下,它的唇用力的蓋住她的唇,幾乎奪走她的呼吸。
當他的唇逐漸地加大壓力,猛烈地吸吮她的唇,思涵除了接納他強取 豪奪的吻之外,就別無他法了。
天哪!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卻有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美好感覺 在她四肢流竄著;她的頭雖然被定住不動,但身體卻感到越來越輕、越來 越輕,最後好像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