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你跑不掉了!」
「莫邪,你這個小人,我就知道你心懷不軌!」看著近在咫尺那張邪魅危險的笑臉,君戀星覺得空氣好像一下子被吸光,快喘不過氣來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心懷下軌,那我就直接下手,不多說了。」他開開心心的動手解開她的衣裳。
「你別亂來,不要忘了你身上有傷……」似乎想起什麼事,她頓了住,瞳孔慢慢的放大,眼裡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你的傷--好了?!」
「這點小傷休息個兩、三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今兒個已經是第七天了。」
「傷口事小,養精蓄銳事大,你不會連我多躺個幾天都計較吧?」
「你故意耍我!」
「不這麼玩,哪能逮得住你?」
「你……」
「我告訴過你,我的人是你的,同樣的道理,你的人當然也是我的。」在她企圖反駁之前,他搶先堵住她的唇,雙手同時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得阻止他,可是,為何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放開她的唇,他目光火熱的將她全身瞧了一圈,最後停在她胸前的玉珮,那是一塊雕刻著鴛鴦戲水的玉珮,他不禁伸手撫著上頭的刻紋。
「不畏碰我的玉珮。」
「這玉珮很重要?」
「它從我一出生就跟著我到現在,你說重要嗎?」
「重要,不過絕不比你對我來得重要。」瞬間,他已經褪去自己的衣裳,一舉挺向前攻佔了她,在痛苦興激情交織的尖叫聲中與她合而為一,狂野的春色隨之掀起另一波更浪蕩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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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個身,君戀星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慵懶的睜開眼睛,她怎麼好像被馬兒踩過似的,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了,而且疼得要命,她昨晚是做了什麼……
「啊!」尖聲一叫,她驚醒的跳了起來,赫然發現自個兒一絲不掛,她趕緊拉起被子掩蓋身子。
慘了!難不成這會兒她要步上劉妍玉的後塵,被人家逮個正著?
緊張兮兮的朝四下一望,沒有莫邪的蹤跡,更沒有任何不相干的人,她緩緩的吐了口氣。到目前為止,她算是平安無事。
君戀星慌慌張張、連滾帶爬的跳下床,拿起疊放在一旁几案上的衣裳,她快速閃到屏風後頭穿上。
「趁著這會兒沒人,趕快溜之大吉。」一路上,她順利的連自個兒都不敢相信會那麼好運,直抵家門,回到自個兒的香閨,才總算安了心。
不過,敏兒顯然不打算給她喘口氣的機會,「小姐,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我……昨兒個夜裡跟寶兒聊太晚了,寶兒留我在莫府過夜。」伸了下懶腰,君戀星揉了揉肩膀,「寶兒睡覺會踢人,害我一夜沒睡好,我想再躺一會兒,你先去幫我準備一桶熱水,我想泡個澡再休息。」
「喔……不對不對,小姐,你知道莫大少爺一早就上門提親了嗎?」她差一點把正事給忘了。
怔了一下,君戀星驚愕的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老爺和夫人已經答應把你嫁給莫大少爺了。」
「不可能,沒問過我的意思,爹娘不可能擅自作主。」她一直很幸運,爹娘就她這麼一個女兒,難免特別寵她、順她,及笄之後,不乏有人上門提親,可是爹娘總會先問過她的意思,就怕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也因為君家只有她這麼一條血脈,她爹總是抱著那麼點私心,希望她未來的夫君能入贅君家。
「我也是覺得很奇怪,不相信老爺和夫人會這麼匆忙的作出決定,聽伺候夫人的丫頭說,莫大少爺和老爺在書房單獨的談了半個時辰之後,老爺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我去找爹。」顧不得身上的不適,君戀星急急忙忙的衝向君守財的書房。
雖然心急如焚,到了君守財面前,她依然不疾不徐,撒嬌似的說:「爹,我不要嫁人!」
「十八了,早該嫁人了。」
「我……就是要嫁人,也不要嫁給莫邪那個小人。」她的口氣不自覺的流露女兒家嬌柔的羞澀之情。
「理由呢?」
「我……討厭他。」她心虛的垂下螓首。
「你的玉珮呢?」
君守財突如其來的一問,把她給怔了住。
「不見了是不是?」
「玉珮一直在我……」手一摸,卻沒有玉珮的蹤跡,她全身一僵。怎麼會不見了呢?昨兒個夜裡明明還在……等等,難道是……
「都把玉珮送給人家了,還害羞什麼?」君守財以為她的拒絕是出於女兒家的矜持。
「我……爹,不是……我……哎呀!」老天爺,這教她怎麼說啊?說莫邪卑鄙無恥,趁她睡著的時候把玉珮從她身上偷走……不不不,這無疑是不打自招,承認她自個兒幹了什麼事。
「爹知道你是放心不下爹娘,這你倒不必擔心,我們兩家同住在揚州城,你高興何時回來看看爹娘就何時回來,莫邪也答應我們,你們成親之後他會常常陪你回娘家來的。」
「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未來的夫君可以入贅我們君家嗎?」
「莫邪說,你們第二個孩子會冠上我們君家的姓氏,如此一來,我就不必擔心沒有人可以繼承家業了。」
這個壞東西的心眼果然像針一樣那麼細,難怪爹連問一下她的意思都沒有,就答應了他們的親事。
看樣子,她爹這兒是改變不了了,如今也只能從莫邪那兒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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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你這個小人,你怎麼可以趁著……我是說,你怎麼可以偷我的玉珮去騙婚?」那種羞死人的事還是別再提起的好。
「偷?」莫邪微微皺起眉頭,然後搖了搖頭,「這不是你才會做的事嗎?」
她張著嘴卻無法反駁。
「我可是光明正大從你身上拿走玉珮的,說偷,這個罪名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