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的語氣令她微笑了起來。
「真的嗎?我看你在其他女人的面前正常得很,一點也不像是個墜入情網的人。」席與蝶半開玩笑地說著。
「也許等一下,我會讓你覺得很像。」他的聲音沙啞,眼睛閃閃發亮。
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一把抱起她朝樓梯走去。
「你幹什麼?褚拓!」她掙扎著,低聲嚷道:「你瘋了?大家都還在,你媽和我爸……他們會怎麼想?」
「他們都知道我們要結婚了,那些傢伙如果夠識相的話,就不會來打擾我們。」
褚拓踢上房門,將她輕放在床上,在她耳畔喃喃低語,「當饒邦睿的刀子抵在你的脖子上時,我這輩子從來不曾那麼害怕過,那一刻我就知道,如果我失去了你,那麼我的生命就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席與蝶凝望著他,感覺淚意泛上眼眶,唇瓣微微顫抖。他俯下頭,輕吻她的眼瞼,而後停在她的唇上。
「我還有個問題。」她的手指輕撩著他頸後的髮絲。「『堤阿默』是什麼意思?」
褚拓揚起眉毛,顯然也憶起了他上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說出這句話。一絲笑意閃過他的眼裡,令她的雙頰染上紅暈。
「我不明白當然要問哪,搞不好這是你哪個女朋友的名字呢!」她噘起嘴巴輕聲嘀咕。
他的笑意更深,而後低低的笑聲躍出了他的胸膛,察覺她困窘地想掙開,他將她的下巴扳了回來,讓她直視著他。
「『堤阿默』是拉丁文,意思是我愛你。」褚拓輕柔地道,手指深入她頸後的髮絲。「我愛你,與蝶。愛你的勇氣、你的固執、你的本性……只因為你是你。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能如此牽動我的心,佔領我的思緒,征服我的靈魂。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噢。」席與蝶柔聲吐氣,手指輕觸他微刺的頰邊。「滿意了。」
「那麼,你是否願意嫁給這個為你瘋狂著迷的男人?」他的聲音變得粗嗄,柔聲催促,「快說好,親愛的。」
「好。」望見他深邃的眸裡射出的笑意,她漾開微笑,似笑非笑地瞅著他看。「這證明了習於奪取的褚總裁,沒有得不到的俘虜,嗯?」
她酸溜溜的語氣令他微笑了起來,而後她聽見了他溫柔的低語。
「而你,永遠會是我最珍愛的俘虜。」褚拓將她擁進懷中,輕吻著她優雅的頸部線條,柔聲呢喃消逝在他的唇邊。「愛我,我最美麗、最完美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