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寒一聽到宇寪這麼說,馬上搶過她手中的電話,卻清清楚楚的聽到宇宸的聲音。「寪寪,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
「誰准你可以喝酒的?」何墨寒嚴厲的聲音如震天般差點震破宇宸的耳膜。
「你——」何墨寒的聲音怎麼會出現在宇`的電話中。「何墨寒!」
何墨寒證實了電話裡的聲音是宇宸之後,便將電話給掛斷。
「很抱歉,我真的認錯人了。」
「寪寪和宸宸是雙胞胎,兩人相似度幾乎是一模一樣。以前我也錯將宇宸誤認為寪寪好幾次。」
「何先生,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雖然眼前這個男人十分的狂佞,卻直覺到只有這個男人可以駕馭有如野馬的三姐。
「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喜歡宇宸?」何墨寒替她說出她想問的問題。
「你的答案呢?」
「喜歡。」何墨寒丟下這兩個字後就離開西餐廳。
「若楫,他比你還酷耶,連我都喜歡他。」
「不准,我不准你去喜歡別的男人。」莫若楫強而有力的手環住她的腰,說明他的強烈佔有慾。
「啊哈,你吃醋了。」
「我是吃醋了。」
「可是我就是好愛你吃醋的模樣哦!」宇寪快速的吻了他的唇。「我的心裡只有一個男人,他的名字就叫做莫若楫。」
這樣的感覺好幸福呀!
???
「何墨寒?」宇宸仰起一雙醉眼迷的瞳眸,看著佇立在她眼前的一抹身影。
她極力的想看清楚他的臉,然而他那張臉卻好像有幾百張臉彼此重疊,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因此她根本無法確定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何墨寒。
另外三人聽到宇宸口齒不清的叫著何墨寒,同時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的確是何墨寒!他怎麼會來這裡?
「你長得跟那個女人殺手好像呀!」宇宸似乎不知道眼前的人真的是何墨寒本人,繼續的說著。
「你知不知道那個何墨寒是個王八蛋,專門欺騙女人的心。他狂妄、霸道,我真的搞不清楚怎麼會有那麼多無知的女人被他那張稍微好看一點的臉迷得神魂顛倒。」宇宸說著說著又喝了一大口的酒,潤潤乾燥的喉嚨。再繼續的說著:「我發誓一定要在雜誌上寫上他是個大爛人、毫無品味、只要是女人都可以上的種豬,他還是個帶有愛滋病的大種豬、他有性虐待的傾向。看他以後還要怎麼要去欺騙誘拐無知的女人。」
阿凱和小沈聽得是大呼過癮,柯皓容則是心驚膽戰。但他們同樣都不免要替宇宸擔心,何墨寒將會如何的對付她?
「阿凱、小沈、皓容,你們說是不是呀?何墨寒是不是個大渾蛋?」宇宸說著說著,一張臉突然沉了下來,眼眶中隨即爬滿了淚水。
「皓容你說的對,我是該死的喜歡上那個該死的大渾蛋,我又比那些無知的女人好到哪裡去。相反的,我明知他是個怎樣的人,卻還是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他。你們說我是不是很笨很笨呀!」宇宸或許是因為醉了,才有這個勇氣對好友說出心裡真正的感情。
酒入愁腸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她從來也不知道人在為情所困的時候,喝醉了並不能真的比較好過。相反的,愈不願想起的人,印在腦海裡的影像是愈清晰。
就像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實在和那個該死的何墨寒像極的,就像她和宇寪一樣的像。
大家突然被宇宸一番真情的告白嚇到不知如何,只能睜著大眼看看宇宸,又看看何墨寒!
酒後吐真言,看來宇宸真是愛慘了何墨寒,只是她自己不肯承認罷了!
「阿凱你說的也沒錯,愛上他只會一輩子痛苦!」宇宸說著說著,整個人卻趴在桌上,眼睛緊閉著。整個人醉倒了!何墨寒彎下腰抱起醉到不省人事的宇宸,又拿起掛在椅子上的皮包和外套。
「你不能把阿宸帶走!」阿凱馬上阻止他。如果宇宸被他給帶走,那不等於送羊入虎口,到時他才真的無法向阿中交代。
何墨寒一雙陰鷙的眼淡淡的掃過阿凱的臉,原來這個人就是宇宸三番兩次提到的阿凱!「我要帶走她,沒有人能阻止。」
「你這是綁票,我可以報警的。」阿凱搞新聞也不是一天兩天,法律常識他也多少瞭解一些。
「隨你高興。」何墨寒對他的恐嚇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你——」阿凱終於領受到外界對何墨寒的傳聞非假。
「阿凱。」柯皓容按住阿凱的手,然後對何墨寒說:「何先生,阿宸就麻煩你照顧了。」柯皓容從何墨寒對阿凱迸出來的嫉妒眼光看出來,他應該也是喜歡宇宸的。
這何嘗不是給宇宸一次機會!
第七章
「墨寒,你綁票呀?」何母看到兒子帶了個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回家,忍不住的大叫出來。
「媽,您在胡說些什麼?」宇宸剛才已經吵了一路,吵得他的頭痛不已。回到家,天才老媽又把自己當成一個綁票犯,太可笑了。
「那這女人是誰。」何母聞到一股難聞的酒味,忍不住的揚起鼻子。「怎麼醉成這個樣子?」
「她是我的秘書。」
宇宸!他們兩人怎麼會在一起?
但不管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她的心裡卻十分的高興。
宇宸這孩子她雖然只見過一次,卻喜歡得不得了。
「你怎麼把她帶去喝酒,還醉成這個樣子?」何母走過去幫忙,讓她躺在沙發上。
「是她自己和朋友在一起喝酒。」
「她和朋友喝酒,又怎會是你帶她回來的?」
「媽,您先別問那麼多,先幫我把這個醉鬼給處理好。」
「墨寒,你對女人要溫柔一點,否則你一定會娶不到老婆的。」何母進廚房特地泡了杯解酒的熱茶來給宇宸喝。「你幫我把她扶起來,讓她喝口熱茶。」
何墨寒依母親的話將宇宸給扶起來坐著,慢慢的讓她將一杯熱茶給喝完。
「這樣就行了嗎?」
「這該問你呀,我又沒喝醉過,怎麼會曉得。」何母趁機消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