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宇宸和他已經有過的女人都不一樣,她就像是一株百合、一株山中的野百合。
何墨寒迅速的將宇宸洗淨,然後用自己的大浴巾包裹住她的身體,抱出浴室。
正在幫兒子換好新床單的何母,看見兒子這麼快的就抱著洗乾淨的宇宸出來,他身上的衣服除了濕透之外,可一件也沒脫。
何母失望的搖搖頭,想不到兒子竟然這麼沒用,看來外界所傳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唉!她怎麼會生了個這麼沒用的兒子!除了歎息之外,她還能說什麼?
何墨寒當然明白母親的搖頭和歎息是什麼意思,他卻不想再和她多說些什麼。
他先將宇宸抱到床上睡,然後又從衣櫃裡拿出一件休閒服。「媽,您把這件衣服幫她穿上。」說完之後就走進浴室裡。
他再不趕快衝個冷水澡,他肯定會因慾火焚身而亡,希望能借由冰冷的水,消除他過於腫脹的下體。
他發誓明天當她清醒之後,一定要宇宸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
「別吵我,我還要睡。」宇宸好夢正酣,夢中的她正在和何墨寒卿卿我我,做愛做的事。事情才剛進行到一半,卻有個不識相的人來吵她。
她反身順手將被子拉高一些,排除掉不識相的人來干擾她的美夢。
「宸宸、宸宸,別再睡了,先起來吃飯。」何母不放棄的繼續叫著她。
從昨天晚上何墨寒帶著酒醉的她回到何家,她這一睡就睡到今天中午還沒有起床的打算,難道她真的打算把自己給睡死嗎?
剛剛兒子還打電話回家,問宇宸睡醒了沒,還要她下午一定要去公司上班。下午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她得幫他準備一些開會用的資料。
所以她只好來擾人清夢,非得把宇宸從床上挖起來。
何母叫不醒她,只好將她身上的棉被給搶走,用力的將她拉起來。「宸宸,起來了。」
「媽,您別吵我,讓我繼續睡一會兒好嗎?」宇宸張著睡眼惺忪的雙眼,根本沒把眼前的人看清楚,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如果她的腦筋夠清楚,她該記得她的母親隨著父親不知道在哪一個國家逍遙。
何母則被宇宸的這句媽叫得是心花怒放,快樂的不得了。
宇宸揉揉雙眼,她記得昨天晚上和幾個好友一起去PUB喝酒,她因為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後來宇`打電話給她,電話中的聲音卻變成了何墨寒的。後來她知道自己只是不停的喝酒、喝酒,接下來的事她就全無所知,就連自己怎麼回家的更不知道。
宇宸略微清醒時,卻看見坐在她床上的何母時,嚇了一跳。「伯母,您怎麼會來我家?」
「我看你是還沒睡醒。」何母將替她準備好的熱茶先端給她喝,昨晚喝那麼多酒,今天一定會很不舒服。「你看清楚這裡是不是你的房間。」
不需要何母的提醒,宇宸已經發現自己現在並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單單她自己的棉被就不是這個顏色,而現在她身上蓋的則是一條深藍色的被單,就連床罩也是深藍色。房間的擺設感覺不出一絲絲屬於女性特有的陰柔之美,明眼人一看也知道這個房間裡充滿著男人的氣息。
天呀!她該不會是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而這房間的主人是……
「這該不會是……」
「沒錯,這就是墨寒的房間,昨天他抱著你回來的。」何母明白宇宸的意思。
接著還有令她更加吃驚的事,「我的衣服呢?」她現在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件男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好像罩了一個布袋般。
「昨天晚上你吐得一塌糊塗,身上也沾到了污穢,所以才會幫你把身上的衣服給換掉。」
「是……是您幫……幫我換的嗎?」
「當然不是,是墨寒幫你換的,他還幫你洗了澡。」
「您……您說什麼?您說他還幫我洗了澡?」她的全身上下不就全被他給看光、又摸光了嗎?
天呀!這叫她怎麼有臉見人呀!
宇宸羞得再次將棉被蒙住頭,羞於見人。
「你在做什麼?」何母拉著蓋在她頭上的棉被,卻拉不下來。
「我現在沒臉見人了。」宇宸蒙著何墨寒蓋過的棉被,嗅著他的味道。
她實在不敢相信,她竟然會睡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還是何墨寒的床上。何墨寒還曾經是她最瞧不起的一個男人,打算在他們自創的雜誌上對他大肆撻伐一番。
沒想到她自己竟然和其他的女人一樣,睡在何墨寒的床上!
「就算你沒臉見人,也別把自己給悶死呀!」何母還繼續的拉著蓋在宇宸頭上的棉被,好不容易才將棉被給拉下來。
「你先去把臉洗一洗,你的衣服我已經幫你洗好了。墨寒要你吃完午餐就去公司,他說今天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你得去幫他準備一些資料。」
「他要我下午還要去公司上班?」天呀!她怎麼有這個臉面去見他呀!
「好了,別發呆了。既然逃不掉的事,就該坦然的去面對。」何母安慰著她,對於她心中擔憂的事她十分的瞭解。「你別太過擔心,我兒子並不是豺狼虎豹,他還是有屬於他的溫柔。」從昨晚兒子對宇宸的態度,她能感覺到墨寒對宇宸也是有感情的。否則他就不會在知道宇宸接近他的真正目的後,還硬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我先下樓去,你趕快下來。」何母交代完後就先離開樓上。
宇宸苦著一張臉,依然呆坐在伺墨寒的床上。
她竟然在何墨寒的床上睡了一晚,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那種感覺是這般的親密,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他們除了老闆與員工之外,什麼都不是呀!
???
宇宸縱使再沒臉見人,還是要到公司上班。誰叫她父母從小就教導他們做人要有責任心,做事情更不能半途而廢。
今天早上她已經因為昨晚喝醉了酒,無故曠職了一個早上,下午實在不能再曠職了。
宇宸才剛坐進椅子上,辦公桌上的電話隨即響起。看到電話上的燈號,知道是何墨塞在叫他。
宇宸不禁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她的辦公室裡裝上了隱藏式攝影機?否則他怎麼會在她才剛坐下,電話就來了。
宇宸一按下通話鈕,他的聲音隨即透過電話傳出來。「宇秘書,你把和祥公司的資料和以前的合約幫我調出來。」一交代完,電話就切斷,快得讓宇宸差點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