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宣和王嘉文聊著聊著,忽然聞到一股怪味道,然後感到意識愈來愈模糊。當她感覺到不對勁時,整個人就被吞噬在一片黑暗之中。
她在昏倒之前,瞥了眼她身邊的王嘉文,見她也早已成昏迷狀態。
宇宣的意識最後停留在她們遇到了壞人,或許是什麼計程車之狼之類的。看來她們是否能安然無恙,只能聽天由命!
???
宇擎簽完約之後,便陪著日本客戶在北投的一家酒店裡喝酒。看著日本客戶臉上那種滿足快樂的笑容,心中真是感慨萬千。
自從認識了段琉琉之後,他對於這些充滿著脂粉昧的地方卻不再喜愛。反而感到有一種厭斥感,或許是他的心裡除了琉琉之外,他便不會再想擁有別的女人。
以前所有的荒唐歲月也因為琉琉而結束,這一生他只想要擁有琉琉。或許這就是一份愛情的可貴之處吧!
如果讓他選擇,他寧願去陪著琉琉看個電影、吃個飯,也比在這酒肉叢林之中好上百倍。
誰叫這個日本客戶是宇氏企業的大客戶,交給業務經理又顯得不夠尊重。就算在怎麼不願,他還是要讓對方感到賓主盡歡。
此時繫在他腰上的行動電話響起,宇擎認定是疏琉打來的。他先向日本客戶說了聲抱歉後,就到外頭接電話。
「喂,是琉琉嗎?」
「大哥,是我。」電話是他的二妹宇宛打來的。
「宛宛,有什麼事嗎?」宇宛鮮少打電話給他,除非真有什麼急事。
「大姐被綁架了,歹徒要求要我們準備一千萬美金的贖金。」
「你說宇宣還沒有回家嗎?」宇擎一驚,他以為宇宣早該回家了。只怪他太相信她了,早知道他應該要請人送她回家的。
「這幾天你們都是一起出門,一起回家,我以為大姐該是和你在一起。」宇宛一接到勒索電話,她也怕得要命,只能盡快的打電話給宇擎。
「你先別急,我現在就回家去。」
宇擎掛了電話,再回到廂房,跟業務經理做了交代,要他好好的招待日本客戶。隨後便匆匆忙忙的離去,趕回家去。
???
「大哥!」宇擎一走進門,大家異口同聲的叫了聲。
「歹徒有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全家人除了在國外旅行的父母之外,全都坐在家裡的客廳。連宇寫的男友莫若楫也在,唯獨缺了宇宣。
「沒有,不過他說會再打電話來說交付贖款的地點。」宇宛回答。
「你們報警了嗎?」
「還沒,我們想等你回來再來處理。」一接到電話之話大家都被嚇住了,除了趕緊打電話給宇擎之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大哥,大姐怎麼會遭到綁票?!」宇寫一直縮在莫若楫的臂彎裡,她實在感到既害怕又擔心。
「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宇擎安撫著幾個妹妹,雖然他對宇宣會遭到綁票並不那麼意外,卻還是擔心不已。
他拿起電話,打給他一個在當警官的朋友,讓他先到家裡來一趟,再來決定這件事是否要交給警方來處理。
接著他又撥了通電話給已經回到倫敦的慕倫,他有這個必要知道這件事。相信如果宇宣要真有個什麼?慕倫絕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他的那兩個兄弟。
「大哥,那個慕倫是誰?」坐在電話旁的宇宸聽見宇擎打了個電話給叫慕倫的男人,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是陌生的。他和宇宣又有什麼關係?宇擎為什麼要將宇宣失蹤的事第一個告訴他?
「慕倫是宇宣在英國認識的男朋友,這次宇宣的失蹤和慕倫有直接的關係。」
「是他綁架了大姐嗎?」宇寫坐的比較遠,沒有聽見宇擎電話中的談話。
「不是他,應該是他的兄弟。」
「他的兄弟?」
「這裡面有一段非常複雜的故事,我也不是瞭解。如果你們想知道就等慕倫來了之後,再問他吧!」
???
宇宣緩緩的睜開沉重的雙眼,竟感覺到全身一陣酥麻,完全沒有力氣。她搖搖頭,想將那一份不適感給搖掉。
當她想移動身體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綁住。而在她身邊的秘書仍處於昏迷的狀態,她再看看兩人身上的衣服還完好如初,一顆心才稍稍的安定下來。
至少她們兩人還沒遭到強暴,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他們單單只是要錢,那還好,只怕到時他們是錢要、人也要。
這屋子裡沒有半個人,她得趕快叫醒王嘉文,想辦法是否能趁機逃走。「嘉文、嘉文你醒醒。」
王嘉文聽到一聲聲的叫喚聲,昏沉的意志慢慢的甦醒。「總經理,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呀?」她們的手腳都被捆綁,難道……!
「我想我們是遭到綁票了!」除了這個可能,宇宣實在想不出她們會手腳被捆綁在這一間看起來並沒有人住的地方。
「綁票!」王嘉文忍不住的尖叫了出來。「天呀!我們怎麼可能會遭遇到這種事?」王嘉文實在不敢相信,沒名沒錢的她,竟然會被綁票。
「嘉文,你別大聲嚷嚷。」宇宣趕緊制止她。「趁現在沒人,想個辦法,或許我們能逃出去。」
「什麼辦法呀?」她現在整個心亂糟糟的,雙手雙腳都被緊緊的捆綁住,又有什麼辦法可以逃出去?
宇宣四處搜尋著有什麼東西可以割開綁在她們手腳上的繩子時,當她發現在一扇門的旁邊有一把刀子時,正高興著,或許可以用這把刀子割斷繩索。
然而當她正要慢慢移動身子去拿那把刀子時,卻被後面傳來的粗嘎聲給嚇了一大跳。「你想幹什麼?」
宇宣被嚇得趕緊回過頭去看那個人,一副魁梧的身材,一頭長到及肩的長髮,滿嘴的檳榔渣,身上的穿著更是流里流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我問你想幹什麼?」那名兇惡的歹徒再怒聲的問了一句。
宇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王嘉文已經被嚇到吭都不敢吭一聲,全身還不停的顫抖,她說什麼也不能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