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v.s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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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你……你怎麼進來的?」過度的驚愕、空白的腦子令她語無倫次。

  他沉吟了一會兒,揶揄地笑了起來,「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難不成她還認為他是爬窗戶進來的!?

  這兒可是三十樓,要有飛簷走壁的工夫才能上得來,這得等他擁有蜘蛛人的本事再說吧。

  梵依氣的翻了翻白眼。「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我是問你,你怎麼進來這房間的?」白癡也應該聽得懂她問的是什麼吧。

  他抽回手,拿出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忘了,還是你交給我的鑰匙。」成功的反將了她一軍,爽啊!

  呃!原來白癡的人是她。梵依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著,不過對於他的手從她身上抽走了事,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搖頭。「唉,你的臉色真難看。」見鬼了都比她現在好看幾分。

  梵依皺起細緻的柳葉眉,凶狠狠的瞪著他。「我臉色好不好看,關你什麼事?出去!」

  下班了,她可以無須忌諱他的身份,大不了明天再等著接招,現在她小姐正老大不爽中,才 不理會他是總裁還是工友咧。

  他好意地提醒她:「可是我記得這好像是我專屬的休息室。」誰才是闖入者,她應該清楚。

  耶,他又成功的扳回一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故意擺出勝利的手勢,頓時又惱的梵依頭頂冒煙。

  「你……」梵依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很難看。

  「你如果是要說,你這打扮是為了引誘我,那麼我告訴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臉上已經僵的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凍結,抽不回被他壓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體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無恥的魔掌之下。

  可惡!他竟然聲息污蔑她,說她是在引誘他,挑起他的「性趣」。這該死的傢伙,不吃她的豆腐會死喔,現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摸光了,他還想怎麼樣?

  難掩悲辱之情,梵依顧不得面子問題,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她除了那一天開錯了路差點撞到他的車之外,她從沒做錯什麼啊,他為什麼非得處處為難她,將她說成是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唉呀呀!動不動就哭,難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馬路邊哭,三年後是光著身子哭,唉,她就不會來點新奇的嗎?

  瞧,他說的是什麼話啊?有夠傷人的!「誰動不動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則她才不會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沒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堅硬的胸膛回頂的好痛。

  真是的,沒事胸膛練的這麼硬幹什麼?

  「難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東路的某PUB前,你毫無形象的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她哭關他什麼事!?顧不得貿然起身會撞到他的胸懷,她硬是坐了起來,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傷心,干你屁事,三年後,我還不是被你荼毒,要將競天這幾年所有的企劃檔案重新鍵人電腦不打緊,你還把我的車鑰匙沒收,害我想回家卻不能回家,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

  三年前……咦!?

  說到一半的話,在梵依刻意遺忘的記憶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動消了音。

  那一夜的脫軌行為浮上了腦海,她看著他,很仔細兼努力的看著地,想從他的臉上找尋那一夜醉酒的記憶中,那一張模糊不清的男性臉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記不得他的臉長什麼樣子了,不過她卻記起來他曾告訴過她,他的名字叫慕維庸,四維八德的維,中庸的庸。

  天啊!這不就是眼前這個臭男人的名字嗎!?

  「想起來了?」他確信她是想起來了,否則臉色不會白的像見鬼了似的。

  他故意壞壞的將臉更加貼近她,就連睫毛扇動時都隱約可以感覺到已經碰觸到她的臉了。

  天啊!還是那麼美好的感覺,難怪他當年會難以忘情地在同一條路上找尋她那麼多次。維庸滿足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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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後,梵依疲倦的睡著了。

  維庸躺在她身旁,佔有地摟著她,將溫暖傳送到她身上,滿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恬適酣睡的嬌顏。

  三年後,再來一次的感覺還是那麼美妙……他滿意的笑了開來。

  三年前,經歷一次的激情纏綿,她就養刁了他的胃口,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如同她給他的感覺。

  她讓他回味無窮,光是她一個嬌笑、一個嗔怒、一個憨懷的表情,都能撩動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不管她和韋雲的關係是什麼……

  他,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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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維庸認為梵依醒來後,就會如同小說裡所寫的,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從此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旁邊,那麼他就錯了。

  梵依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歸為自己的錯,她不該忘了韋雲和楚婧不在,那間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這個錯,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接下來,他是老闆,她是秘書,不是公務上的問題,請勿打擾。但相對的,如果說維庸不按牌理出牌的無賴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沒有造成漣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太多的失去令她再也不敢將心房敞開,太多的失去讓她對人生感到絕望,她幾乎已經不敢放下任何的感情,哪怕只是淡淡的友情,她都要一再的猶豫。

  已經許久沒這麼煩惱過的梵依,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開始掀起波瀾,怕受傷害,怕再一次的習慣了之後又要面臨失去,父母是個例子,奶奶是個例子,楚婧是個例子,韋雲也是一個例子。

  為了怕受傷害,她害怕單獨和他見面,好幾次想辭職,卻在想起韋雲臨走前的交代,和從小便受楚婧照顧的人情壓力後,陷入兩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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