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夏初音的臉,綿密如細雨般的輕吻落在她睫上、鼻上、唇上,最後落入了她雪白光潔的頸問。
他在她頸子上輕嚙了一口,那微微的疼讓夏初音瑟縮了一下,一種奇異的酥癢從頸間竄下背脊,讓她的身子微微發麻起來。
濃烈的酒香混著他身上陽光般濃烈的男性氣息,形成一種極度性感的煽情魅惑,夏初音輕喘,呼吸開始促迫,只覺得身體裡有一種說下清的疼痛猛然甦醒。
一種親暱、充滿情慾的空氣瀰漫著,兩人急促的呼吸火熱地交織著,內心中都有種微妙的緊張。
他低沉而深刻地鎖著她的眼,一雙大手輕輕推開她的衣衫,因長年練琴而粗糙生繭的修長手指,彷彿帶著魔力的烈焰般,從她雪皙的脖頸一路燃燒到她裸露的手臂。
夏初音只覺胸前泛起微涼,隨即被一雙火熱的大掌覆蓋溫暖,他托起她渾圓小巧如新雪般的胸脯,燙人的唇隨即烙了上去,在她胸前噬下一道道火印般的吻痕。
夏初音渾身顫抖,不可遏止的輕顫起來,體內同時交織著冷與熱的狂潮。他的手與唇,帶著灼燒般的熱度,在她胸中燃起高漲的烈焰,帶給她一種近乎痛楚般的渴望。
她雙眼迷濛地望著他埋在她雪白胸前的頭顱,手指無意識地插入他濃密的黑髮裡,隨著他在她乳尖的吸吮與啃吻,一股興奮與狂喜的炙熱流經全身,讓她幾乎想要狂叫出聲。
「妳知道嗎?」他從她的雪溝前抬起頭,一雙燦亮的瞳眸因強烈的慾望而變得深幽闈蒙。他低沉暗啞地道:「從見到妳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夢想著這一刻。在每個無眠的夜裡,只要一想起妳,我必須用冷水兜頭淋下,才能冶卻對妳那熾熱的思緒。」
他歎息,將她滑落至酥胸以下的衣衫推卸到她的腰間,修長手指滑向她光潔的裸背,感到她微微的顫抖。「而現在,妳就在我懷中,這一切簡直美好得像是在作夢!」
他光鮮的手掌如蝴蝶般,溫柔而狂野地撫觸揉捏著她柔艷纖美的窈窕胴體。夏初音咬著乾澀嫣紅的唇,感覺被他手指觸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又紅又燙,有著一種奇異的?痛感。
她粉頰焚成醉人的楓紅,手指顫抖著撫過他的肩胛骨,滑下他強壯的背肌,感受著他陽剛溫暖的男性肌膚,她微微戰抖,體內沖刷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激情狂潮。
他褪盡兩人的衣衫,掃緊她的腰,讓兩人光裸的身軀緊貼在一起。兩人同時為這親暱的接觸而驚喘,感受到一種肌膚相親的銷魂和甜蜜。
夏初音細雪般瑩潤的胸脯急遽地起伏著,她全然無法思考了,甚至不覺得羞怯或恐懼。她雙手緊攀住他結實的肩頭,敏銳的感覺到黎夜熙那溫暖結實修長的身軀和體溫,一股奇異的空虛感從腹部竄起,如波浪般晃蕩的情潮在她體內不斷衝擊著,讓她只能虛軟無力地攀附著他。
「夜熙……」她如歎似喘地輕吟著,想推開他卻又想抓緊他,體內那股陌生的慾望強烈到令她感覺無助得想落淚。她緊咬下唇,只能迷亂地、一次又一次地輕喃者他的名。「夜熙……」
他用唇、用手和身體去膜拜和認識她身上每一寸最柔軟而美麗的曲線,帶領她雲探索屬於男女之間的亙古秘密。激狂的慾望在兩人的血液和靈魂中燃起熊熊大火,一種古老而永恆的衝動掌控了兩人所有的理智。
「初音--」他喘息著,跪在她的身軀上方,分開並滑入她的雙腿之間,激情火焰般的眼緊鎖住她氤氳迷濛的雙眸。「我們,再也不能回頭了!」
夏初音一陣戰慄,臉頰焚成醉人的紅,她雙手攀上他的頸項,咬緊粉嫩嫣紅的唇辦,淚光,在眼睫之間閃爍。
「我不要回頭,只要你用整個人、整個靈魂來愛我!」
他眼神湧上一陣溫暖和激動,禁不住血液裡吶喊著的慾望,他俯首吻住她的唇,狂野而熱情地衝入了她柔軟幽秘的體內,一舉攻佔了她所有的溫柔與甜美。
那尖銳的撕扯刺痛震懾住了她所有的意識,她疼得咬住他結實的肩頭,想平抑自己的喘息和想尖叫的衝動,但淚水還是忍不住地湧到眼眶。
意識到她的疼痛,他沉入她的體內深處,強迫自己停住不動,讓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讓她感受著兩人身體與心靈上的結合。
夏初音慢慢調勻了呼吸及喘息,敏銳地感覺到他在她的身子裡頭,霎時間,她所有的知覺疼痛和恐懼都靜止了,兩情相悅的歡愉圍繞著她,那是一種靈魂的震動,美麗得讓她想落淚。
她緊緊環抱住他寬闊的胸膛,修長的腿圈住他的,讓兩人的結合更緊密。
感覺到她緊張的身子終於鬆懈下來,黎夜熙才放縱自己的飢渴,緩緩在她體內律動起來。
在他由緩到急,從輕柔到激狂的衝刺撞擊中,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像是沉入了天光與黑暗緊挨著的夾縫裡。跳進去,是一片漩渦汪洋,澎湃巨浪,一波波席捲著她的身子,湧來又退下。
她試著適應他在她體內波動的韻律,卻在他失控的掠奪中,錯亂了節奏感,只能依附著他,在他衝刺的律動中隨著他一同上下起伏。
在震盪的昏眩和極痛楚的歡愉裡,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在這暖密的夏夜裡開了花。
世界,驟然間忽明忽滅;在這一個情慾奔放、屬於戀人的月夜之中,愛戀就此放縱無聲地燃燒著……
挾帶著薄霧和森林清新芬芳的夜風飄進木屋裡來,一隻夜鳥飛過他們窗前,撲朔迷離的羽影,在黑漆的破曉前浮蕩著。
夏初音懶洋洋地將頭枕在黎夜熙寬闊堅硬、滿是汗水的胸腔上,她疲軟得無法移動,只能聽著他不斷激盪,仍末完全恢復平靜的心跳,兩人的喘息交織在靜夜之中。
這一夜,他們熾烈的熱情彷彿永無休止,兩人不斷的纏綿著,就像一種宣告的儀式,他們不想停止,也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