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喜歡我。」斐毅冷的手往下撫弄她的敏感地帶,因為是第一次,他要讓她慢慢習慣這種生理感覺。
「啊……」莫晨雨嬌吟,身體彷彿不是她的,完全失去判斷力。「我……喜歡你。」
斐毅冷的調情技巧加上蠱惑的嘶啞耳語,徹底激起莫晨雨自然的生理慾望。
黑夜裡的魅惑氣息,兩人交纏火熱的身體,多年來渴望彼此的欲求,完全解放!兩人間已無空隙,靈魂如五彩火花,飄至高處後,漫天飛舞。
晨光,從窗口照亮一室。
莫晨雨睜開眼,發現她整個人被斐毅冷牢牢圈住,怕她逃跑似的。
莫晨雨望著斐毅冷俊美如雕像的臉孔,心想:好在是星期日,不然要遮住頸子上的瘀痕,還真不容易。
斐毅冷真是瘋狂的愛上她了,執意把她佔為私有物,昨晚的宣示遺吟繞耳際:「你是我的。」這是好事嗎?莫晨雨眉尖處,緊擰著。
斐毅冷眸子一開,就見莫晨雨愁眉深鎖。「你後悔了?」
莫晨雨沒來得及回答,他就霸氣道:
「不能反悔了,你就是我的!」
莫晨雨無奈,她並不後悔,只是一切發生的倉促,她還在適應中。
「上次,我幫你成功化解被女教授當掉的危機,你自己允諾要以身相許。」斐毅冷拉開抽屜,取出一枚鑽石戒指,拉住莫晨雨的手指頭,用力套上去。
莫晨雨傻傻看著斐毅冷利落的行動,「我沒有……」她沒答應啊!
「說你願意。」斐毅冷霸道的指使。
這人是在求婚?莫晨雨腦袋不靈光的輸送資料。
「可是……」這種事也要讓她好好想想吧!哪有當下求婚,規定別人就要當下答應的。
斐毅冷重施放技,準備用吻擾亂她的思維。「說你願意。」雙手,在她身上敏感處來回遊走。
生澀的莫晨雨一點招架力都沒有,身子酥軟地攤著,體內的慾火緩緩燃起。
他成功的撩起她的慾望,卻又只是蜻蜓點水帶過,不讓她滿足。「想要嗎?」邪邪的低沉聲音迴盪在莫晨雨耳際。
「嗯……」躁鬱不安的情慾延燒莫晨雨一身,她沒有反攻機會,只有淪陷。
「說你願意。」斐毅冷盡情挑逗她身上每一細微處,莫晨雨幾乎是在快樂卻不能完全滿足的邊緣上,身體掙扎微顫著。
「嗯……」莫晨雨嬌喘,不知如何化去節節升高的生理慾望。
「說。」斐毅冷可感覺到她已經被慾望折騰得喪失抵抗意志。「你願意。」
「我……」莫晨雨閉上眼,意識渾渾噩噩的輕喃:「我……願意。」
「乖小孩。」斐毅冷得逞的奸笑,還不罷休。「硬是撐了這麼久,身體不是很難過?」
莫晨雨似是痛苦,又是喜,不自禁發出呢喃:「啊……」
「再說一次,你想要?」斐毅冷玩上癮的再度干擾她的思考力。
平時沒有喜怒哀樂的表情,這下全赤裸裸的表現在臉上。「我……想要!」
幾乎是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還驚奇,斐毅冷發現自己竟可以用這種小人的方式控制她不輕易改變的「習慣」問題。
「從今天起,搬到我房間睡。」斐毅冷慢慢的去滿足她生理欲動。
莫晨雨沒有回答,只是緊緊依著他的身子。
「不說?」斐毅冷放慢速度,情場老手的他比莫晨雨自己更瞭解她身體的需求點所在。
「嗯……」莫晨雨心裡不想答應,身子又控制不住的需要他。大腦最後捨棄心裡的想法,聽了身體的話:「好……」
一大早,無邊春色晃漾一室。
天使,始終不敵魔鬼的詭計,只能同魔鬼一起雙雙墜入地獄,無法自拔,也可以說心甘情願。
星期一早上,八點鐘。
斐毅冷大咧咧的、惟恐天下不知的廣播莫晨雨和他將於聖誕節結婚的喜事後,全公司 的人終於恍然大悟,為什麼那些男職員會被發放邊疆。少根筋嘛!膽敢搭訕即將嫁做人婦的莫晨雨!
恭喜聲,從莫晨雨踏進斐氏大樓開始,到她上了二十六樓,從沒間斷。
八卦情報局長翠,膩在莫晨雨身邊,神秘兮兮說:
「晨雨,你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有這通天本事網住斐總經理的心,還硬讓他發出結婚公告。高明,有夠高明!」
莫晨雨欲哭無淚的窘笑,她對於斐毅冷大力昭告天下要結婚的事,一點都不知情。更淒慘的是,她為什麼連聖誕節要結婚的事,也是現在才知曉?
翠好奇死了:「你是怎麼辦到的?使斐公子終於看破紅塵,願意走入婚姻墳墓,而且一副無怨無悔的樣子呢!」
莫晨雨頭上似有一隻烏鴉飛過,三道尷尬的直線浮現額頭。
鬼才知道,斐少爺發什麼神經!
她,是受害者耶!
被強迫答應求婚、強迫帶上戒指,連完婚日期也是最後一個知道,哪有這種事!
最扯的是,大家還一臉想八卦她用什麼招數,迷得斐毅冷七葷八素的答應結婚這檔事。怎麼沒人懷疑,她是怎樣掉近斐少爺的圈套的?
「依我觀察總經理身邊的歷任女友,你是最特別的。說身材,輸人一截;說長相,普通到沒人贏你;說個性,跟悶葫蘆一樣,女人味又不足,但偏偏就是你勝出。若以成敗論英雄,那些美女千金豈不嘔死,竟成為你的手下敗將。」翠的愛情講座,頭頭是道。
連莫晨雨都不自覺點頭道是。
不對呀!這分明是損她嘛!
莫晨雨瞇起眼睛:「說得好像是我運氣好,走狗屎運,中到頭獎!」
「嘿,是有點那種意味!」翠拿出愛情教戰筆記手冊:「快說,和這種心思難以捉摸的大少爺談戀愛,成敗關鍵在哪?」
天知道呢,莫晨雨從不覺得有和斐毅冷談戀愛的感覺。只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就佔據她心房的一角,趕都趕不走!
「怎麼說……日久見真情嘍!」莫晨雨從沒費心去成就和斐毅冷的感情,一切發生的自然,有如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