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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你不會是來偷寶物的吧!」陳源貴佯裝吃驚的模樣,快快的往後退去。

  「啊!」

  所有人全吃驚的往後一退,深怕身上的珠寶也被洗劫一空。

  「你真愛開玩笑,見我這模樣像是來偷東西的嗎?我可是一名弱女子耶!」莫羽晴特別在弱字加重音,臉上也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對啊!陳兄你這玩笑開得太過火了,她再怎麼看也是一介女子,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東西。」因為嚴明也不相信她會是個偷賊。

  「這可說不定,她沒有受我的邀請就來到我府中,不請自來的人不是偷兒是什麼。」陳源貴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湛恩傑,逕自的說道。

  「呵呵……你這話說出去誰信啊?」莫羽晴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來人啊!把她給我趕出去。」

  陳源貴一聲令下,數名家了從門口走入,將莫羽晴和湛恩傑團團圍著。

  「陳源貴,太失禮了吧!」湛恩傑冷眼的看著將他圍住的人。

  「你是誰?我要趕的人是她,干你何事?」陳源貴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發覺他似乎也不是他所邀請的貴賓之一。

  「三位有話好說,今天乃是以玉會友,別動手動腳傷了和氣。」嚴明警覺的站在他們的中間,有意阻止他們兩人對立。

  「嚴縣令,你明明看到是她故意刁難,說我的麒麟玉是假的,我將她趕出去並沒有不合情理啊。」

  陳源貴指著莫羽晴,後者仍是不知死活的拉著湛恩傑的衣角,兩個人就像是相互談天般的,不理會現場混亂的情況。

  「湛恩傑,你說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啊?」她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怎麼會把事情弄成這樣?「我想這既然是寶石大會,那每個人應該都要抱著懷疑的心態、審視的眼光,見見每樣寶石不是嗎?」

  「你沒有做錯什麼,你做的很對。」

  雖然他起初並不贊成她參加這次的鑒賞會,但她的表現,卻超越他的意料之外。

  「可是、可是他們見到寶石,每個人都忘了觀察是不是假貨,傻傻的就被人騙了。」雖然嘴上掛著抱怨,她的手指爽宜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怒不可遏的陳源貴。

  「是誰說一定要跟來的?」他的手改為拳頭,往她的額際敲下。

  「喂!你們……」陳源貴看不過去的大吼,他們是當所有人都是死人啊?居然視他們為無物。

  「很痛耶!」莫羽晴撫著被敲痛的額頭,轉頭向陳源貴大吼。「你幹麼突然出聲啊!」

  可惡!她剛剛明明可以躲得過他的拳頭,都是陳源貴突然大吼,她才會突然一愣,額頭就被攻擊了。莫羽晴這一吼,讓陳源貴和嚴明無法反應。

  「你……你們……」陳源貴有些呆若木雞的指著他們。

  「我們什麼啦!都是你才會害我被他打到。」她不滿的看著他,剛才努力營造的纖弱氣質一掃而空。「咳!你終於承認跟他是同一夥人,那就更有理由將你們這些偷賊趕出去。」陳源貴輕咳一聲喚回所有人的神智,義正辭嚴的說道。

  「慢著!陳源貴,你不可以是非不分。」嚴明阻止著陳家家丁的舉動,避免無謂的傷害。

  「對嘛!對嘛!你不可以是非不分,我可是很、認、真學習如何分辦真假玉耶!」她可是一個好學的學生,怎麼可以說她是賊!

  「我分明沒有發請帖給你們,你們竟然可以進來我的屋子,不是賊難不成我要相信你們是神嗎?」陳源貴指責道。

  「我相信他們要是沒有請帖,門口的守衛應該早就報備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呢?」嚴明覺得陳源貴的反應過大,似乎要極力隱瞞住什麼似的。

  「那現在就請他們把請帖拿出來。」他不認識他們,怎麼可能發出請帖,他認為他們一定拿不來。

  「哼!無聊。」

  湛恩傑從衣襟內拿出一張金色的帖子,投向陳源貴的椅把,而金請帖就立在離陳源貴手臂沒幾寸的地方。

  「金、金色的?」

  嚴明訝異的看著椅把上的請帖,他記得他所收到的請帖是白色的啊?怎麼他拿出來的請帖反而是金色的。

  「這……」

  陳源貴也很訝異他會拿出金帖,他記得金帖是用在「翠玉寶行」,他……他怎麼可能會是……

  「怎麼了?你自己寫的東西,難道你已經忘了嗎?」湛恩傑冷冷的嘲諷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居然拿出金色的請帖,難道你們真的是……」嚴明突然被他們之間的態度搞混了!

  「你是翠玉寶行的人?」不再氣勢凌人的語氣,陳源貴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說道。

  「翠玉寶行?湛恩傑,什麼是翠玉寶行?」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怎麼一點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揚州城中最大的翠玉寶行?」嚴明詫異的看著他。

  「不!不對!我記得翠玉寶行的金銀總管,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你這個小鬼?」

  陳源貴曾經和金銀總管有片面之緣,雖然不曾相談過,卻對他們的行為作風印象很深。

  「喔!我知道了!你是在說金總管和銀總管大叔是吧!」莫羽晴終於聽到一個她熟悉的名字了。「他們今天被他禁足了喔!」

  她是不知道為什麼金總管和銀總管,一大清早拼了命也要跟他們出來的原因,可是看到麒麟玉其他以外的珠寶,她總算是明白,他們內心的收藏慾望,使他們紛紛抗命跟隨。

  「禁、禁足?」

  陳源貴和嚴明都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莫羽晴,彷彿她是在癡人說夢。

  「對啊!禁足就是不可以離開工作地方啊!有什麼不對啊?」莫羽晴還以為他們是聽不懂禁足的意思。

  「你別胡說!金銀總管他們是何等地位,怎麼可能被禁足?」陳源貴不敢置信的說道。

  「小姑娘,你這玩笑開得太大了。」嚴明搖搖頭不信的說道。

  「我才沒有開玩笑!也沒有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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