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哭了啊?」怎麼她的淚是不用銀兩啊!擦都擦不完!
「你真是一點都不溫柔、還沒有什麼耐心。」她嘟著嘴不滿的指責,確定他的安危之後,她也不再落淚了。
「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向來就沒什麼耐心,沒有把你扔在這裡不管,已經是對你很好了。」他已經算是很有耐心了,這個小妮子顯然還不知足。
「你要是敢把我扔在這裡,我就一直哭、哭到眼睛瞎了還是哭,讓你良心不安,永遠做一個被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糾纏的惡夢。」她吸吸俏鼻,完全不理會他的瞪眼。
「你知道我會怎麼解決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嗎?」他陰森的看著她的臉,很高興看到這個小妮子還有懼怕的表情。
「怎……怎麼解決?」蘇予婕張大眼一臉戒備的望著他,彷彿隨時迎接他可怕的言論。
他緩緩的勾起她的臉,準確的覆上她嫩紅的雙唇,輕柔的吮著她的唇瓣。
沒有防備的舉動讓蘇予婕處於呆滯,直到她感覺唇瓣傳來的刺痛,才驚愕的推開他。
「你……」她羞紅雙頰直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怎麼了?這個方法不錯吧!」這個吻雖然短暫,卻令他十分的滿意。
「不錯你的頭啦!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那麼膽大妄為。」
她一想到她就坐在茶樓上,還當著一街人的面前被輕薄,真不知道她以後要怎麼見人。
「這裡只有我們,哪來的大庭廣眾?」
剛剛被王虎他們一鬧後,這裡的客人早就跑光了,根本就沒有人留在樓上。
蘇予婕看看四周,發覺萇的沒有任何人,但是……「樓下的人一定都看到了!」
「別擔心啦!每個人都各忙各的,根本就沒有時間抬頭觀看,樓上發生了什麼事。」她以為每個人都像他們那麼閒情逸致,四處走四處觀看。
「真的嗎?」她不知道該相信他的話,好讓自己安心,還是……算了!就當她相信他的話。
「真的!你可別再哭了!」他隨即想想又不對。「沒有關係!你盡量的哭……」她只要一哭,他就可以嘗嘗美人的唇香,所以就算她要在他的面前,放縱大哭也沒有關係。
「我才不哭!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我敢保證,一定都是一些懷念頭。」她才不上他的當。
「是喔……」
他有些失望的低下頭,沒有想到她心情恢復滿快的,馬上又是一副鬼靈精怪的模樣。
「對了,剛剛那些人怎麼樣了?」她發覺她一醒來,那些人全都不見了。
「走了啊!」他感到無趣的撇嘴,懶懶的說道。
「走了?到底是怎麼樣啊?」走了!就這樣?她怎麼都沒有感覺到?
「你剛剛是睡著了還是怎樣?我們說了那麼多,你好像都沒有聽進去?」他面帶懷疑的看著她。
她剛剛該不會是嚇昏了吧!他覺得這個想法合情合理,不然她會完全不知道剛剛經過了什麼事?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你搖醒的。」她對大刀落下之後的情景,就只有一副溫暖的胸膛而已。
藍琰濯不可思議的搖搖頭,虧他跟王虎他們說得起勁,她卻一點知覺都沒有。
「喂……你別光是搖頭,你告訴我嘛!」她拉著他的手臂,半是撒嬌的說道。
「我說他們走啦!」他簡短述說道。
「這個你說過了。我是說……經過……他們怎麼離開的?為什麼離開?」她當然知道他們走了,可是為什麼嘛!
「經過就是……」
他無奈的歎口氣,看來她還真不死心。
第六章
「整個臨安城都是你的,不管要抓誰你都可以為所欲為,爹!請你下令要王捕快把他抓起來。」高華安現在可以想到的,就只有他爹可以幫他報仇。
「亂來!官府抓人都要有憑有據,你以為你想抓誰就抓誰嗎?」
高知府坐在廳上不耐的說著,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高華安這樣請求了,每次都是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實在非常的無奈。
「我……我有證據。」他高興的大喊,隨即進來幾名傷痕纍纍的百姓。
「青天大老爺……救命啊!殺死人了……」
「是誰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傷人至此,」高知府震驚的看著座下那些百姓,每個人的衣衫不整,臉上和身上都有程度不一的傷痕。
「爹,要不是我派家丁出手相救,他們說不定早就被打死了!」高華安得意洋洋的說道。
「青天老爺……為我們伸張正義啊……」
「說!是誰將你們打成這樣,天下居然有這種惡徒,我非將他繩之以法不可!」高知府怒不可遏的望著傷痕纍纍的人,要親自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人犯。「有……有一個自稱是外地來的惡霸,他要我們把身上的銀兩給他,我們不服從,辛辛苦苦的血汗錢不但被他搶了,還被他打成這樣……青天老爺……伸冤啊!」
「那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
可惡!沒有想到在他嚴謹的規律下,居然還有這般明目張膽的惡徒。
「爹!我認識他,他說他叫藍琰濯。」高華安得意的向高知府炫耀著。
「是他嗎?」高知府看著那些人,再一次確認的問著。
藍琰濯……他怎麼有股模糊的印象,好像在哪聽過,高知府略微一個閃神的想道。
「是……是……是……他是這麼說的……您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為我們伸冤,還我們血汗錢……」所有的人一致的點頭。
「好!來人啊!」
高知府的一聲令下,藍琰濯成為臨安城頭號人犯,為官府所通緝的人犯。
※ ※ ※ ※ ※
「將軍!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蘇予婕興奮的跳起身子,跟他下了一上午的棋,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贏他這麼一次,她可是想了千方百計總算讓她贏了一局。
「你的棋藝滿不錯的!你跟誰學的?」藍琰濯一點都沒有輸棋的窘迫,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