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也要去!」她覺得大家都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一定會很好玩。
「不可以!」他斷然的拒絕她的請求。
「為什麼?」緋 梅都可以參加,她為什麼不可以,她要抗議!
「你生病了。」這小妮子難道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嗎?
「你說這個呀!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會好了。」她的心有些甜滋滋,只因他對她得掛意和擔心。懷疑的眼神似乎在考慮著她話中的可信度,而水心凝則是充滿期盼的等著他的回答,可惜仍讓她失望了。
「好嘛!讓我跟啦!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求求你啦……」她不死心的拉著他的衣袖,親熱的往他的懷裡鑽。
「如……如果你明天真的不生病了,我就讓你去。」歐陽任佐對她突如其來的嬌憨招架不住只好和她談條件。
「耶!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快樂的撲向他懷裡,在他的臉上又親又吻。
「心……心凝……停下來。」他抓著她亂動的身體,將她鉗牢在他的胸懷。
「怎麼了嘛!」難道他不喜歡她向他示好嗎?
「這裡是煙塵樓,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他是不在意,但這小妮子就怕玩到忘我後,才後悔之前的衝動。
「才不會!我們是夫妻不是嗎,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好了。」原來他不是不喜歡,是怕她難為情。「你呀!」
他輕擰著她的俏鼻,對她的淘氣很頭痛。
門外遠遠的樹蔭下,有一位老嫗欣慰的看著屋內的兩人,像是放下重擔似的離開。
※ ※ ※ ※ ※
「夫人……夫人,你等等呀!」芊芊不斷的追著跑在前頭的水心凝,她不明白,為什麼昨天還病著的人,怎麼今天就開始活蹦亂跳起來。
「芊芊,你不用跟來啦!」
在水心凝停下來同時,芊芊也跑到她跟前。
「不行啊夫人,芊芊一定要跟在你身邊服侍你。」她彎著腰,不停的喘氣。
「好吧!好吧!我慢慢走就是了……呀!」水心凝在轉身時突然撞到一堵肉牆,搗著可憐的鼻子,痛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的鼻子一定撞塌了。
「沒事吧!」歐陽任佐小心的抬起她的頭,卻看見一雙含水的大眼,外加一個紅通通的鼻頭,似乎撞得不輕。
「當然有事呀!好痛喔!」她自動的偎入他的懷裡抱怨著。
歐陽任佐二話不說抱著她回到他所居住的隱龍院。
「莊主……夫人……這……」愣在原地的芊芊不知道要不要跟著莊主走,隱龍院是莊內禁地之一,她可以進去嗎?
「你要抱我去哪裡?」不管她是不是對他的懷抱產生了依賴,她就是喜歡窩在他懷裡的感覺。
「我居住的地方。」
這個小妮子不大會照顧自己,看來他必須好好的幫她安排。
「原來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呀!」她不停的四處打量著。
「你喜歡這裡嗎?」
「嗯!這裡很幽靜,而且很樸實。」
對她來說,她並不喜歡浮華的景觀,也不要冰冷的擺設,她只喜歡有家的感覺,樸實而溫馨才足以吸引她。
「從明天開始你就住進來。」
這樣他就可以就近照顧她,也可以時時刻刻的看守她。
「住、住進來。這……好嗎?」她猶豫的看著他。
「不准拒絕!」他怒視著她,對於她的猶豫十分不悅。
「霸道!」雖然如此,她還是甜甜的笑著。
「我先帶你熟悉一下環境。」他抱著她走向位於隱龍院中央的樓宇。
「這裡一點都不柔和……」映入眼簾中是充滿男性化的擺飾,看來這裡應該是他休息的地方。
他將她放在椅子上,自櫃中拿出藥箱。
「等你住進來後,這裡就任你裝飾。」拿出藥箱內一盒藥膏,拿一點塗抹在她受傷的鼻子上。
「嗯。」她抬起頭讓他更好上藥,清涼的感覺正在她的鼻頭上發酵著。
「好了,下次走路時要謹慎點。」她總是那麼的莽撞,才會一下子生病、一下子受傷的。
「誰知道你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後面,人家才會來不及煞住腳。」這還不是他的錯,還要她走路謹慎。她不滿的嘟起嘴。
「你一大早急急忙忙的要到哪去?」他本來還想到顯鳳院看看她的病情,沒有想到她卻是一大早就和她的婢女玩起追逐的遊戲。
「當然是找你呀!」她急著要告訴他她的病好了。
「有事嗎?」他淡淡的詢問,看著她那紅通通的小鼻頭,嘴角不覺的微揚。
他本人是沒有發覺,但是水心凝可是看呆了。
「怎麼了?」他隱去了嘴角的笑意,抿嘴問道。
「喂!你怎麼不笑了?很好看耶!」她從來都沒有發現,他勾起嘴角的模樣讓人感到邪魅十足,神秘得很。
笑?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真心的笑過了,他反射性的撫上嘴角。
「喂……你怎麼了?」
只是一個笑容有必要那麼嚴肅嗎?
她對他的稱謂讓他鎖緊眉頭。
「你叫我什麼?」
「呃……喂……」這倒是讓她有些心虛,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叫他,又沒有人教她。
「歐陽任佐……」在他冒火的眼光之下,她只好乖乖的開口。
怎麼沒有反應。她怯怯的看著他,發覺他還是瞪視著她。
呃……他是不是還不滿意呀?這……好吧!
「任……佐……任佐。」這如果他還不滿意的話,她可能要叫他相公了。
「很好。下次別讓我聽到其他的稱謂。」他滿意的親吻她的額頭,但他語氣卻有著藏不住的警告。
「知道啦!」她不滿的嘟嚷著,這人還不是普通的霸道、狂傲。「我明天可以跟你們一同去江南嗎?任佐。」
「嗯,你身體好些了嗎?」他答得多餘,但他要她親口證實。
「對啊!我全都好了,不會咳嗽也不會發燒更不會全身無力。」她向他保證。
「好,既然你都好了,我就答應讓你跟。」他不明白她的病怎麼會在一夕之間全好了,不過,以後他有時間可以慢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