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出了什麼事,我這也算是逃避嗎?」狂怒的他一把抓起白雲焰的衣襟。
「怎麼,你想要打架嗎?」白雲焰此言無疑是向歐陽任佐做最高的挑釁。
聶昊則是驚訝的看著,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難怪緋 梅寧願待在自己的閨房等消息,也不要出來跟他們討論。
「想打,我們出去外面打。」默歿琊看著他們兩人,無情的說道。
說完之後,三個人在瞬間消失了身影。
「你們、你們就這樣讓他們離開?」聶昊覺得不可思議。
「是呀!如果你想要加人我們的話,就要有隨時被打的準備,毒惡龍!」藍琰濯開玩笑的看著聶昊。
「沒有問題!我聶昊打架還不見得會輸你們。」他眼帶挑釁的看著藍琰濯。
「不見得輸我們,你就去找他們打呀!」藍琰濯看著他們剛剛消失的方向,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伙歿琊、白雲焰的膽子很大。」
要他直接挑戰歐陽任佐,直接跳海還比較快,那種非人哉的工作,可能只有伙歿琊、白雲焰才做得到。
「他們是興致來了打;無聊時也打;生氣時更要打,所以打慣了就不會痛了」湛恩傑中肯的下結論。
「沒有錯!如果你也想要練就一身不怕痛的功夫,去找他們就對了。」藍琰濯搭著湛恩傑的肩,故意將重心放在湛恩傑的身上。
「他們瘋,我可不想跟著瘋。」人好好的幹嘛要弄得全身是傷?
「他們這麼做也沒有歹意。」藍琰濯輕歎的說道。
「說不定這一次是歐陽被抬回來。」湛恩傑也跟著藍琰濯歎了口氣。
「你們瘋了!歐陽被抬回來,那伙歿琊、白雲焰不就不用活了?」歐陽任佐的武功高深莫測,伙歿琊和白雲焰可能有勝算嗎?
「管他們的!反正讓他們去耗耗歐陽的體力也好,至少他的火氣也不會一天比一天大。」藍琰濯自動省略聶昊的尖叫,跟湛恩傑良性溝通著。
「先不理他們了!聶昊,現在就讓你坐鎮吧!我們要去睡一覺。」湛恩傑跟著藍琰濯邊打呵欠邊往房裡走去。
「坐鎮!喂!」聶昊看著他們的背影,自覺十分無奈,誰叫他要無緣無故找出一個白雪櫻呢!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 ※ ※ ※ ※
深夜時刻,塵樓卻是燈火通明照耀了十里內的住家,所有的人就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一日復一日,過了二個月,塵樓依舊明亮。
而今日卻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異樣感受。
歐陽任佐還是照慣例的坐在廳上,望向遙遠的一方,似乎在思考也像是在等待,沒有任何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惡龍護衛包括聶昊在內,無奈的坐在位子上陪他,黯歿琊、白雲焰除了臉上多處的掛綵外,一切就和平常一樣的沉默。
「莊主……莊主……」
從遠而近的叫喚從大門外而來,不一會兒見那名守衛站在他們的眼前。
「發生什麼事?」藍琰濯開口問道。
「門口、門口躺了一個女人,她的手上有著『銀龍鏈』……所以……」守衛邊說邊喘氣,還沒有說完,廳上的七個人全不見了。
不一會兒,只見歐陽任佐抱著一名女子回到大廳,一時之間大廳上又開始熱鬧起來。
歐陽任佐著急的將懷中的女子抱到他的房裡,輕緩的將她放在床榻上,蒼白的她一度讓他以為上天又無情的奪走他最重要的人兒。
輕柔的為她拂開頰邊的發,刻印在她臉頰上的是一片燒灼過的醜陋,令看過再多大風大浪的惡龍護衛們,也忍不住倒吸口氣,好平緩內心的衝擊。
歐陽任佐除了愣怔外,隨即是一股想致人於死的怒濤,是誰如此大膽,居然將他的寶貝傷害至此。
「大夫……大夫來了!」婢女拉著年老的大夫衝進房裡,嘴裡還不忘的念著。
惡龍護衛退了一段距離讓大夫通過,而年老的大夫低喘了幾聲後,即走向床邊,抓起病患的手把脈。
過了半晌,大夫才緩緩的放下手,起身恭謹的面對歐陽任佐。
「夫人她只是氣血紊亂,一時昏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
「那她臉上的傷呢?」藍琰濯心急的開口問道。
「這傷可能是之前被灼燙的,這些傷疤是傷好之後留下來的。」老大夫仔細的看過水心凝臉上的傷痕。
「那傷疤會永遠的帶著……」緋 梅看著那些傷疤,不敢想像水心凝醒來之後,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恐怕是。」老大夫走到桌前開了一些藥方,交給歐陽任佐。「這是些滋補的藥方,早晚各一次。」「謝謝大夫。」歐陽任佐看了一看即把藥方交給芊芊。
「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先走了。」
「送大夫。」白雲焰開心的說道。
水心凝總算回到老大的身邊了,這樣他就不用每天跟瘋子一樣開會,總算可以鬆口氣。
「不用麻煩、不用麻煩……」老大夫緩緩離開。
不一會兒房內只剩下歐陽任佐與昏迷不醒的水心凝。
歐陽任佐輕輕的整理著她的發,無法想像她二個月來如何的度過,又怎麼會讓自己受傷害。
「唔……」水心凝突然的皺起眉頭,似乎無法睡得安穩。
「心凝心凝……」他握著她的手,期盼她的清醒。
她怯怯的張開眼,滿室的亮光讓她一時無法適應,直到感覺她手邊的溫暖後,她才注意到她身邊的人。
「歐陽……」她的聲音細小的可怕。
「你怎樣了,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歐陽任佐細細的撫著她的臉龐,擔心的看著她。
「我……我……」
水心凝貪婪的看著他的臉,二個月不見,她發覺自己更加的思念他。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他擔心的看著她,發現她的似乎有些微的不同。「要不要我找大夫來……」
「不,別去……」水心凝反拉著歐陽任佐的手,阻止他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