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不嫁!」他看到她眼中閃過的掙扎,心疼的想要為她解決所有一切,但她卻什麼都不說……
對了!他想她不嫁給他,重點就在這裡,他並不瞭解她的所有,而她也不放心將她的問題交給他。
蘇荷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摟著他的腰際,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她的沉默帶給他無數的想法,也許真讓他猜對了。
看來要她嫁給他,他就必須在彼此的瞭解上下功夫。
第十章
蘇荷琪懶懶的打了個呵欠,自從他們從澳洲回來,也已經過了一個禮拜,關行雲並沒有再向她提起結婚的事情,那次的求婚可能讓他的信心受到打擊吧!
她向外看著依舊忙碌的小秘書,她總覺得她給她的感覺不太相同,有些時候她會用著沉重的眼神看著她,但在她轉身的時候,她依舊是笑臉滿面的看著她,就好像是她多心了一般。
「應該不會有什麼吧!」她若有所思的低喃著。
「什麼東西應該不會有什麼?」不知在何時,關行雲已經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裡,而且還十分的接近她。
「你、你怎麼進來?」
她真的是嚇一跳,她連他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看來她真的閃神了。
「你在說什麼應該不會有什麼?」他靠近她的身邊,向她詢問著。
「行雲,現在是上班時間,難道你都沒有事情好做了嗎?」
她推開他越來越貼近的臉龐,發覺他這個禮拜特別的喜歡黏在她的身邊,不管她在公司也好或者家裡也罷,這個狂徒還要求她跟他住在一起,在她的絕不答應之下,第二天他就將行李搬到他隔壁,正大光明的住在她的屋子內。
「唉,現在的總裁辦公室,不能隨便進去,逸那個死傢伙動作真慢,害我無聊的要命。」他將她摟起,改坐在她的辦公椅上,而她只好落入他的懷抱裡。
「你在念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她是有聽曾秘書說過她多了個助理,而且還是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難道你喜歡上秘書室的助理小姐。」
他抬高她的頭,湊近他的鼻子,在她的嘴邊嗅嗅。「奇怪了!沒有醋味呀!怎麼會有一股酸酸的氣。」
「你……過分!難道不是嗎?」她抓著他的衣領,不悅的看著他。
「當然不是嘍!那個女人是楚愷逸的女人,我怎麼敢動她,又不是不要命了。」他點點她氣紅的臉頰,忍不住的低頭咬上一口。
「呀!行雲,別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她瞪著他沒正經的笑臉。
他在澳洲時的怒火、悲傷,所有不一樣的情緒都不曾出現在辦公室過,而展示著一直是他那假面的笑容,那是他的保護色吧!
「又不會有人看到,你怕什麼?」
「我怕小秘書會看不過去,我怕上行下效。」她認真的看著他的臉,警告他不准輕舉妄動。
他的唇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臉頰。
「你怎麼會突然到我辦公室來?」
「我想要看看你呀!」他緊緊的抱著她。「你剛剛到底在說什麼?」
「我剛剛……你還真是不放棄耶!」她翻白眼的對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在意。
她知道他改變了很多,他開始不時的往她的辦公室跑、不時的在公共場所顯示他的所有權、不時的從她的嘴裡問出她真正的想法外,還不時的偷襲她。
「說嘛!說嘛!」
使出他最近最容易得手的撒嬌,他知道她是吃軟不吃硬,所以他可以放下身段,要她說出心裡的話。
「行雲,你知不知道一個大男人撒嬌很難看呀!」她都快昏倒在他的懷裡了,她怎麼會愛上這個愛搞怪的男人呢!
他只有沉默的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見他一副不死心的模樣,她還真服了他死纏爛打的耐心。
「我只是在想我自己是不是神經敏感,有好幾次都覺得小秘書在瞪我,但是我又沒有看到她真正的在面前表現出來,所以……我只是猜測而已。」她聳聳肩認為是自己有些過度反應。
「我想,你應該相信你的直覺。」
很慶幸這個遲鈍的女人,終於有所反應了,他還擔心她被捅了一刀還不自覺呢!
「為什麼?」她疑惑的看著他,發覺他不是在說笑。
「你不覺得,你的小秘書對我有意思嗎?」
她是他的女朋友兼未婚妻耶!別人覬覦她的男朋友兼未婚夫的他,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應該是說他太過失敗,還是她的神經線特別的粗?
「真的嗎?她……對你有意思?」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種事呢?難道小秘書是因為她常常跟他膩在一起,所以才會怨恨她嗎?
「你不是普通的遲鈍,而是你根本就不知不覺,一點都沒有把我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裡。」他帶點怨歎的看著她,並用力的捏著她的小臉。
「痛……對不起嘛!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事情!她喜歡誰根本就不干我的事呀!」她輕撫著被他捏痛的臉頰,用嬌柔的聲音安撫著他的怒火。
「她要是喜歡別人是不干你的事,但是她喜歡的人是你的未婚夫耶!」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點的醋意嗎?
「那很好呀!表示我選的未婚夫沒有選錯,是個熱門人選。」她就好像從此西線無戰事的點點頭,張著大大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荷琪,不要跟我打哈哈,你想要讓你的雙頰添加紫色的腮紅嗎?」他暗示性的撫著她細緻的臉頰。
「少來,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她用她的小手掩蓋著她頰上的肌膚,以防制這個惡人,要是他真的狠心捏下去,她明天還要上班嗎?
「那你打算要怎麼辦?」他微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難不成她真的認為他狠得下心、捏得下手嗎?
「我能怎麼辦?」她從來就不曾處理過這一類的問題,她要怎麼解決?
「對了!你的那個假未婚夫是怎麼解決的?」
他們回到台灣之後,他就不曾聽過那個人的消息,就像是無事人一般的失去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