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男人,當然可以說得無所謂!
「喔!」傅毅翔聳聳肩,不置可否的看著她。「你是在考慮要不要我負責?」
「我並沒有這麼說,請不要自作多情。」顏可氣惱的站起身子,不願再跟他多談。
「可。」
傅毅翔用食指抬起顏可小巧的下巴,將自己的唇封在顏可嫣紅的小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逐漸的加深,輕輕撬開顏可的唇瓣。火辣辣的舌尖像是一個愛探險的小孩般,探人顏可唇中的每一個角落。
同時勾引顏可的小丁香舌加入他的行列。
顏可的手臂不自覺的環上傅毅翔的頸項,回應著他的熱度,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才放過對方。
「太瘋狂了,我居然在公園裡和你接吻!」
「要不要試更瘋狂的?」
傅毅翔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感受到她溫馴的貼近。
「什麼?」
顏可靜靜的靠在他的懷裡。
也許她容許自己再放縱這麼一次,心裡頭不再因為昨天的事情而煩惱。
「愛上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輕緩的在她的耳畔低喃道。
顏可頓時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不是一向最不喜歡她這個瑕疵品嗎?怎麼會要她愛上他?
「也許你不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但是卻是最奇特的一個。」
「這……」
顏可根本就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只能呆呆的看著他。
「該死的!我說的那麼明白,你卻一點都不懂!」
傅毅翔低聲的詛咒。
這小妮子不是一向很聰明嗎?怎麼他才剛說完這句話,就變笨了!
「我本來就不明白好不好?這是你的態度問題。一直對我都是不屑的,你要我相信什麼!」
顏可一把推開他的懷抱,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在你的眼中,我一向都是瑕疵品,我不知道為了什麼你跟我上……上床,但我並不後悔,如果你真的認為我會就這樣纏上你,那你大可放心!」
傅毅翔也跟著站起身,要將她抓回身邊,沒想到她的速度卻比他更快的向後退去。
「如果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對我的補償,那我寧願相信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讓一切回到原點。如果你是因為我的外貌而感到好奇,我相信你也應該要死心了。」
顏可不希望到頭來受傷害的是她自己,所以才會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感。
長痛不如短痛,如果現在就結束了,她的心情或許會好一些!
但這可能嗎?
試想若不愛他,她會和他發生那種關係嗎?
現在……她必須好好的想想……
第七章
經過上次的情況之後,顏可更加明顯的避著傅毅翔。
在某些時候,都可以看得到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但在傅毅翔接近時,她卻像只受驚的兔子,快速的逃開。
在找不到同她說話的時間,傅毅翔顯然十分的不悅。
而經過幾天的追逐之後,他終於放棄這沒有結果的遊戲。
他必須想個辦法讓魚兒自動的上勾才行!
所以他特別情商母親大人幫他,以她的名義邀請顏司澧到家裡,她就沒有辦法避開他了。
站在傅家的大門口,顏可頓時有些猶豫,她究竟該不該進去?
但,沒有讓她猶豫的機會,不知何時跟在她身後的傅毅翔,快速的將她摟進屋內,令顏可聲聲連連。
「是你……那賀老師呢?」
「自始至終都是我,你躲我太久了!」
他快速的將她抱到他的房裡,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讓她臣服。
「你不能這樣,這是欺騙……」
「如果你不躲著我,我也不必用這種方法。」
「你……」這種方法未免大過霸道了!
「等……等等……」
他居然在解開她的衣服,難道他……
一股顫慄,讓顏可不自覺的低頭一看,發覺他正埋在自己的胸前,逗弄著她。
「你……毅翔……」
她主動的拱起身子,理智已經拋出九重天外。
「啊……嗯……不要嘛……」
她無力的推拒著他,纖細的小手纏繞在他凌亂狂狷的黑髮裡。
「哦……毅翔……求你……不……」
激情似浪般的沖蝕她的身軀,竄入四肢百骸的快感淹沒了她,難以克制的慾火節節高昇,讓她顫慄不休……
傅毅翔輕擁著顏可,兩人緊依在沙發上,她嬌美的模樣,還是讓傅毅翔忍不住的低吻著。
「嗯……」
顏可幾乎是投降的反應著,無助的扭動身軀。
面對這樣的反應,傅毅翔幾乎是把持不住。
「小東西,你真懂得引起我的慾火。」
嬌嗔的聲音從他的懷裡傳出,她想要推開他,卻發覺他……
「該死!」他的慾火快速復甦。
一陣顫慄從他的手掌傳達全身,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熊熊的烈火無法抑制的竄升。
傅毅翔在她的肩上狠狠的咬上一口,處罰她這些日子的避不見面,滿意的感受她強烈的顫抖。她不解他的舉動,不過他狂野放肆的行徑,卻使她不自禁的顫動。
「痛……」
「這是我的印記,代表你永遠是我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准你避開我,聽到了沒有……」
他的話中充滿了不安,不像是平常一副自信滿滿的他,他的手更是緊緊的鎖住她。
顏可喘不過氣的求饒。
「你……我快不能呼吸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馬上鬆緩他的力量,嘴唇就像要證實她的存在似的不停的吻著她的眼、她的鼻、她的頰、她的唇……
他的吻,吻亂了她的情緒,也亂斷了她的思索……
「停止……等一下……」
「我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
他不理會她的閃躲,執意要得到她的回答,雙掌也在她優美的曲線上浮躁的摩拳著。
「跟你在一起……」
她感到炙熱的火,正一點一點的竄入她的四肢百骸,順從的跟著他的話尾。
「當我的女朋友也好,當我的妻子也可以,只要我們在一起。」
才剛說完,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怎麼會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