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覆上她柔軟的唇,然後是耳朵、雪白的頸、白皙的肩腫骨、圓嫩的雙峰……
季唯毓不斷的呻吟著,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慢慢的,雷柏庭分開她的雙腿撫摸著,他在等待進入的時機。
喔——小腹一直燃燒著窒息的熱情,她好喘、好熱……
"庭……庭……"她忘情的呼喚著。
他壞心的在她耳畔呼氣、輕含著小巧的耳垂,"要停嗎?"在還沒開始之前,他可以阻止自己勃發的慾望。
"庭……愛我……求你愛我……"不管了!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人的熱感,她需要他來幫她抒解這種快樂的痛楚。
雷柏庭一個挺身進入她,藉著最原始的律動,表達他對她永誌不渝的愛戀。
在天將明的時候,嬌喘連連的屋內,除了忘情的吟哦聲之外,還有一句句的愛語在彼此耳畔幸福的響起。
※※※
"你猜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唐清蓉啃了一口杏仁薄片,咕噥問道。
任羽東輕吸一口咖啡,不疾不迭的回答道:"做愛。"
唐清蓉一個咬住,嗆得滿臉通紅。"咳……咳……該死的你,下次說話別這麼坦白。"她邊咳邊瞪著一臉悠哉的任羽東。
像發現新大陸,任羽東咧嘴笑道:"難不成……你還是處女?"不會吧?天下第一潑辣又前衛的流氓女還是處女?這個消息值得廣播。
方纔消退的紅潮又快速的回到唐清蓉微怒的嬌上。"我是不是處女要你管啊?"可惡的臭人妖、死變態!
"哈,果然是。"任羽東張口囂張的狂笑著。
"去你的!"唐清蓉將杏仁餅精準的丟進他張得老大的嘴裡。
※※※
兩個星期後,雷柏庭又"重新"娶了一次季唯毓。
"喂,這次你不會再偷跑了吧!"任羽東整整自己的黑色西裝,這一次,他還是伴郎。
雷柏庭的俊臉躍上一層紅光,然後很不商興的瞟他一眼。"別提以前的事,今天我結婚,你不會說點好聽的啊!"
"唉,我很難相信曾經有過偷跑記錄的人……"他語重心長的說著。
可惡!雷柏庭按下節節上升的怒氣,今天他是新郎,不能跟這個討人厭的伴郎鬥氣。
"去前面吧!新娘子已經來啦!"景月喜上眉梢的催著兒子。
雷柏庭一聽到季唯毓到教堂時,臉上儘是無限柔情。
景月相當滿意這樣的結果。終於,她僅剩的兒子在歷盡磨難之後,終於知道自己真摯的情感該歸於何處。
婚禮很快的進行——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和藹的老牧師宣佈。
柔情萬千的雷柏庭在新娘季唯毓嬌艷欲滴的朱唇上覆上自己的吻,他眸中寫著深情與眷戀,望進她含羞卻清澈無比的媚眸。
就這樣,在彼此深情款款的注視下,兩人相偕步出莊嚴卻又帶著幸福味道的象牙色教堂。
在眾人的祝賀歡笑聲中,季唯毓笑容燦爛的拋出手上那束象徵幸福的純潔百合花,她希望接到這束禮花的女人,能夠跟她一樣找到一個愛她又深情的伴侶。
拋高的花束飛向驚呼的眾人,大家爭相擠著要接到那象徵幸福又幸運的花束,眾人雙手舉得高高的,彷彿等待迎接幸福似的,花兒越過眾人,直直落入站在那堆"搶花女團"後十數步的紅衣女郎手中。
"清蓉?"新郎雷柏庭和新娘季唯毓兩人面面相覷。
唐清蓉看著莫名其妙的落入手中的花束,她故意站得老遠的不去爭這什麼見鬼的爛花,怎麼這花還直撲向她手上。
"喂,流氓女,想不到下一個結婚的是你?"
任羽東的恥笑聲音竄進她耳裡,有如揮之不去的惡魔之聲,不斷迴盪著。
去它的爛花,"哼!本姑娘嫁不嫁、結不結婚還輪不到你來提醒我。"討厭的大蟑螂、臭人妖、爛蒼蠅。
任羽東壞心的笑道:"哪個人會不怕死的想娶你這種既不賢慧又不可理喻、三八、野蠻、粗魯得不像話的女人。"說完,他立刻拔腿就跑。
"臭人妖,你這該死的王八蛋——"唐清蓉拎起裙擺,追著哈哈大笑的任羽東。
任羽東邊跑還不忘邊朝身後追打他的唐清蓉補充道:"流氓女,我忘了還有一點——還有髒話不…口啊!哈哈哈——"
"可惡的傢伙!"唐清蓉脫下高跟鞋,筆直的朝任羽東丟過去……賓果,正中目標。
這次換她哈哈大笑啦!
淡淡的三月天,溫暖的陽光直直的照進每一個人的心裡,那幸福洋溢的燦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這美好的一刻。
被幸福包圍的新人,正甜蜜的享受著得來不易的幸福果實。
看來,愛神的箭已經鎖定對象了。
雷柏庭與季唯毓會心一笑,兩人想著同樣的事情。他輕柔的將她擁入懷中,深深愛戀在兩人指間、眸中漫開。
這一次,她終於找到她感情的歸處,他將會鍾愛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