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先別管那麼多了。」
「好!」
婆媳倆就這樣繞遍台中市吃盡各式美食,將所有的顧忌全都拋諸腦後。
尾聲
「聖誕快樂——」桑融雪將香檳泡泡灑了尚洛莉一身。
「聖誕快樂。」尚洛莉也將巧克力蛋糕砸了又桑融雪一身。
兩個女人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大玩特玩,吃著豐盛的大餐。
「沒香檳了。」尚洛莉飲盡最後一口香純的香檳後說。
「真是掃興,那我出去買。」桑融雪穿起保暖風衣踏出公寓,準備到對面的便利商店買香檳。
「好,那我先切火雞。」尚洛莉說完,便熟練的拿著刀叉朝火難肉又切又割的。
不一會兒,桑融雪拎著兩瓶香檳進屋。「我回來了——」怎麼沒應聲?
「洛莉媽咪?」桑融雪放下香檳,搜遍屋內,就是不見尚洛莉的蹤影。
突然有東西從窗外射進屋內,桑融雪本能的跳開,閃躲不明物體。待一切歸於平靜時,地上已佈滿被射碎的玻璃碎片。
箭?
她拔下插在聖誕樹上的鐵箭,拿下綁在上頭的紙張,打開一看——五天內準備一千萬英幣,否則,夏洛特公爵的母親將沒命。
蛇眠
呃……這……
蛇眼?不就是遊走於國際間的綁架集團之首?他專門向有錢人家下手,手段又狠又毒。
糟了!她得趕緊通知拉斐爾才行。
「蛇眼?」
※※※
拉斐爾一接到消息後,便匆匆從英國飛至台灣。
「他綁走了洛莉媽咪。」桑融雪將字條拿給拉斐爾看。
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母親特殊的身份早引來一些不肖之徒的覬覦,他雖然用盡各種方式保護她,還是讓歹徒有可乘。
「怎麼辦?」她擔心洛莉媽咪會慘遭蛇眼的毒手,據她所知,蛇眼即使拿到他要的贖金,也不會輕易放人,通常結局只有一個,就是領回屍體。
「放心,楚柏和東堂的人已著手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拉斐爾冷淡的黑眸中有她倩麗的倒影。
呃……桑融雪不自在的挪挪身子,方才見到他時,她的心又開始不安的亂跳。一直到現在,她才猛然發現公寓內只有他們兩人。
「最近……你好嗎?」真笨,怎麼問這種蠢話?桑融雪懊惱的低咒自己的遲鈍。
「很好。」他簡單答道。
失望在桑融雪心中蔓延開來,看來他並不想她。
「那你的傷好了嗎?」她擔心他的傷勢尚未完全恢復,又趕來台灣處理母親被綁的事會吃不消。
「好了。」
寂靜充斥在兩人周圍,使四周空氣顯得異常沉悶。
「有……喜歡的女人嗎?」天啊!她怎麼會問這種話,真是羞死人了。搞不好拉斐爾會以為她又在暗示什麼。
但,她真的很想知道,拉斐爾究竟變心了沒?她的心還在他身上,忘了收回。
拉斐爾冷淡的黑眸裡沒有任何波動,「有吧!」他自己也不肯定這句話的定義到底是什麼?
晤……有!?拉斐爾有喜歡的人了……比愛她更多……桑融雪勉強一笑,「是嗎?」
看來,這段相思不該再繼續了,她的心好疼……「有消息了。」楚柏的適時出現,解除了現場兩人尷尬的氣氛。
「晚上行動。」拉斐爾說完,毫不留戀的離開公寓。
※※※
「把武器放下。」拉斐爾冷酷無情的聲音在廢屋內響起。
「憑什麼?」蛇眼笑問。
「就憑我。」
「哈——除非你拿一千萬英幣來換,否則你就見不到你母親了,親愛的拉斐爾公爵。」蛇眼邪壞地笑他癡心妄想。
拉斐爾正想再回答,一道女聲突然插入兩人之間。「癡心妄想的是你吧!蛇眼。我已經救出洛莉媽咪了,楚柏正保護著她,你可以放心的對付這個敗類了。」桑融雪對著拉斐爾說完,一刀射中蛇眼的手臂。
蛇眼撫著受傷的手臂大吼:「該死的女人,竟敢破壞我的好事!」早知桑融雪身手如此不凡,那天他就應該先解決她。
蛇眼將身上隨身攜帶的毒蛇往桑融雪身上拋去,被桑融雪一刀劈成兩半。
受了傷的蛇眼像條滑溜的蛇,行動依舊俐落得很,完全不被手臂上的傷勢影響,與拉斐爾施展高超的武功對打。
「沒想到拉斐爾公爵的中國功夫這麼好啊!」他像蛇般全身警備,隨時準備攻擊敵人。
「嘿嘿!他除了是夏洛特公爵外,也是冥獄界的殺手幻影。」桑融雪賊賊笑道,趁蛇眼分心時,丟出沾有劇毒的黑色小刀。
冥獄變化莫測的幻影……有一刻,蛇眼被跟前冷漠難測的拉斐爾的另一個身份給驚得心頭狂跳,他居然綁了西堂幻影的母親?唉!看來今天他劫數難逃。
「啊!」可惡的女人!竟趁他不備偷襲他。
「你這個女人……」蛇眼也拔起腿上的黑色小刀,陰狠毒辣的看著桑融雪並發出奇特的聲音。
拉斐爾乘機扳倒他,一槍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剛剛發出什麼聲音?」冥獄中人皆研究過各種聲音、各種味道,而蛇眼發出的聲音若他沒猜錯,應該是……「幻影果然是超級殺手,連我發出什麼聲音都能注意到,嘿嘿!」蛇眼邪裡邪的看著一旁的桑融雪。
「融雪,走開——」拉斐爾像發現了什麼,朝桑融雪大喊。
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桑融雪,突然感到有東西朝她的腳踝狠狠的咬上一口。「該死,是蛇!」她低咒出聲,一刀劈了咬她腳踝一口的黑色毒蛇。
巨痛和麻痺感從腳踝傳遍四肢,桑融雪無法控制自己的跪了下來。
「該死……」怎麼會這樣,四肢全不聽她使喚,全身就像打了麻醉劑一樣虛軟無力,還伴有潑到硫酸般的刺痛……「該死,你讓什麼蛇咬她?」拉斐爾將搶移抵至蛇眼的腦袋上,他竟敢傷害他的妻子。
「我養的劇毒黑紋蛇,它會讓痛不欲生,隨著心臟的跳動而持續痛苦,除非她的心臟不跳了,否則她就得痛苦一輩子……啥啥啥……」「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