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牛皮糖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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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只是她話語一出,卻引來現場一陣訕笑。 

  「在這裡不用金錢,」主持人走近她身邊。「而是比武功。」 

  比、比武功?她沒有聽錯吧? 

  「喏,」主持人讓觀眾往後一退,空出比武空間,順手指向排列在一旁的兵器。「那些都可以讓你自由選擇。」 

  「我——」真是見鬼了,她又不是少林的亡命僧,也沒有向李慕白拜過師,怎麼可能會武功?「這,是不是有其他方法——」 

  「看招!」然而不待施湄發表異議,大漠女子已經以手中的香扇為武器,直晃晃的朝她臉部突襲而來。

  「喂,裁判還沒喊開始,你那麼衝動幹什麼?」施湄慌張蹲下,躲過一劫。 

  大漠女子一臉肅穆,手中的香扇有如利刃,左敲右擊步步逼進施湄身邊。 

  施湄被戲耍般的敲擊打得灰頭土臉,她氣惱的往前一撲—— 

  咻咻! 

  「啊?」施湄錯愕的落了下巴,不敢相信的用力搓揉雙眼。「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不可能發生的卻發生——大漠女子一躍而起,居然可以行走於樹梢之間。 

  應該是「臥虎藏龍」的戲碼,現在眼睜睜攤在她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會「輕功」! 

  「和我鬥?你還得修練五百年!」大漠女子凌空而下,朝施湄背部就是紮實的一掌。 

  「啊嗚!」施湄踉蹌往前一撲,直掉進夏垣懷裡才停住。 

  她抬起仍然驚愕的雙眼,迎上他戲謔的嘲諷。「憑你這種實力,也想成為我的主人?」 

  他挑釁的刺激,正好戳中施湄好勝的心臟。 

  好,不就是秀蓮大戰碧眼狐狸嘛,來就來,誰怕誰! 

  化羞憤為力量,施湄奔向兵器架,隨手搭起標示著「青冥劍」字樣的寶刀,朝大漠女子的方向一陣亂砍—— 

  「哎喲!」原本還在風中彈跳自如的大漠女子,卻忽然硬生生跌下來。 

  而施湄手上的青冥劍,似乎糾纏著類似「鋼絲」狀的物體。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的輕功忽然不管用了嗎?「你、你身上是不是綁著什麼?讓我看一下 

  滿腹疑惑的施湄,正準備上前探查真相,她贏來的奴隸卻一手拉住了她。 

  「好,我做你的奴隸就是了,我們快走吧!」深怕穿幫的夏垣,只得硬挺挺的杵在她面前。 

  「嗯?可是——」 

  施湄還想說些什麼,夏垣就已經半推半拉的將她拖離現場。 

  ※ ※ ※

  鋪著獸皮的蒙古包內,主人和奴隸一高一低的對坐著。 

  認真的表情、沉默的對峙,都只是因為她還沒能想出該如何「整治」她的奴隸。 

  她要很殘忍、很殘忍,她要凶暴無人性—— 

  問題是,該怎麼做呢? 

  「嗯,」施湄點點頭,決定頒布第一道命令。「這樣好了,你去準備第一天那種皮鞭、蠟燭,我想我們可以——」 

  「今天是中國古代日,我找不到那些東酉。」夏恆立即予以駁回。 

  啊?中國古代日,那她該…… 

  「怎麼了?」看出她的難處,夏垣嘲諷的輕笑。「好不容易如願以償成為我的主人,卻不知道該玩些什麼?」 

  「我——」這不是她的錯,她怎麼知道有一天會栽在這裡? 

  什麼神鬼戰士日、與狼共舞日、臥虎藏龍日,簡直是夠了! 

  「既然主人沒什麼想法,不如接受我的建議?」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夠謙卑,好掩飾腦子裡的壞主意。

  「什麼?」果然施湄馬上單純的接問。 

  「滿清十大酷刑。」 

  「滿清十大酷刑?」她一聽,蠢蠢欲動的鼻血登時躁動。 

  喔喔,酷刑,加諸在他身上的酷刑,可以把他整得死去活來,可以一雪恥辱的酷刑——這真是太完美的建議了! 

  「問題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進行這些酷刑?」施湄避開自己發光發亮的雙眼,背過身假裝不在乎的問。 

  「關於這點很容易解決,我的主人。」落人陷阱的鳥兒,他忍不住低頭竊笑。「我已經為主人安排好『節目』,到時候主人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節目? 

  他將一頭霧水的施湄,帶入角落的貴妃椅上。 

  掀開前方的錦帳,遞給她一副已調好焦距的古銅望遠鏡,示意她貼近眼睛,好好瀏覽一下鏡裡的風光—— 

  「哇!」想不到望遠鏡的目標,居然是另一座帳棚裡的「春光」。「我、我不想看——」 

  施湄尷尬的想拿下,夏垣卻阻止她。 

  「怎麼了?身為主人,你應該指導我怎麼做才對吧?」他讓望遠鏡重回她的視線,強迫她繼續觀注。「把他們的動作告訴我,這樣我才知道怎麼服侍我的主人。」 

  把他們的「動作」告訴他?她怎麼可能說出口嘛!『 

  「那你、你自己看好了,我忽然覺得想出去走——」她膽怯的想逃,被他一把擒住。 

  「是你爭著想當主人的不是嗎?」夏垣將她按回貴妃椅上,再把望遠鏡塞回她手中。「我在聽候你的差遣呢,我的主子!」 

  為了怕她再次臨陣脫逃,他乾脆分開雙腿跨坐在她身後。 

  他的雙手,為她舉高雙臂,好專心注視他所精心安排的戲碼。 

  「把他們正在進行的動作,說給我聽吧!」夏垣熱呼呼的濕氣,吹進她敏感發麻的耳窩。 

  「他、他、他們在、在撫、撫摸——」該死的她渾身不自在,說有多難過就有多難過。 

  「怎麼撫摸?」可惜夏垣一點都不想放過她,煽情的舌吞吐著魔鬼的信號,步步催逼她的軟化。「他們怎麼撫摸對方,把細節告訴找。」 

  細節? 

  「不就是那樣!」施湄打算敷衍帶過。「她摸他,然後他就換她嘛!」 

  「主人,你說的我一點也不懂——」他早料到對她這個「音量比膽子大」的女人,不用狠招是不行的。 

  她舉高的雙臂,正好讓無所防備的前胸,接受他由後方紮實的抱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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