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她其誰?放眼台灣最有資格採訪他的,當然就非她「濕女狼」莫屬了!
打定主意之後,趁著月黑風高、四下無人,施湄悄悄潛入他下榻的飯店。
遮去大半張臉的圍巾,壓得死低的帽沿,因心虛而微弱的敲門聲——
「柏裡司?」宛如蚊子的嘶鳴,她自己都得很用力才聽得到。
施湄深吸一口氣,決定拿出一點氣魄來。
「柏裡司!」她貼在門上,靜聽裡面的反應。「柏裡——」
突然打開的房門,讓她不設防跌了進去。
「唉喲!」重心不穩的施湄,剛好掉入來者的胸膛。
她用急症患者拉住氧氣筒的姿勢,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好讓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立正站好
而她沒有算計到的是,如果那只是一件浴袍,是不可能承受她如此激烈的拉扯。
「啊!」被掀開的浴袍,裸露出其中濕潤、鬈曲的胸毛。
認「毛」如認人,施湄現在更確定他就是那個他!
「柏裡——」施湄直指向他,他卻先一步發難。
「我早就知道你會來了。」柏裡司一點都不顯尷尬,若無其事的將她傾倒的身軀扶正。
「你?」那他是承認了?「你是說——」
「我的助理不會同意,不過我看你那麼認真——』粕裡司轉身拿出簽名照和公關稿,遞交到她的手中。「這些資料應該夠你寫一篇報導了吧?」
咦?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說的只是公事?
『柏裡司,我不是只為了這個呀!是你為什麼要表現得好像不認識我……」
「聽著,我沒有太多時間,我的助理很可能隨時會進來——」柏裡司又多加了幾份捲起的海報,順道塞入她屈起的臂彎。「最多就這樣了!」
把宣傳品塞滿她行囊,他將施湄帶到門邊,準備將她送出門。
「等等!」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打算認帳就算了,居然還把她當仰慕者隨隨便便打發?「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算了!」
她抵死不從的堅持,又從門邊迅速返回房內。
「至少要敲定日期!」好吧,沒有私事,公事總該搞定吧?「我要一個日期,我認為我們應該——」
「呼!」柏裡司歎了一口氣,略顯為難的望著她。「你確定一定要嗎?我因為時差的問題有點累耶?」
有點累?
「我才不管你累不累,你又在騙人了!」她才不上他的當。「總之,我今天一定要、一定要你答應
「好吧!」看她說得激動又充滿誠意,柏裡司也不再推卻。「反正,我也還睡不著。」
嗯?什、什麼呀?
施湄還沒能搞清楚,柏裡司已經將她撲倒在地。
「矣,喂!」怎、怎麼回事?他幹嘛忽然惡狼撲羊?「你、你做什麼?你幹嘛脫我的衣服?」
柏裡司高大的身軀箝住她,粗魯的大掌撕開她的襯衫。
他抓住她的手,帶領她直接探往浴袍下寸縷未著的男性武器——
「喂!你、你你!」張口咋舌的施湄,真不知該先拯救哪一處好。
「你剛剛不是一直吵著『要』嗎?」柏裡司一臉勉為其難,好像他也「做」得很勉強。「不過你不要出聲,我怕會吵到我的助理!」
啊?
伸入她敞開的襯衫,他輕而易舉攫獲蕾絲裡的玉乳。
他搓動小巧的、緊致的乳尖,讓它在他的擰捏中腫脹、深沉。
「唔!」施湄蜷縮的身體,面對突其來的愛撫,意外的立即反應,彷彿她一直在等待著他。
柏裡司撩高她的裙擺,逕行滑入她的底褲內,摩擦出濕熱、透明的黏密。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色情的舞動,深入她的喟歎,引發她斷續、抽搐般的喘息——
施湄燒得慾火焚身,無法克制,他卻忽然停下動作。
「你、你?」他怎麼了?
柏裡司一臉無奈又無辜的表情,指著浴袍裡不夠「堅強」的男性武器。「老實說,因為我不是很想,所以『它』不是很用心。」
嗯?
「我想既然是你主動要求的,你應該至少盡點義務吧?」純真無邪面容,他說得讓誰都無法拒絕。
「什、什麼義務?」施湄的心臟漏跳好幾拍,他的純真給她不祥的預感。
「很簡單嘛!」他笑了,有如陽光般璀璨、明亮的笑。
他拉起地毯上的她,就著她因訝異開啟的唇,送入自己勃然的巨物。
「嗯、嗯!」施湄瞠大的眼裡滿是掙扎。
「噢!你吸得我好舒服——」他帶著讚許的鼓勵,讓她心甘情願的愈陷愈深。
在他授意下,她用舌舔弄它的頂端,用唇去摩擦它的敏感。
發漲的亢奮被她合弄得有鉛塊,他的表情不再是輕鬆的戲謔,而是帶著痛楚與愉悅的矛盾。
他用力扯痛她的發,只為控制她節奏速度——
「寶貝,你把它吸光,我們待會兒就沒戲唱了!」他突兀的抽出堅硬,蠻橫的手拉高她的右腿。
她無法遮掩的私處暴露在他眼前,她被這煽情的舉動,激出更多狂烈的愛液。
他握住自己濕亮的亢奮,猝然擠入她收縮的密穴。
「啊、啊……」急促的充滿,她為強烈的頂入失聲尖叫。
「噓!」他摀住她的唇,卻刻意加重他的衝擊。「說好不可以出聲的,你要忍住啦!」
存心惡整她的柏裡司,總是在輕輕抽離後,加速撞入所有的碩實。
任憑她在每一次急劇的擺動裡,用眼神哀求他的溫柔,他還是故意視而不見的長驅直人。
他的挺進太快、太深,直接衝擊五臟六腑的震撼,似乎正將她推往天堂與地獄的臨界點——
「啊!不行啦!」施湄終於忍受不了的大叫,過度興奮的痙攣,使她一口咬下他阻擋的手指。
「啊!」非戰之罪,柏裡司因為意外的劇痛,促使下腹部不設防的宣
瀉。「該死的!」
該死的,他忍了好幾天,為什麼她就是不能配合一點!